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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斯打开车门把程果按在副驾驶座上,自己从另一边坐进去手搭上方向盘,语气淡淡地像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开口,“你玩够情敌了,那么吃饭之前我们先来讨论一下程勋的问题。”
程果清清嗓子,“换个话题”
“那我们来讨论一下结婚的问题。”
“徐慕斯,我今天脚疼,比如说领证的时候容易疼得呲牙咧嘴嘴歪眼斜,所以今日不宜结婚,嗯,不宜结婚。”
“疼……”徐慕斯看了一眼程果包成粽子的脚在程果闪躲的目光下淡淡开口,原话奉还,“也不能耽误结婚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有些晚了,不过还算是二更了~
囧,三更爷是做不到了,愧疚,掩面而逃~
其实你们可以这样想,爷比较二所以爷喜欢二字所以爷二更~,嘿嘿
31、教官,不可以
“疼……”徐慕斯看了一眼程果包成粽子的脚在程果闪躲的目光下淡淡开口,原话奉还,“也不能耽误结婚啊。”
程果一言不发耷拉着脑袋一副认真地样子看着手里的手机,恨不得把整张脸贴上去,完全过滤了徐慕斯刚才类似于求婚的坚持。她要怎么说,说徐慕斯,你现在给不了我安全感,说徐慕斯,我始终认为婚姻,是一种情到浓处时最完美的绽放,而不是你留我在身边的筹码。
某种程度上,程果不是一个敬业的二货,每次她想不顾一切地沉溺在徐慕斯给的温暖和纵容里的时候,她以往的理智就会扑楞着一双小翅膀飞过来,像一对护翼一样尽职地掩护着程果。
单亲家庭的孩子总是特别容易缺乏安全感,尤其是程果这样的不仅仅是单亲这么简单的家庭,每次暑假寒假劳拉回来的时候她都如履薄冰,一对相爱到不惜跨越家族和国度的恋人是怎么走到这样的地步,而她呢。
婚姻对她的意义,太过神圣早已不仅仅是一个仪式,徐慕斯,给我一个如童话般完美的结局,而不是一段仓促的婚姻、一段抹不去的游移不定和之后漫无止境的争吵。
度娘说,这就是恐婚症。
一路上徐慕斯把车开得让程果肉疼,几次急刹车和几次突然的加速让程果不用看徐慕斯的脸色也知道徐少校生气了,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连指节都有些微微发白,程果小心翼翼地看了徐慕斯一眼,他薄唇紧紧抿着,明明感觉到自己的目光也不看她只是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的红灯。
不用说,程果默默地抓紧了身上的安全带,下一秒跑车就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程果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这时候讲个冷笑话合适吗?
刚刚努力了好几次,自说自话了好久徐慕斯都没理她。
又是一个急转弯,程果身子被带得猛地□一头磕在了车窗户上,手指揉着额头程果委屈地看着一副余怒未消模样的徐慕斯,某种程度上说,徐慕斯是个诚实的人,比如说他生气了就绝对不会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尤其是在程果面前。
“徐慕斯……”程果清清嗓子,突然地想到了林暮的经典名言,“我蛋都碎了,你开慢点……”
徐慕斯手一抖,车差点撞上大桥的栏杆,侧过脸目光扫过程果的某个部位淡淡地问,“你有吗?”看到程果手指揉着额头可怜兮兮地样子徐慕斯稍稍放缓了语气,“给我看看,撞得明明是头,你蛋怎么碎的?”
“呵呵,你别生气了,我要来户口本就跟你去登记,真的。”程果笑眯眯地任徐慕斯的手指揉着她的额头,为了暂时的自由她拼了,“徐慕斯,**一刻值千金,来吧,别生气了,我们上、床去吧,总比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啊。”
看到徐慕斯脸色暂缓甚至唇角也微微勾起来,程果不禁得意洋洋,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下一秒,徐慕斯把车开进车库伸手揽过程果的肩膀,勾过她肩膀的右手像变魔术一样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深红色的小册子亮了出来,调整了一下小册子的角度让程果同学恰巧能看清楚正面——居民户口簿五个烫金大字。
程果扬起的嘴角和那抹得意洋洋的笑就这样定格在了脸上,食指颤颤悠悠地指着自家户口簿声音微微地颤抖,“你偷的?”
徐慕斯打开车门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却不置可否,修长的身影挡在车门前遮住了阳光,“走吧,今天上床,明天结婚。”
逆着光,程果有些看不清徐慕斯的表情却从他温暖的指尖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笑意,肩膀一沉徐慕斯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熟稔地揽着她,程果浅浅一笑伸手握住徐慕斯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刻值千金,去他的恐婚症,去他的金敏!
典雅的房间,浅黄色的灯光给整个偌大的房间增加了一丝来之不易的温暖,程果略有些惊讶,他什么时候又买了这套别墅,败家子本性啊。
徐慕斯走进浴室的时候,程果在脱衣服,徐慕斯走出浴室的时候,程果还在脱衣服。
不是穿的太多了,至始至终她脱的都是同一件衣服。
徐慕斯懒懒地靠在落地窗边,甚至百无聊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淡黄色的液体在六棱柱的水晶酒杯里折射着灯光流光溢彩,看着依然爱和那件连体裤做斗争的程果徐少校只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如果不是这货大白天突然说上、床吧,他们现在应该已经领完证了,而现在,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仰脖喝了一口指间杯子里的液体,徐慕斯耐心已经被某个低头研究自己脱不下来的衣服的姑娘消耗殆尽了,“你是故意的?”亏他中午刚看到程果时,还觉得她连体短裤搭一件前短后长的黑色风衣的样子很漂亮。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是好士兵,脱不下来的衣服也不是好衣服。
“我擦,我早上就穿了半个小时好吧,你再喝一杯……”话音未落徐慕斯已经转到自己身后一手抬起她的胳膊拽着她的袖子让程果出来一只胳膊,之后如法炮制地解放了程果的另一只胳膊,一手把程果推到柔软的大圆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拽掉了她的连体裤,一个华丽的抛物线那条米白色的连体裤就被扔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顺势一下子就把程果压在了床上,徐慕斯粗粝的指尖划过程果软软的脸蛋好玩地戳了戳,被程果偏过头一口咬住了食指,她温软的口腔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牙齿狠狠地咬着他的指节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徐慕斯用中指撬开程果的唇两根手指在她口腔里追逐她柔软的舌,手指在她空中缓缓地抽、送,带出了一根银丝。
程果一惊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翻身骑在徐慕斯身上报复性地狠狠地咬了徐慕斯脖子一口,“混蛋,我不能KJ。”
徐慕斯轻笑了一下,凤眸漂亮地弯起,目光暗示性地落在程果嫣红的唇上手指在缓缓地划,她的唇色因为刚才的吻更加嫣红,红唇小而形状优美,“理论上,是不能。”
《教官不可以军旅》第3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