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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济锋完全准确地领悟了楚放的意思,转过身,分开双腿,额头贴在玻璃上,等著情人的刺入。
缓慢到不可思议的进入,让农济锋膝盖发软。那麽一丝的涨疼,简直是可以完全忽略不记的。身体的饥渴,体内的,肌肤的,就好像被这个侵入慢慢地抚平了,满满的,都是愉悦,和痛快。
楚放的动作极慢。扩充的时间不是很长,而且,待会儿还要去彩排,农济锋要做采访,他不想让他起不了床。不仅仅是要喂饱这个男人,也要让自己的欲火散尽。有的是时间,需要的是耐心。每一天都可以做,每一次做,都不要留下遗憾。
慢慢地动,更能够体会到两个人身体的变化。体温一丝丝地增高,那人体内的缠绵,一丝丝地被推开。呼吸,一丝丝地加重,呻吟,支离破碎。
侵入,一丝丝地继续,感情,也在一丝丝地沈淀。
身体的纠缠,不复上次那样的慌乱,就好像饿了很久的人,面对著满桌子的美食,仍然是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心焦,却让美味多了更多的诱惑。
楚放咬著农济锋的耳朵,吸吮著,想要说什麽,竟然找不到可说的话,只好喘息。
胸与背贴得那麽紧,似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都在加快,到後来,仿佛同步。
楚放轻笑一声,直起身子,掐著农济锋的腰,看著那个结合之处。
眼晕。头晕。脑子缺氧了吧。好像所有的血液,都供应在下体上了。侵入与吞没,同时进行的动作,不同的两个人。楚放再次往前靠,一把抓住正在自己套弄的农济锋的手,跟那家夥一起给最需要安慰的地方以安慰。
再怎麽忍耐,动作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当肉体的撞击声响到惊人的时候,高潮随之而至。
农济锋勉强支撑著身体,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著,好像这一次,又没有带套子。戴齐他们怎麽说的?如果两个人都没有病的话,不用套子也不会得病的。农济锋咬了咬嘴唇。
楚放抽出来,手指搭在那个密穴上,微微地分开,就看到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楚放清了一下喉咙,开水,搂著农济锋清理了一下,又让他靠著,拿著淋浴头,蹲下来帮他清理後面。
事毕,楚放将淋浴头放回原处,低头咬了咬农济锋的脖子,往下,伸出舌头,顺著脊柱往下舔。
农济锋的身子抖了起来。
楚放继续往下舔,同时双手分开了农济锋的臀瓣,直到舔到了刚刚被用到的地方,在那儿转了个圈,又探进去。
农济锋又开始呻吟。就好像浑身的骨头被抽掉一样,软趴趴的,似乎要瘫倒。楚放这一手,太让人窒息了,那种触觉,足以让农济锋魂飞天外。
楚放却没有继续,嬉笑著,起身,将农济锋拉到怀里,在他的耳边说:“下一次,我用口水来帮你润滑好不好?”
农济锋直往下哧溜,被楚放牢牢抱住。农济锋将头埋在楚放的肩颈处,闷声说:“怎麽样都好……放放……呃……”
楚放搂住农济锋的要,右手打开隔间的门,哄著农济锋:“出来穿衣服吧。中午有自助餐。他们会自己去吃,等我们把气喘匀了,再下去……还有力气吃饭吗?”
农济锋抓著楚放的胳膊,支撑著自己无力的身体:“吃了饭就有力气了……你不住我那儿啊?”看到楚放也开了房间,农济锋就有了这个疑问。开了房间不用的话,太浪费;用的话,就意味著楚放不去他那儿住。农济锋有点儿安心,却也有点儿失望。
楚放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从床上拿起衣服:“喏,送给你的。不是我亲自去选的,毕竟我一般只穿正装,对休闲装没有什麽研究,我们那儿造型师弄的,还成,不是很怪。”
农济锋挠了挠头:“怎麽又给我买衣服?”
“嗯,因为我很喜欢扒你衣服的那种感觉……嘶喇一声,多干脆……而且,我们天各一方,不能时时在一起,万一你有爬墙的念头,看著这衣服,也算是个提醒吧。”楚放自顾自地穿著衣服,这话说得挺严肃,不大像是开玩笑。
农济锋囧了。不过楚放怕他爬墙……说明他把自己看得还挺重吗?得意并羞涩著……呃,怎麽没有内裤?农济锋看到自己的内裤落在地毯上,其实不大干净了。凑合著穿吧。
楚放转过身,正看到农济锋从地上捡起首先脱下的小内裤,一拍脑袋,这茬给忘记了。“哦,我忘记了要买内裤。”楚放开始穿衬衣,脸上似笑非笑:“其实不穿内裤也蛮好,试试看。”
“你……”开玩笑吧?楚放送的裤子有点嘻哈风格,但是又不是很夸张,有许多的口袋。农济锋咬咬牙套上,小心翼翼地拉上拉链。囧,如果在外头上厕所的话,不是会被人发现没穿内裤?不管了。
“待会儿出去给你买内裤。”楚放慢悠悠地扣著扣子,憋住笑:“这几天住宾馆吧,反正也开了。然後我再多留几天,住你那儿。行不?”
农济锋穿上了淡绿格子的休闲短袖衬衣,站在镜子前。裤子的腰身很合适,其余的,因为是休闲款式,大点小点都无所谓,看上去,似乎比之前要多了一点帅气。
楚放开始系领带,瞧著农济锋那个臭得意样儿,心里宽宽的,过去抱住了男人:“小锋,还喜欢吗?并不是高档的东西,不过很适合你。你不要嫌弃啊。”
农济锋转过脸对著楚放笑,笑,笑,笑,已经不会说话了。
第31章
农济锋觉得楚放真是个变脸高手。穿好衣服走出客房,那厮就又变成那不拘言笑严肃且愁苦的样儿。之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关上门,两人独处的时候,那家夥变著法地欺负他──当然农济锋很喜欢这样子被楚放欺负──出了门,就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儿,跟艺人们交流也好,跟演出公司和电视台或者记者交流也好,严谨,并且滴水不漏。
俩人一出门各走各的路。楚放操心著艺人的事儿,农济锋则在各色艺人屁股後面追逐,问些或讨巧或讨嫌的问题。两个人看上去没有多大的交集,只是偶尔四目相对。这个时候,农济锋必笑得跟个傻瓜似的,而楚放,嘴角平起,看上去倒有点阴险的模样。
伊芙琳做完演出就回去了。农济锋琢磨著伊芙琳唱那首歌会是什麽样子,无奈因为伊芙琳是个女子,他的想象力在女子身上,著实贫乏。其实楚放也不是个好人选,因为他是歌中唱到的那个人呐,如果是他唱的话,农济锋心中会有疙瘩的。
兄弟的专辑推介做得很不错。还不到半年,这三人就成熟了许多,台风稳健,在台上台下都是不慌不忙不卑不亢,而且成熟男人的气息冒了出来。歌友会,好几场电视节目,他们都表现得非常出色,歌舞什麽的,非常有动感。
唯一的毛病倒是出在楚放身上。在做节目的时候,有人提到楚放也是晓莺的经纪人,追问那些关於晓莺的八卦是否属实。坐在台下的楚放并没有回答,只是看著主持人,主持人被楚放盯得很不自在,把那个记者专门找出去解释了好大一通,又说合适的时候楚放会给个合理的答复。
《存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第5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