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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父母死的时候他就没有做过什么吗?那个时候你父亲对齐总一直有误解,也一直认为是齐总为了遗产要害他,他宁愿相信齐严齐宽这两兄弟,都不愿意相信齐总。
齐总提醒过你父亲,让他注意齐严齐宽,可你父亲根本不信,还认为他这是另有所图,不仅不听,还反而认为是齐总要害他,对于一个防备着齐总,甚至不相信齐总的人,他想要帮他都很无能为力,因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认为另有所图。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父亲死后,你怀疑你父亲的死是齐总所为,身为夫妻,你没有做到相信他,也从来不去好好听他的话,只是不断怀疑这,怀疑那,甚至怀疑他的所有和人为。
你手上当时拿着齐家的遗嘱,本身是非常危险,齐总在齐家的身份本来就非常敏感,他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庇佑,母亲又对他置之不理,甚至在慕青心里,他都还没有齐严重要,所有一切他全部都要靠自己,他一个人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在齐严和齐宽的双从夹击下,成就了今天的齐镜。
这一路你可以去想象他到底受了多少苦,和花了所有精力才走到现在,他行事风格一直很稳定,可在你被齐严的人跟踪时,齐总不顾和齐严作对,将你和你母亲保护起来,你以为那段时间他很闲吗?”
施秘书摇头说:“不,他并不,那段时间他为了护住你和你母亲,一面要顾着生意上的事情,一面还要抵挡齐严和齐宽的故意刁难,你难道真认为齐家的人真和表面友好一样吗?我告诉你,背地里他们什么肮脏手段都有。
最后,是你自己不肯相信齐总,怎样都不肯交出遗嘱,你带着你母亲离开了这里,他确实也很生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脾气,那段时间他生气你对他的不相信,他的怀疑,他为了给你点教训,干脆什么都不管你的事情了,可实际上,他背地里还是派了人保护你,可跟着你的人,在半路上跟丢了,等找你们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你母亲死了。
你总认为你的父母是齐家人害死的,甚至将这种怨恨转到齐总身上,可齐总有什么错?他是人,他并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他管不了人性,同时他也控制不了别人要做什么,别人杀人了,你却要他来买单,你觉得这公平吗?
你有什么资格恨他?你现在所有一切优质生活全部来源于他,你凭什么恨他?
就因为他和你离婚了,和鲁小姐交往了对吗?
在我这几天的了解,他和鲁小姐都只不过相互利用双方的价值而已,至于感情有多少。”
施秘书冷笑了一声,看向我说:“我看还是让你眼见为实才好。”
她说完这些话,便拉着我要出门,我惊讶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里?”
施秘书:“你跟我来就好了。”
施秘书拖着我出了卧室后,她亲自开车带着我来到一间门禁森严的私人酒吧,什么是私人酒吧,其实就是不对外开放的,可施秘书对你保安说了一句:“我是齐总的秘书,是来找鲁小姐的。”
那保镖似乎早就认识了施秘书,也没有过多盘问,便将我们放行了,施秘书拖着我进去后,弯弯绕绕,来到一处灯红酒绿的大厅门口,施秘书指着里面说:“你自己看看。”
我看到一些全部都是穿着的暴露的女人在舞池内闪动着自己柔软又诱人的腰肢时,有点惊讶问:“怎么全部都是女人?”
施秘书又指着另一个角落处说:“你看。”
我随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便看到昏暗的角落内有人相互抱在一起,施秘书又指着另一处让我看,我又随着她说的地方看过去,全部都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的场景说不出的怪异。
正当我看得发愣时,施秘书冷笑一声说:“这个私人酒吧是鲁笙的私人产业,她经常来这里玩,以前我因为处理她和齐总的婚事,经常来这里找她,她平时也是这舞池中的一员,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却在这样的地方流连着,你觉得这代表什么?”
施秘书见我不说话,她又说:“难道你没有发觉吗?鲁笙是不是经常主动靠近你?并且对你动手动脚?”
施秘书一说,我脑海内鲁笙对我所有的怪异的动作好像在此刻都能够被解释得通,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问施秘书说:“鲁笙是同性恋?”
我本来也只是随便猜猜,可没想到施秘书直接说了一句:“对,鲁笙确实是**恋。”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施秘书说:“这就是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的目的,鲁笙是同性恋,她为什么会从国外回国内?就是因为她在国外私生活非常乱,经常在同*的酒吧出入,曾经很多次都被记者给拍到了,虽然**恋在国外并不算什么,可在国内,并且还是鲁笙她父母那种接受中国式传统教育的人,怎么会允许鲁笙乱来了?
鲁笙现如今已经三十二了,而三十二岁至今还没有丈夫孩子,这本身就让人值得怀疑,你觉得齐总会对这样的女人有兴趣吗?”
我想起往日他对鲁笙点点滴滴的甜蜜,我反驳施秘书说:“他怎么会对鲁笙没兴趣,他非常喜欢鲁笙,我可以从他眼神里看出来。”
施秘书说了一句无比犀利的话,她说:“深情是可以假装的,眼神也可以由人控制的,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而你认为是真实的东西,往往是假的,你是当局者迷,被嫉妒迷糊了眼睛,所以认为齐总对鲁笙偶尔的动作是喜欢,可只有我们局外人知道,齐总看你的眼神和看鲁笙的眼神,是两个级别,一个看似带着疏离与冰冷,实则是温暖。而一个看似温暖喜欢,实则是冰冷与疏离,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施秘书见我还不相信,又说:“齐总和鲁笙在国外被偷拍到一起见面,其实两人是故意让记者拍的,因为当时鲁笙在国外本身就是陷入了同*风波,只不过是借由齐总来破破谣言而已,从回到国内后,他们两人之间,除了无可避免的吃饭见面以外,基本的时候,双方都是各干个的,从来不会有什么干涉。”
我说:“齐镜既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他为什么要娶鲁笙?”
这是长久以来最疑惑的事情,既然他不喜欢鲁笙,而且鲁笙又是**恋,那他为什么还要娶鲁笙?商业合作?
这个简单的问题反而把刚才还言之凿凿的施秘书给问愣了一秒,我见她片刻被问住的表情,又逼问:“既然他不喜欢鲁笙,可为什么还要娶他?借由他们鲁家的势力,为他重新打入齐家做准备吗?可这些和他是否喜欢鲁笙有关系吗?虽然出发点不一样,可结果始终是一样,他始终是要娶鲁笙的,他对我再深情,只会让我觉得,他是为了利益所以才抛弃了我,放弃了我,就算他是喜欢我的,可那又怎样?难道这就能够为了他辜负我这件事情开脱得干干净净吗?”
《我们曾在一起全文阅读》第28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