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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维几乎将葛思半抱在怀里,所以葛思稍微移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就感觉到了抵在自己腿间的硬物,耳边是贺维粗重的喘息声和喷在耳迹的火热呼吸。
葛思的呼吸也重了些,他的身体有感觉了。他很想点点头,然后像从前一样的放开一切享受**,但冷静几秒,最终还是轻轻闭上眼,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还做不到,你给我一点时间。”
有时候人会有很奇怪的坚持,别人都不懂这种没必要的固执是为了什么,也许连那人自己也说不清,可是,必须坚持,不然会很难受。
“呵……”贺维呼出一口热气,埋头在葛思的颈间狠狠的吸吮,直到现出粉红色的吻狠才放开他,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脸:“没事,我去冲一下就好。”
“真的抱歉,”葛思握住贺维要收回去的手,用脸颊蹭了蹭,不敢抬头去看他满带**的脸:“给我一点时间,用不了多久。”
葛思低着头,曾经那个无论遇到什么也不低头服软的人,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于这样示弱的姿态了。贺维看着他由于前几年经常烫染而损坏了发质的头发,不再柔软黑亮的让人心动,却让贺维心里泛起细密的酸疼。
他用力握了一下葛思的手,然后俯身吻上葛思的额头,温柔的说:“我并没有介意,你也不用刻意的想接受**,我并不是为了**才说要我们在一起的。”
看着贺维以不太自然的走姿进了浴室,葛思才把目光放回正在插播广告的电视上,隐隐听到浴室水声中夹杂的喘息,抬手挡住自己酸涩的眼睛,愣愣的喃喃自语:“贺维,谢谢……”
有你这样一个朋友,真的很庆幸。
爱情是最美丽的、最璀璨的感情,友情相比之则平淡很多,没有那么的瑰丽,有些时候或许还会忽视它,可也只有友情,才可以在细水长流的时光中完整的保存下来,甚至像是醇香的陈酒,越老越香浓。
唐颂把地方约在了一家普通的有包间的小饭店,贺维和葛思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穿着一看就知道价格不斐的西装的唐颂站在门口等他们,和饭店有些难言的违和。
这家饭店虽然稍显旧小,但却正位于H市的繁华地带,7点的晚上,天已经黑尽了,街边华灯四起,商店五光十色的灯光让城市显现的更加漂亮,路上的行人有的夹着公文包行色匆匆,向着为自己点亮一盏温暖灯光的地方快步行进,有的三朋五友在大道边的卖店里穿梭,嘻笑欢语中带来足以抵御深秋寒冷的温暖。
唐颂看见了他们,带着礼貌却疏离的笑向他们迎过来。
“唐先生,你好,我们进去再说吧。”贺维与唐颂握过手,三个人向饭店里走去。
唐颂的长相属中上水平,第一眼见着不会让人惊艳,但看的时间长了,会觉得很舒服,是很耐看的类型,尽管贺维与葛思都是容貌很出色的,唐颂和他们站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失色。
他拥有很独特的气质,言谈举止间会让人心生好感。
进包间坐下,还没等唐颂招呼,葛思就先拿过菜单点了菜,然后递给唐颂,唐颂接过后微微一小,递给贺维。
贺维接过菜单看了葛思一眼,他已经帮他点了他喜欢吃的菜,后者对他眨了眨眼,贺维转过头对唐颂说:“我不用了,唐先生请吧。”
唐颂又加了几个汤菜,等到服务员出去了,他才深吸口气,下定了决心似的直视贺维说:“抱歉贺先生,虽然应该先吃完饭再问,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你能详细的对我说说你发现的问题吗?”
“没问题,”贺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这几年你一直和黎因还待在一起吗?我是说苏格死后的这几年。”
“对,我不放心他,怕他做傻事,后来结婚后也是和我妻子住在H市,虽然不是一起,但再同一个小区,走动很频繁。”尽管很心急,但唐颂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贺维的问题,看贺维的喝完杯里的茶的葛思续了一杯水,眼中带了些异样。
贺维将水杯推到葛思面前,对他笑了笑,又问:“你有没有发觉他这几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或者精神状态特别糟糕,甚至意识错乱的时候?”
他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可以理解为他对曾经的黎因海并不了解,现在也没有熟到可以对对方完全坦承过去的地步,可唐颂也没有发现就太不正常了,他们是发小,对彼此非常熟悉,而且唐颂还对黎因海有意,看现在对他的事关心的程度,怎么也不可能在这几年里对黎因海的精神状况毫无所觉啊。
“我曾经有发觉他偶尔不太对劲,”唐颂微微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可他在我面前都很正常,只有极其少的几次说过苏格做的菜很好吃之类的话,就那么几次,还是在吃我做的饭菜时,我只以为他是想气我。我知道,苏格死后,我用尽关系把他这个案件变成了意外死亡,他有点恨我。”
葛思一直在玩手机,听到这里表情开始纠结,放下手机黑着脸看唐颂:“你想多了,黎因海从来没有恨过你。他虽然爱苏格到有些变态的地步,但他也知道你是为他好,你以为的恨,不过是你为自己当年的私心而找的借口。”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遇到事情时,会自动的选择一种让自己更好受的解释,唐颂愣了一下,脸上现出些狰狞的哀痛,眼圈有些发红,问葛思:“这话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不是,”葛思这两个字一出来,唐颂的眼睛一下就暗了,葛思没有理会他情绪的起伏:“他没有说过他究竟恨不恨你,可每次他与我提起你的时候,都是说你从小到大对他的照顾,说你的好。”
黎因海从没有开口说过对唐颂的感谢,可不说不代表他不明白,不言谢也不代表他不记得,正因为觉得这样的感情过于深厚,一个谢字反而像是玷污,才放在心里铭记,不舍得说出口。
可如此的认真对待,却被这样的扭曲。
贺维看唐颂捂住脸,伸手去握住葛思的手,手掌微微用力。唐颂不明白,是因为他用情太深,反而看不清了,可我不会,葛思,我明白的。
你不用说出口,我明白你的想法,那些还没有明白的,现在开始也会努力去了解。
☆、那些曾经
爱情怎么样才能长久,谁也不知道,就如同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认定的答案,可唯有一点任谁也不能否认:只有紧握对方的手,才有长久相守的一线可能。
两个人如果分开很长时间,就算彼此还相爱,也会有很深的裂痕,断开的一条线再重新接上,无论系的有多么紧,也会有一个结。
菜都已经上完了,唐颂才从让他窒息的心酸中缓和过来,脸色依旧很难看,只是整个人透露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从小就护着黎因海,住在同一个小院,童年时候一起玩闹坏了事挨打的总是他,学生时代就没让这个长着娘气娃娃脸的人受过欺负,这么竹马竹马的长大,小院里那么多孩子黎因海最是亲近他,按常理说黎因海要爱上什么人第一个也应该是他,他一点也不担心,他对自己和两人间的感情有信心。
《时光已老去往事已微凉是什么意思》第1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