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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妥粉面琢磨裴焱的话,眼眶内不知不觉中流下两行热泪。
一时间,房中响起哀泣声。
“绥绥求狐仙奶奶,让裴裴长命百岁,或者求狐仙奶奶将绥绥的命折去一半,以延裴裴之寿。”
胡绥绥右手捧心,形色仓皇下榻,裴焱唉一声,说句“人之定数难改”,而后一把扯住粉臂。
但胡绥绥正在伤心的时候,浑身是蛮力,裴焱如何也扯不住,只好跟着胡绥绥一块下榻,跣足奔至窗边。
胡绥绥推开一扇窗,双手在胸前合成十字,对月道:“狐仙奶奶,在凡间,十斤茶可易一牛,绥绥愿折一百年之寿,来易裴裴十年之寿……绥绥之寿,狐仙奶奶您则情拿去,绥绥只求能与裴裴白头到老……”
念讫,双膝一跪,对着一轮明月,伽伽地拜了几拜。
院中杳无人迹,月光洒在手上,更显得莹白如玉。
夜里风更寒冷,风甜迷迷地吹来,衣裳单薄的胡绥绥,四体五官被冻得僵僵,寒栗子有芝麻粒般大,那双胸前的手已不得呵也。
听着胡绥绥的言语,裴焱悲喜交集,心头温温的。今晚胡绥绥这一席话,抵多少口角风情,他以两手环抱她的腰来授温:“一百年换十年,太亏了些。”
胡绥绥猥身,半边身儿投进裴焱怀中,腮上的眼泪未干,莲靥与唇漏且生潮,她吸着鼻子,微作啼泣声:“裴裴,我们再生只小狐狸,有两只小狐狸,等裴裴辞官后家里还是热热闹闹的。”
生下裴姝后,胡绥绥一直未有再生只狐狸的想法,突然提起这件事,裴焱有些错愕,嗫嚅半刻,回:“等我辞官后再生。”
紧紧相拥,肢体还是冷如垂冰,裴焱腾出一手关上窗子,而后半拥着胡绥绥回到榻里。
“不如现在便辞了。”胡绥绥扬起湿哒哒的粉面,一想裴焱寿数如此短,她难过得口齿不清。
无心之话,惹得胡绥绥难过,裴焱不愿再提这件事情,换上轻快的语气回道:“那可不行,我得好好积些钱,要不日后无银可用,我又因年迈不能揾钱,绥绥与姝儿要过呼癸呼庚,曲脊于人的日子。”
提到钱,胡绥绥抹泪揉眼,二话不说,再次跳下榻,钻到榻底深出,拖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打开来一看,里头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些银子都是裴焱藏起来的银子,他常藏银子让胡绥绥去找来消闲,日积月累,今日粗粗一算,少说也积有十两。
对在裴焱处拖狗皮的胡绥绥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数毕银子,胡绥绥将银子重新包裹起来,小心翼翼推进榻底。
一切做讫,她爬上榻,四肢伪为无力勾住裴焱脖颈,言语轻轻:“绥绥也有银子,裴裴你不要害怕,绥绥答应过裴裴,以后没银子了,绥绥会去唱《莲花落》。”
娇躯压在上方,双股时翘时收,风流异常,不可触碰的地方胡绥绥都亲切地碰上了,樱唇绽开,口脂之馨久久萦绕鼻端,裴焱心旌动摇,乱念迭起,欲火慢慢上炎。
几个呼吸之后,欲火不降反而熊熊烧至尾椎骨,火如电流般窜向天灵盖去,裴焱闷哼一声,拍上胡绥绥的腰,道:“绥绥再不从我身上下来,我今晚就会脱阴而死。”
胡绥绥不听,两足交替翘起,送些口角风情:“绥绥绝不让裴裴饿肚子,有裴裴在,粗茶淡饭也香喷喷。”
不意拍到腰上的系带,裴焱顿了一会,翻身压上胡绥绥,将系带偷解开,眼见春色,精力增至百倍,胯中物凭空撑起,欲重温妙处里的热烙之美。
仓卒呈身,胡绥绥面色微红,将脸儿扭开。又不是没尝过裴焱的功夫,只羞过一会儿,胡绥绥主动出击,两腿分隔且抬起,往裴焱腰上控。
裴焱低笑不住,提枪上马,酣战解馋。
一个腰臀一塌一抬,动作粗糙,一个姿态若花瓣淹润妖娆,情投一处,二人囫囵夜不能眠,而缱绻倍胜于前,极了人世之乐。
第50章风云突变情更深2
狐仙奶奶的耳朵不灵,常听不到她的祷告,胡绥绥只怕今次狐仙奶奶也没有听见,次日眼睛一睁开,脸不洗,齿未漱,铺纸研磨,走笔一封信。
信中这般写:
狐仙奶奶遵鉴,绥绥不悔,愿折一半寿,延夫君裴焱之寿,只为能白头相守。
绥绥拜。
写好后对叠两次,掐个好时辰,托一个婢女帮忙烧了,烧给天上的狐仙奶奶。
信烧了,胡绥绥开始担忧狐仙奶奶眼睛不好,每晚月儿在天边出现时,她会闭上眼睛,对月再祷告一遍:“请狐仙奶奶成全绥绥。”
裴焱知道以后但笑不言,笑胡绥绥太天真。
这般过了五日,第六天的时,裴焱醒来发现两只手腕上出现几道新鲜的狐狸咬痕。咬痕整齐,呈紫红色,看着可怖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什么意思》第6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