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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喊啊!”王悦低头盯着谢景,绑着他的手,急得脸都有些涨红了,忽然,他握着两大捆麻绳顿住了。
等等,谢景这一世是个残废啊!王悦猛地睁大了眼。
是啊!谢陈郡他是个双腿残疾的病秧子啊!谢陈郡他本来就设法反抗啊!哪怕自己最近身体有些虚,可对付个残废也是绰绰有余吧
王悦睁大了眼,一边唾弃自己真是禽兽不如,一边刷得了眼睛,他将绳子一扔,低身凑近谢景,“谢景?”不会是给他吓着了吧?王悦看着谢景的眼睛,忽然笑了下,抓着谢景的手抖个不停,“谢景?谢景?说句话!”
谢景觉得自己确实能忍,被喊了半天,他终于冷冷扔给王悦两个字,“出去!”
王悦抖了下,脸色有些白,却仍是笑道,他低声缓缓道:“谢景,你喜欢我,对吧?”
谢景死死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王悦笑了,“你别喊啊,我现在有些紧张,你别吓着我。”说着话,他抬手去扯自己的衣带钩,一声清响,他把那王带钩给扯了下来,甩手就狠狠地扔了出去,他豁出去了,伸手就去扯朱红外衫,然后颤着手去摸自己的中衣衣带。
还没解开,手忽然被人按住了。
“出去!”谢景忽然从一旁捞过王悦的衣服甩在了他的脸上,啪一声响。
王悦顿了片刻,伸手将衣服从脸上慢慢扯下来,伤自尊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景,忽然笑了,“你说出去我便出去?我凭什么听你的?”他伸手不紧不慢地脱着自己的中衣,“我这人下手没轻设重的,谢大公子多担待。”
王悦说得倒是很猖狂,可他心里其实设底,谢景跟从前是不太一样,若是谢景真的不想要他,他今日算是活成了笑话。王悦赌了一把。
“王悦,别胡闹。”谢景抓住了王悦扯着衣襟的手,少年的身体滚烫,他的气息浑浊起来,“王悦,出去。”他低声警告。
王悦敞着衣襟,看了他一会儿,一字一句道:“你不敢看我,谢景,你喜欢我。”
谢景眼神一下子变了,他冷冷地看着王悦,一言不发。
王悦忽然伸手利落用手把头发往后梳了下,他伏低了身体逼近他,不管不顾地掰正了谢景的脸,什么都没说,低头对准了他的唇就狠狠压了上去,孰像是很久之前谢景对他做的那样,他掰着谢景的下巴撬开谢景的唇齿卷了进去,清冽的味道一下子充斥了他的脑海,那一瞬间,他彻底兴奋了,这刺激强烈到他头皮都在发麻。
谢景好像是怔住了,任由王悦摆弄竟也不反抗,像是震惊到没反应来了,王悦掰着他的脸,极为生涩却又极为蛮横地咬着他,他贴着谢景的耳垂低声道:“我喜欢你……谢景,我是真喜欢你。”
谢景听着那句话,猛地僵住了,战栗从心底层层涌上来,下一刻他狠狠攥紧了手,他望着一身胆气的王悦,没有说话。
王悦低头看向谢景的脸,开玩笑般道:“你现在开口求我,说喜欢我,让我饶了你,都还来得及,我现在都还听得进去。”
谢景依旧是未吐半字。
王悦看这脸色感觉谢景这回怕是喜气得不轻,这玩笑开得有些似乎不合时宜,他尴尬地咳了声,伸手扯下自己的发带给谢帚把眼睛蒙上了,“我说了要睡你,那便是真的要睡你的,你看着我也没用,你千万别喊啊,别吓着我。”
谢景的眼睛被遮住,眼前一瞬间暗了下来,可感官却一瞬间锐利起来,他本来就是搬为警觉的人,黑暗中听着声音完全能判断出王悦在做什么。
王悦看了眼谢景,捏紧了手深深呼了口气,他虽然说话像个流氓,但这事儿他还真没什么经验,他之前和谢景上过床,但那时候他心思不在床上,他就像是冰天雪地里快冻死的人,跟谢景上床不过是图个暖和,也察觉不到谢景多少温柔多少体贴,他在谢景怀中甚至全程都设说两句话,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谢景作何感想。
所有王悦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他拿着从家中幕僚那儿抢来的册子翻了几天,唯一的感觉是这些图上的姿势真是极费腰力,他一个学了十多年武的,身体已经相当柔软了,那些姿势他坚持下来都很吃力,难以想象世上真有人能把这上头的花样玩个遍的,王悦心想这一整套若是坚持下来估计不死也快被玩废了吧?
王悦伸手替谢景解着衣服,心里有些没底。
之前问过他家那幕僚这档子事儿,那幕僚被他堵在墙角,怕他父亲王导发现浑身哆嗦得跟只鸭子似的,只敢隐晦地提点了两句,说是若是世子第一次玩,世子下手千万轻着点,对方容易受伤,那幕僚还拿了本册子抖着手给他讲了讲,王悦一副低头琢磨的样子。
那幕僚打死都想不到,王悦压根就没想过玩人家,王悦舍我其谁的牺牲觉悟不是开玩笑的。
王悦见谢景蒙着眼睛不说,莫名有些下不去手,这事儿他干得是有些缺德,他怕真把谢景得罪了。
索性先脱自己的中衣,结果园为太紧张一不留神打了个死结,他扯了两下,干脆不弄了,他捏紧了手,深呼吸了几个回合,他犹豫地把自己的腿打开。
他一只手抓着谢景的胳膊,另一只手慢慢伸往自己的后穴探了过去,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他的脸都涨红了,一边是相当难堪,一边是豁出去的壮烈,他也只是大致知道该怎么力,却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做,食指慢慢找准位置,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将食指挤了进去。
“嘶!”王悦疼得直倒吸凉气,拽着谢景的胳膊的手猛地就紧了,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全是靠着查力刺进去的,内壁柔软紧致脆弱极了,而他手上全是常年习武的茧子,这一下就像往里头撒了把碎沙子似的,王悦疼得根本不敢动。
谢景听见王悦的呼痛声,抬起手把发带给扯了下来,下一刻,他猛地睁大了眼,愣在了当场。
王悦咬牙半响,抱着种一就作气忍一忍就过去了,他也顾不上看一眼谢景,蛮横地的往内部刺进去,想着把自己那地方撑大一些,手上刚一用力,他头上冷汗刷地下来了。
真的太疼了!王悦摸不着门道,心里又急躁,硬生生又刺了根手指进去,两只手指在体内向两边撕的瞬间,王悦疼得死死咬住了牙,冷汗一滴滴往下砸。
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下遮眼发带的谢景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坐在他身上艰难的给自己扩张的王悦,震撼地眼都没眨一下。
王悦苍白着脸,浑身都是冷汗,自己给自己掰着腿,两只手指蛮横地在干涩的甬道里搅动着,一点点硬生生地撵开那私密的地方,没有润滑,什么都没有,只有压抑的喘息声与忍痛的闷哼声,王悦那脸色白的跟献祭似的。
忽然,王悦抽出了手,大口地喘了口气,“算了算了,算了!”这不是人干的事!王悦揉了下发酸的腿根,擦了把冷汗,从床上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算了,等我回去问问,下次再说。”确实不太对劲,没说会这么疼啊!
《掌丞天下两个版本区别》第7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