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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麻戴孝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作为我最亲近的人穿著丧服参加我的葬礼啊。”
“什么是丧服?”
“就是在葬礼上穿的衣服。在美国一般都是黑色的,在中国,就是头上系着长长的白带子,穿著白色的麻做的衣服。”
“嗯。听你说这些,好奇怪。”
“是啊。其实呢,我还真是喜欢你。不然,我也把草莓……”
大卫一把推开我,骂道:“胡说八道,我还没有成年呢!”一转身准备走,又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我,轻轻地说:“如果我十八岁的时候,你还没有和你的爱人复合,我有没有机会?”
我的汗都要出来了,那两个做爸爸的,到底是怎么跟儿子交流的?我跟这个大卫,打交道不过十几二十次,哪里就这么情根深种了?我媚眼丢啊丢的,说:“好啊。不过,如果在那之前我有了爱人的话,你给我做儿子好不好?”
大卫的脸一红,说:“一言为定。”
靠,这小子,还会说成语。
我回到房间,心情好了很多。哈,到底是人见人爱,我一中年男子,居然有美少年,不,美儿童一见钟情,真是过瘾。这是不是所谓的忘年交?不是交情的交,是交往的交。
第13章
和大卫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转变,可是相对的,跟翰哥和斌哥的关系却急转直下。不过没关系,他们要上班的,只是全家团聚的时候稍微有些尴尬罢了。斌哥阴沉沉地看着我,常常是不发一语。是啊,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怎么会有好眼色呢?
我突然发现,有个孩子真是不错。从早到晚地操心。穿什么衣服,在学校有什么表现,功课要检查,和同学的纠纷要调节。好在我根本不用出门,只是晚上的时候和小孩聊聊功课,谈谈心,还能应付得过去。难熬的是白天。一个人在家里难免胡思乱想。这不是我的作风,所以翰哥的别墅被我打理的金光闪闪,不染一尘。所以,我如果是女人,必定是一个模范妻子。真是不介意做女人。如果不是考虑到变性实在是件痛苦无聊的事,我还真打算变个性看看。做个伪女人,也许比做个娘娘腔的男人要好。
这一天两个大人没有回家吃饭。招呼好大卫吃饭,开始做功课。大卫现在很粘我,照他的说法:“他们两个好象在度蜜月似的,我成多余的人了。”知道这小孩在闹别扭,好好地哄他。靠,我的慈父形象还真是好笑。同时,还要将他对我的爱恋扼杀在摇篮里,我容易吗我。
八点来钟,老大来电话了,说他们在夜色,命我立刻前去。安顿好大卫,弄了两个人在别墅里陪他,老子又出门了。
刚到夜色,军哥在门口就把我堵住,说斌哥吩咐了,翰哥想看我跳舞,要我去换衣服。真是的,报复我啊。不过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跳个艳舞,就当是给两个老人家赔罪吧。我立马去休息室换衣服。跳什么呢?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迈克尔?杰克逊吧。
音乐响起。这位黑人天王虽然漂白了,现在也是麻烦缠身,毕竟他的音乐和舞蹈还真是所向披靡。我穿著黑色的西裤,黑皮鞋,白衬衣,黑色西装,黑礼帽,自己感觉有那么一点潇洒动人的滋味。和着音乐,对舞蹈稍稍篡改了一点,手抚过嘴唇,玩弄着帽子,身体柔韧却不失干劲。总而言之,老子是跳得很好的。
开场的舞蹈秀过去,我得展示我的淫荡了。仍然是强劲的节奏,我甩掉礼帽,对着强烈的灯光,我扭动着腰肢,慢慢地将外衣褪下。妈的,Mike今天是怎么做事的,这灯光打得,亮得我都睁不开眼睛,一点都不含蓄。如果我就这么脱光了,岂不是连身上的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我慢悠悠地露出了一抹媚惑的笑容,星眸微眯,对台下的众色狼而言,大约会有说不出的诱惑。我对着台下的客人眨了眨眼,手在自己的上半身色情地游弋。之后,将手指伸进口中,挨个的舔舐,头微垂,眼睛向上斜瞟,妈的,这是我经典的诱惑男人的姿势。
双手慢慢地下来,伸到裤腰,解开皮带,一手向上,伸进衬衣,摸着自己的胸口,一手向下,抚弄着性器。下面的喧嚣息了,已经有人在自慰。我很满意,看样子是宝刀未老哦。
随着音乐的节奏,我慢慢地一粒粒地解开衬衣的扣子,猛地一掀,前胸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手指摸着左边的乳首,捏着,揉搓着。要不要脱掉?犹豫了一会儿,我没有脱下衬衣。开玩笑,鞭伤虽然好了,疤痕还在,若叫那些喜欢虐待的客人看到了,我不是跟斌哥又添了麻烦?
不知为何,突然没有了兴致。我随意地将裤子钮扣解开,让长裤在众人的尖叫声中落下,手伸进短裤,和着音乐的节奏稍稍扭动屁股,我就开始在眩目的灯光下套弄着自己。按照惯例,音乐渐渐远去,我打起精神,努力发出诱人的呻吟,右手持续地掏弄,可是我的小宝贝却越来越软。见鬼了。这灯光有问题,这场地有问题,平时很敬业的我,被这些问题弄得越来越没有章法。斌哥他妈的究竟怎么了,就算是要算帐,也用不着这么折辱我啊,亏得我还把他当大哥呢。
灯光转暗,淫靡的音乐又渐渐响起。还算John和Mike有眼色,不然,今天会下不了场了。我矫揉造作的呻吟和渐起的音乐呼应着,身体曲倒,在光滑的地面上扭动,终于,在灯光熄灭之前,我发出断气般的尖叫,结束了这场对我而言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的艳舞表演。
垂头丧气地离了舞台,换上来时穿的T恤和牛仔裤,在军哥的引领下,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包厢。
推开门,里面的灯光又亮得耀眼。妈的,今天的电不要钱还是怎么的,到哪儿都亮堂堂的?里面坐了好些人。不管,冲着对面洋洋得意品酒的斌哥和翰哥,我粗着嗓门说:“怎么,这下子解气了?”
“哪里。”斌哥贼眉鼠眼地说:“今天你的表现不怎么样啊,最低水平哦。”
我瞟了左右一眼,愣住了。左边的长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两人,尚耀文和闻旭。我的头“嗡”的一下,血往上涌。为什么他们在这里,刚才我跳舞,闻旭都看见了?不要,他知道无所谓,可是我不要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在舞台上被那么多的人视奸!
闻旭的脸色很不好,嘴唇哆嗦着,手握成了拳。他慢慢地站起来,眼睛里有着悲哀,难过,难以置信。上齿咬着下唇,他逼出了一句话:“萧萧,这些年,你就是这么过的?”
我的心脏突然又尖锐地痛了起来。冷笑了一声,我说:“我从十八岁开始就是这么过的了。那时候所谓的打工,除了几个家教之外,我都是在夜色跳脱衣舞。”
闻旭的脸色越发难看。不行,我太难受了。转过头,看见斌哥恶意地看着我。报复吗?整我吗?这是骆驼背上最后一根草吗?我崩溃了。
《夜色迷途案件》第1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