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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看了我一眼,笑了下:“行,你来住。”她说,“你把你的破狗窝给卖了跟我们两个老人家住到一起来都行。”
我给我妈么了两下:“爱死您了妈,成,等我穷的揭不开锅了我立马卷铺盖回家。”
经过我妈的首肯之后我在她这边住了三天,学校又是要期末考试,我特别闲,基本就处于已经进入寒假的状态了。
住到第五天的时候我手机来了个电话,还是座机,看着有些眼熟。
我想了下,要不是这么乍然看到这个号码我他妈都快忘了自己家座机的号码是多少。
我接了电话:“喂?”
那边呼吸顿了一下,声音透过电波传过来有些许失真:“老师,你怎么还不回家啊。”那边说,“你再不回来我都快死了。”
我问:“怎么?”
听见那边咳了两声,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带着点沙哑和无力:“我快病死了,老师。”
我捏着手机说:“吃药、看病。”
那边哑着嗓子说:“好难受……”
我在原地挪了几步,最后直接把电话挂了,拎了外套跟我妈说了声回家也没等我妈说点什么就直接出了门。
到家的时候在车里抽了两根烟才下的车,一打开门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我把门关上,往何崇韬房间走了几步。
他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推了推门,骤然感觉里面像是久不见光一般的阴沉。
我往里面走了两步,就见到那个缩在被子里的人似乎动了动,走到床边看了看这个躺在床上的人。
大概真的是难受了挺久的,一张脸窝在枕头里看起来都可以用虚弱来形容,在见到我的时候眨了下眼睛,又吸了吸鼻子,声音恹恹的:“您太狠了把我一病人丢下您就跑了。”
我垂着眼睛问他:“几天没去学校了?”
他咳了两声,哑着嗓子委屈道:“几天没吃饭了。”
我看着他,下巴上冒出了一点凌乱的胡渣,整个人介乎在少年和男人之间,因为生病憔悴的原因又显得有些脆弱,我问他:“哪里难受?”
他抬起眼睛看我,眼内血丝很重,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哪里都难受。”
我问:“发烧么?”边弯下身子准备去摸一下他的脑门。
手刚触到他脑门,就感觉这个缩在被子里的人从被子里伸出双手直接环在了我的脖颈,他的身子都半挂了过来,脑袋虚虚地靠在我肩处,哑着嗓子闷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哭腔:“老师,您太狠了。”
第29章Chapter。16
我僵了一下,感受到这个人喷在我耳朵附近的呼吸,我猜是因为他有点发热的原因,喷在我耳边的呼吸灼热,带的我整个耳朵开始发烫,我扭了下头,试图后退一步,他的身子都随着我的动作而动作着,我还听见他细弱的声音:“老师。”
我沉默了一会儿,保持着没动,听见他的呼吸声都加重了,静了很久,我出声问他:“发烧吗?”
我嗓子有些痒,咳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这个半挂在我身上的病患莫名其妙的笑声:“老师你被我传染了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收拾一下,带你去医院看。”
他说:“我测了温度,低烧。”
我嗯了声,听见他继续道,“没事的。”我没说话,听见他哼哼唧唧地说道,“我好饿哦。”
我顿了顿,跟他说:“松手。”
听见他说:“松手老师就跑了怎么办?”
《言传身教造句》第22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