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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靠在他怀中,闭着眼睛装作很难受的模样,艰难对他说:“不知道,可能刚才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有些胃疼。”
我抓住他衣襟说,可怜巴巴说:“荆南,我胃好痛。”
乔荆南摸了摸我的脸,伸出手快速将我打横抱起,我整个人缩在他怀中,他说:“现在去医院。”
他说完这话,我没有回答他,又挨在他怀中痛呼了两声,他抱着便要往前面走,易捷扶着墙壁忽然开口说:“我知道这里哪家医院近,我带你们去。”
乔荆南直接拒绝了,他说:“不用了,我比你熟。”
便抱着朝着门外快速走着,我缩在乔荆南怀中,从他手臂缝隙看向站在后面的易捷,她也看着我,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直到到达饭店门外,乔荆南抱着我站在饭店门外,我缩在她怀中,他开口说了一句:“可以了。”
我从怀中抬起脸看向他,他脸上倒也没有刚才我呼痛时的紧张,大约也是看出我在假装了吧,我从要他怀中下来,觉得脖子和起身体都是蜷缩时的酸痛,我对乔荆南说:“我总觉得易捷是颗定时炸弹。
乔荆南视线望向餐厅门外的远处,他说:“不简单。”
我说:“什么不简单?”
乔荆南在我脑袋上敲了敲,说:“我已经提醒了卢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乔荆牵着我就往前面走,我走了几步,感觉不对劲,我对乔荆南说:“不对,我总感觉不对,卢森身边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看上易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看目前趋势卢森对于易捷反而有种越陷越深的趋势?这件事情我总想不透。”
乔荆南说:“也许感情无关容貌呢。”
我和乔荆南说:“不,我宁愿相信卢森对于易捷只是一时新鲜,而不是使用了真的感情。”
乔荆南揽着我说:“不关我们事,我们看着好了,走吧。”
我跟着乔荆南弯身进入车内,司机开车将我们送了回去,之后几天我为了易捷和卢森的事情想了好久,可还是没有想透,直到一个星期过后,许久没有联系的陆梁静终于打来电话给我,当时看到来电提醒上面的名字时,我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我和陆梁静冷战这么久,她的气终于消了。
便想都没想按了接听键,陆梁静在电话内开口第一句话便和我说:“卢森和我提出离婚了,你知不知道。”
我听到陆梁静这句话后,彻底就愣住了,陆梁静在电话内冷笑着说:“我没想到他这样薄情寡义,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着只要我一直等下去,卢森有一天总会回到我身边的,可现在我等来的却是他一纸离婚,杨卿卿,你说卢森是不是疯了?他为了那个女人要和我离婚?”
陆梁静在电话内这样和我说着,我握紧手机,过了好半响,才紧了紧嗓音问道:“他为了易捷要和你离婚?”
陆梁静继续冷笑着说:“可不是,昨天离婚协议直接发到我邮箱,昨天我妈妈知道卢森要和我离婚后,逼着卢家还跟我家借的钱,卢森的父母现在根本拿不出那笔钱,可卢森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人给下药了一般,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甚至不顾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杨卿卿,我不会放过易捷这婊子的。”
228。出事
我怕陆梁静做什么蠢事,在电话内和她说:“你要怎样对付易捷?梁静,你冷静一下好么?我们两人一起来解决。”
陆梁静说:“我的事情根本不用你管,杨卿卿,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哪一次会这么恨一个人,如果我和卢森是一场错误,那这件事情就让我错的更彻底。”
她将电话啪一声挂断,我听着电话内反复传来嘟嘟嘟的响声,坐在办公椅上有些坐立难安,我和乔荆南从公司到达家里坐在餐桌前吃晚餐时,我手中筷子在碗内心不在焉胡乱扒着,扒了好久,也没有扒一口吃下去。
乔荆南手在桌上扣了扣,桌面发出小幅度的震动,沉闷的声音传递到耳朵内,我回过神看他,乔荆南坐在我对面,他皱着眉说:“好好吃饭。”
我坐直身体,放下手中筷子,叹了一口气,半响都没有说话,乔荆南似乎看出我心事,往我碗内夹了一只我最爱吃的红烧虾仁,他说:“还在想陆梁静和卢森?”
我望着他夹到我碗内的虾仁,点点头说:“卢森和陆梁静提出离婚了,你知不知道?”
乔荆南放下筷子,手中拿着白色餐巾擦拭着手指:“嗯,听说了一些。”
我没想到乔荆南居然也知道,我开口说:“你怎么看?”
乔荆南对于这样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神情淡淡,他说:“不是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想对策。”
我看到他这漠然的表情瞬间就抓狂了,手臂关节撑在桌上抱着脑袋,有些愤恨的说:“哎,好歹卢森是你朋友,陆梁静是我朋友啊!你朋友都走入歧途了,身为他朋友的你,为什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乔荆南,你心是不是铁打的?”
我抓狂说出这段话,乔荆南仍旧淡定的如一块石头,为我盛了一碗烫递给我,他说:“我们认为是歧途可在当事人眼里并不是。”他将碗内的白瓷汤勺摆正,收回手对我说:“就像我和你,在别人眼里是歧途,可我们不觉得,就算明知道是条歧途,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别人在旁边再如何相劝都没用。”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先把这碗汤喝了。”
乔荆南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每个人都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是成年人,早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小孩,这么多人在一旁劝告他哪些是不对的,可当事人觉得这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是歧途,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无论局外人在一旁告诉他所有结果与后果,他不听,一切都是徒劳。
人本身有些偏执狂的特性。
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始终是个外人,只能作为旁观者在一旁提个醒,并没有什么插手的权利,而陆梁静到底会用哪种手段去对付易捷,依照我这个脑袋,就算是想上十年,也是想不透的。
便只能低头喝了那碗乔荆南为我盛的汤。
乔荆南在我不再纠结的工程中,不断为我夹了一些菜,这顿饭本来在平时只需要一个小时,可这次却吃了两个半小时之久,我们吃完后去楼下散了散步,陆梁静和卢森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再去管过。
生活照样忙碌着,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停滞不前,直到有一天我和乔荆南从一个饭局回到公司,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坐在办公桌前一直没有说话,我以为他是为了公事上而沉思着,当时也没有多想,坐在他身边吃着零食,趁着休息期间玩了玩手机上的小游戏。
《卿卿如吾 旧月安好》第26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