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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疼,慢点儿,慢点儿……”某姑娘光明正大地出尔反尔。
“你自找的……”某少校傲娇地言出必行。
程果咬牙反唇相讥,“尼玛你这时候就有原则了,你那时候强上未成年少女的时候,不见你有原则了?”
“我那时候也有原则,”徐慕斯手指微微捻着程果胸前的小粒感觉它们在自己的手指间渐渐挺立染上情*欲的嫣红,一边继续阐述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有人上,使劲上。”
“滚!”
当小橙子那极具穿透力的哭声响起来的时候,某无良爹正奋力折腾着小橙子的可怜娘亲,高分贝的哭声持续了十分钟之后徐慕斯只好退出程果体内,帮程果穿好衣服自己率先冲进婴儿房去哄小不点,徐少看着有娘抱之后笑眯眯地挥着小胳膊的小橙子象征性地挥挥拳头,帮程果试好牛奶的温度递过去,顺手捏捏小不点软软的脸颊,小家伙晃晃脑袋啃了啃自己爹的手指头吮吸了一口,徐慕斯笑着逗逗小家伙,小不点白嫩的脸像是一团汤圆,“他还真是你亲儿子!”
“当然……”程果傲娇地颠颠儿怀里的小不点,“见识到他的哭声了吧,像个喇叭一样……”
机票订在第二天,程果穿着一件不规则裙摆的藕荷色及膝连衣裙,裙摆从腰处散开裙裾飞扬拉着小行李箱站在机场大厅的模样漂亮而吸人眼球,而徐慕斯简单干净的白衬衣被小不点揪着,徐少抱着他们家哭闹不止的小宝贝才彻底理解了程果这一阵的辛苦,这孩子实在是太能哭了而且黏程果黏得紧,一离开他娘的怀抱就哭成个小泪人,偏偏程果生了小橙子之后瘦了一大圈看着自家老婆细胳膊细腿的小模样徐少怎么舍得让程果抱着个肉球来回跑。
小橙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手来回挥着,像是不舍得这样的分离……
远远地看,真的是很幸福的三口之家。
劳拉微微一笑终于,她可以放心地看程果离开,远远地离开她却是向着幸福的方向走,释怀地笑了一下劳拉走过去紧紧地抱抱程果,在她脸颊浅浅地吻了一下,无论如何程果在最伤心的时候能来她身边,作为一个母亲她真的不那么遗憾了,她最起码见证了自己小外孙的出生,还在女儿最重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这样,已经够了……
飞机在空中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向着幸福的方向……
飞机上程果有些没食欲,徐少倒是发挥了雅痞的极致直接肉麻兮兮地喂自己老婆喝果汁,酸甜的果汁在从舌尖到舌尖在唇齿之间纠缠,程果有些不好意思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柳橙味道的深吻,只有小橙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儿不宜地画面孤独而寂寞地吸了一口自己的小奶嘴,吧唧了一下小嘴巴。
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是让下了飞机的程果有些疲惫地按着太阳穴,她一向坐得时间久脚就容易水肿,还好徐家的车来接得及时而且小不点也没什么精神闹,眨着大圆眼睛在他爹肩头趴着像个精致的大洋娃娃,靠在徐慕斯肩膀上程果睡得很沉,徐慕斯侧过脸就看到程果漂亮的鼻尖和微微扬起的嘴角,把小不点抱过来小家伙眨着圆眼睛安静地和徐慕斯对视,徐慕斯伸手捏捏小不点的鼻尖小家伙不满地皱皱眉,徐少却笑得开心,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吗?
他的宝贝程果,他的可爱儿子……他们的幸福近在咫尺又尘埃落定。
本来把小橙子刚送进徐家就被包围了,徐家的长孙显然备受关注,而作为准儿媳妇的程果又被包围着问长问短,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徐钦铎也难掩喜悦,于韶更是拉着程果的手无论如何非要程果喝各种燕窝粥,徐少老婆被抢无奈之下伸手偷偷掐了小橙子一把,小橙子高分贝的哭声显然比任何东西都能转移注意力,徐慕斯打了一个响指,儿子,你真好用。
困得不行的程果被执意要出来的徐慕斯强行塞进车里,程果微微皱着眉发泄自己的不满,银白色法拉利在这个熟悉的城市奔驰,程果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的空气,盛夏时节,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暮色里这样的城市美好得像一道风景,程果喝一口奶茶扭头看看专心致志开车的徐慕斯,“我们去哪里?”
“你、说、呢?”徐少这三个字说得极其危险又一字一顿,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他所有的耐心都已经被消耗殆尽,甚至一刻也不想等,属于他们的幸福早就该降临了却总是被打扰,他要一个永不褪色承诺,要一个走到最后的永远。
“咳咳”程果轻咳了几声,红灯,她抓住时机扭过头伸手扳过徐慕斯的脸极其认真地看进他墨色的眸子,“徐慕斯,让我也来求一次婚,毕竟只有这一次,咳咳。”
“徐慕斯,你娶我吧,我们结婚吧。”程果的几个字说得极轻,却沉沉地砸进了徐慕斯的心脏里,那是一个神圣的字眼,一个需要一生来履行的承诺,程果轻轻地重复一遍,“徐慕斯,你娶我吧。”
绿灯,银色法拉利冲了出去,徐慕斯的嘴角微微上扬努力不流露出自己的狂喜,喉头涌动却只是说了一个字,“乖。”
“你傻呀,求婚你要说好,说,好!”程果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
“大声一点,再来一遍……”
“今晚不想活了?”徐少转着方向盘风轻云淡地威胁。
出了民政局,徐慕斯伸手揽着程果的肩膀,程果小心翼翼地拿着结婚证书嘴角上扬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心满意足,没开车,徐慕斯拽着程果的左手在梧桐树荫下漫步,十指紧紧地交缠着。
程果微微抬头,暮色里徐慕斯白皙的脸棱角分明,程果右手搭上徐慕斯的肩膀踮起脚尖轻轻地在徐慕斯嘴上咬了一口,正要得意洋洋却感觉到左手无名指微微地凉。
那枚戒指静静地躺在徐慕斯白皙的手心,而她的左手无名指已经被他套上了一枚戒指,银白色的戒指泛着金属的光泽一点一点套上她的手指向后推着经过指节到达无名指指根,听说无名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程果想微微一笑却湿润了眼角,伸手拿过徐慕斯手心静静躺着的那枚戒指捏着徐慕斯修长的无名指一寸一寸地套上去,他的无名指白皙而修长,恍惚之间她就像看到那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少年坐在聚光灯里的琴凳上十指微抬,修长的手指跳跃在琴键上而那些音符跳动着,他本来就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而这个男人在她中指受伤之后再也没有碰过钢琴,而她却开始怀念那段时光……
他们在舞台上弹奏的那首《秋日私语》,配合得那么默契,不经意的目光碰撞,她就飞蛾扑火一般开始了她的倒追,还好,他没有让她追很久就放任她骄傲地坐着他的单车后座横穿整个校园,任由她以获胜者的姿态给他年少青葱的时光冠名——程果。
程果咬着小巧的下唇,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她十七岁那年的坚持,是她在图纸上认真地描绘,她的悲哀的开始,他们爱情的见证,那时候她在医院的垃圾堆里翻找了那么久的戒指,原来,他一直保存至今……
《教官不可以军旅》第7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