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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从来不觉得身份对于我和齐镜之间来说有什么样的问题,可齐兰这通话往我心口一砸,让我有些愤怒更有些自卑。
可我还是忍着没有和她起任何冲突,我告诉自己这是我第一次单独来见齐家的人,我不可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毁掉了我在齐家人心目中的形象,我不理她,只是坐在那儿。
可齐兰今天似乎就是特意来激我找我麻烦的,她说:“怎么?不说话想当哑巴?我镜哥哥给了你家不少钱吧?你爸在我家公司当了这么多年律师也没少捞我家钱的吧?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巴结了我爷爷捞了不少钱吗?怎么?我爷爷死了,现在又是利用女儿来攀我们齐家了?真是够臭不要脸的一家。”讨在丸划。
她提到我爸,我没忍住,开口说:“你再给我说一句试一下看?”
齐兰笑着说:“怎么?你还想打我?你爸不就是个臭不要脸,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精心保养的指甲说:“也对,臭不脸生下个死不要脸的贱货,真是什么鸡就下什么蛋,什么样……”
齐兰这句话还没说话,我拿起桌上那杯差不多凉透的茶朝着她狠狠泼了过去,然后便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她脚边,杯子在地下化为粉碎,齐兰吓脚往沙发上一缩,整个人愣住了。
我满脸冷静指着她说:“知道吗?就你左一个贱货右一个臭不要脸就可以看出你这个人素质是怎样,至少在我们家,我爸妈从来不会容许我说这些话。”
齐兰回过神,低头用镜子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容被泼花后,她指着我有些不敢相信问:“你敢泼我?“我说:“怎么了?你嘴巴这么臭我给你洗洗不行吗?“齐兰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便将我扑倒在沙发上,按住我后便给了狠狠几巴掌,她一边打一边尖叫说:“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泼我,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我镜哥哥,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不配!“她说完这句话,便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她这接二连三的巴掌给扇下来后,彻底蒙了,不是被打蒙了,而是从小到大我长这么大,我父母都没有打过我这样多的耳光,我也傻了。施秘书站在一旁便冲上来赶紧将齐兰给拉开,在她拉齐兰之际,我便趁势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打了我几个耳光,我也狠狠还了她几个,并且多给了一个。
我们两人正在大厅内相互扭打时,施秘书见这情形大约是知道拦不住了,喊来周围傻站着的仆人赶紧拉架,她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拨打电话。
施秘书电话刚拨打完出去,楼上便下来两个人,是扶着老太太的齐镜的母亲,老太太在看到这混乱的状况,当即就大喝了一句:“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她这句话一出,那些仆人赶紧拼尽全力才将我和齐兰拉开,刚拉开一段距离,双方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冲上去又想撕打,不知道何时下来的老太太,忽然拿着手中的拐杖朝着我和齐兰一人一棍子,打在我们大腿上,我感觉到疼痛,又意识到这是在齐家,刚才的愤怒忽然一下就消失了。
顿时不敢再动,只能浑身狼狈站在那儿。
齐兰也不敢动了,她站在那儿好一会儿,看到老太太后,忽然将拉住她的仆人狠狠推开,朝着老太太走过去后,捂着脸大哭着说:“奶奶,这个女人竟然泼我茶水,还打我耳光,您要为我做主啊奶奶!”
齐兰这句话说完,似乎是怕老太太不相信,还将手从脸上给拿了下来,露出红肿的脸,脸上满脸眼泪水别说多狼狈了。
我冷静下后,从始至终只是一脸沉默站在那儿,任由齐兰和齐镜的奶奶告状不发一言。
那老太太在看到孙女被打后,犀利的眼睛看向我问:“是谁先动手?”
施秘书刚想插嘴说什么,老太太再次问:“到底是谁先动手!”
旁边有个仆人开口说:“是周小姐先泼齐小姐茶。”
那仆人的话一出,齐镜的母亲忽然将手中那串佛珠递给了身旁的仆人,走到我面前确认问:“是你先泼的茶?”
我说:“是。”
她忽然挥手便朝着我脸狠狠给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比齐兰的很多了,打在我脸上我感觉半边耳朵失聪了,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施秘书赶紧上前来拦在齐镜的母亲慕青面前说:“齐夫人,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周小姐,毕竟是齐小姐先出口侮辱她和他父亲,这也是情有可原。“慕青看向施秘书说:“我告诉你,就是你们和齐镜纵容她,才导致事情成了这样,有教养的人都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第一次来她就敢泼茶打人,第二次来她是不是久放火杀人了?“施秘书刚想说什么,慕青已经开口说:“再说,我教训她,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大呼小叫?“施秘书听了这句话,不好说什么,只能往后退了退。
齐兰大约是找到位她出头的人,立马走到慕青面前哭着说:“三伯母,你看我脸成什么样了,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给我一巴掌,可她不仅泼我茶还给了我五六个巴掌,肯定是她耍手段赖上了镜哥哥,不然镜哥哥怎么会喜欢她?”
齐兰说完后,慕青板着脸对我说:“道歉。”
我不说话。
慕青再次说:“你给我道歉。”
我说:“我没有错,这是我正当防卫,我爸一没偷二没抢,她凭什么说他捞钱?我爸为人正直从来没有谁说过他的不是,她哪里来的资格骂我爸?我还嫌给她的巴掌太少,我凭什么要道歉?“慕青居然又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将我鼻血都打了出来,她语气非常严厉说:“我就告诉你,来到我们齐家,就得守我们家的规矩,齐兰是个小辈,你一个长辈不做表率,当众动手打人就这点就可以看出你们家的素质教养都不怎么样。”
我捂着被她打的左脸,感觉鼻腔内有热流流泻出来,我在心内不断告诉自己,周宴宴,你要把你性子改改,她齐镜的妈妈,就算她打你多少个耳光,怎样说你,你都不能还手也不能还口,你必须冷静,也必须忍住。
我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在自己鼻头上抹了一下,可发现越抹,鼻子内的血便流得更多。
一旁的仆人被吓到了,施秘书刚想说什么,忽然视线一瞟,正好看到门口快速走进来一个人,是接到电话匆匆赶来的齐镜,他走进来后,目光便落在我鼻子下不断流出来的鲜血,谁都没看直接朝我走了过来,用手给我捂住鼻子,施秘书这才敢上来递纸巾过来,他堵住我鼻子后,便将我头仰着。
脸色不是很好看向施秘书问:“怎么回事?“施秘书赶紧解释说:“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齐夫人找周小姐来这里,可没想到在等齐夫人时,齐兰小姐回来了,坐在沙发上两人几句话不对,便打了起来。”
齐镜将手上的血给施秘书看,问:“我是说这是怎么回事。“施秘书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最终开口说:“是齐夫人动手打的……”
《我们曾在一起歌词》第14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