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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凌贺是异能者啊?
“别碰我,去找我妈回来,马上。”凌贺声音虚弱的说,刚好撞在他的肚子上,这会疼的他冷汗直冒。
“我已经发信号给童总了,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李安颜着急的说。她看到那些人来就有些不安,偷听到他们开始讨论凌贺,并且要叫他过来时,她就偷偷打电话给童嘉业了,没想到童嘉业还没回来,凌贺就出事了。
童嘉业几乎是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到家了,见凌贺躺在地下,心头一跳,快步上前,无视那个蓝色光圈,把人抱着要往房间去。
“我妈呢,我要回家。”凌贺揪着他的衣襟说。
“我在这里,你要去哪里。”童嘉业硬声说,但看着凌贺白着脸,又心疼的安慰他,“我先回来的,你妈慢一点就在后面,咱们先上去躺着。”
凌贺揪着他的衣襟说,大喘气的说,“我要是死了,你这辈子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断子绝孙也不想你有事,知道吗?”童嘉业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安颜,去叫医生。”
“不能叫大夫。”凌贺吸气说,“燕子姐是医生,让她过来看就可以。”
童嘉业原本不肯,可是凌贺执拗的很,一定不准叫别的医生,好在不久后贺真珠和刘燕也急冲冲过来了。凌贺说自己撞到了肚子,贺真珠和刘燕都很着急,“流血了吗?”刘燕问。
贺真珠着急的直接上手去摸凌贺的屁股,没有濡湿的手感。
“没有流血,可是肚子很痛,翻江倒海的痛。”凌贺说,刚开始痛的他很害怕,但是时间长了,他感觉到肚子里的胚胎还是很稳定,但就是不舒服,不舒服。
刘燕听凌贺说他的形容,又给他上手把脉,摸了摸肚子,男人怀孕她也是第一次见,完全不知道怎么见,但是从脉象来看,不是像要流产的迹象,她想了会说,“当初凌贺不是怎么吃都不饱吗,后来来了这才好了不少,也许还是得用那个办法。”
就像女性异能者用自己的血肉异能孕育出天生有异能的孩子,怀了男性异能者的孩子,也许需要的营养品就是异能者的精血。
童嘉业还摸不着头脑,刘燕和贺真珠就准备出去了,贺真珠对童嘉业交代说,“你要动作轻点。”刘燕说,“完事了把腿抬高,要是还不行吗,得去照个B超。”
童嘉业看着凌贺说,“你瞒着我什么?”
“瞒着你一个大好事。”凌贺烦躁的说,“我现在没心情做,你自己L啊L,撸出来弄进来。”
“我说你不要先跟我解释清楚。”童嘉业说。
“没时间说,你儿子等不及了。”凌贺拍拍肚皮说。童嘉业不可置信的看他,凌贺看他,“你别这么看我,我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怎么跟你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那个光团的时候我们在干嘛?我想来想去,也就那个时候有古怪,要不怎么解释我会怀孕。”
“真的有了。”童嘉业靠近,温柔的把手放在凌贺肚皮上。
“可不是真有了。”凌贺叹气,“我自己都不知道,燕子姐看出来的,一把脉也是,还差半天我们就到夏窓了,结果赶紧就转头回来了,想吃海鲜都没吃着。”
“你不是说想我吗?想我想到夏窓去了。”童嘉业说。
“哎呦我肚子疼。”凌贺瞬间抱住肚子装疼。童嘉业也跟着着急,总算理解自己要做什么,一点性质也没有,偏偏要撸出来,简直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自渎,好在凌贺的后面现在总是湿润,总算能直接进去打注射。
童嘉业问凌贺好点了吗,凌贺捧着肚子有点昏昏欲睡,“好像好了点,你也太慢了,如果还有兴致的话再来一发吧。”只要把他的精血当作孩子需要的营养品,凌贺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一辈子都没这么辛苦过。”童嘉业问,“你给我摸摸。”
“哼,我还没找你算账,算了,现在这个情况也很难跟你说,你赶紧把那个女人弄走吧。”凌贺说。
“放心吧,那个打你的人我也饶不了他。”童嘉业神色严肃的说。
“还有你妈也太那什么了,这个孩子要跟我姓贺,有意见吗?”凌贺掀开眼皮说道。
“你受累你做主,但是毛毛,你姓凌啊。”童嘉业温柔的笑说。
凌贺哼哼唧唧的缠着童嘉业。
最后童嘉业还是再打了一次注射,等凌贺睡着了,他才下去解决事。一下去齐家的人都走了,齐琶倒是战战兢兢的等着他,“童总,凌先生没事吧,我哥哥是鲁莽人,心一急就容易做错事,他自己也懊恼的不行,还说要当面给凌先生赔礼道歉。”
“把他叫过来吧,还有你母亲。”童嘉业面无表情的说,“在我地打我的人,是该给我个交代。”
齐琶有些忐忑,但是她从来不敢在童嘉业面前发表其他的意见,只能求助的眼神看着童妈,童妈头疼起来,又暗自恼恨自己是脑子进水了,怎么想的要把凌贺喊过来看一场好戏,她一定是太无聊的。
但是毕竟是孙子的妈,唯一的孙子,童妈还是清清喉咙准备说几句,童嘉业说,“妈你也过来听着吧。”
童嘉业走到另一边打电话让人带写些东西过来,顺便让乔乡也过来。
在童家的客厅,满当当坐满了人,齐妈对童嘉业说,“我儿子太冲动了,打伤了凌先生,让我现在上去给他道个谦吧。”这个女儿,一点用没有,挺着肚子怀着唯一的金孙,还没能进童嘉业的卧房,甚至连二楼都没去上,就在一楼收拾了一间下人房睡着。
见人到齐了,童嘉业敲敲桌子,“我不说废话,两个月前齐琶找到我说,说怀上我的孩子,说是在公司酒会时和我有过短暂露水,在酒会那天,我确实有单独在房间呆过几个小时醒酒,而且那期间并没有记忆。虽然我的房间并不是那么容易进,虽然我也并不是酒醉就会乱来的人,但是因为我爸妈的坚持,还是想等孩子出生后做亲子鉴定后再做决定,但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上个星期,和S基地联合去扫荡了市内的五星级酒店,我顺便把监控也带回来了,连续看了几天后,昨天终于把那天的监控找了出来。”童嘉业说,李安颜早在后头等候,适时的开了电视,不一会就有了酒店走廊的影像出来。
“看左上角的日期,是公司酒会的那天,我是晚上七点进的房间,房间号是1902,在七点二十的时候,齐琶出现在走廊里,她像是喝了点酒,但绝对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程度,因为在她开不了门的情况下,她叫来了前台。前台拒绝给她开门,这个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等前台走了后,她还在我的门前晃荡,然后乔乡出现了,两人推拉了一会后去了隔壁的房间,最后出来的时间是第二天凌晨四点。”童嘉业说,“而我在晚上九点后离开了酒店,回到家。之后我和齐琶再没有连接的地方。”
《帐房先生指什么生肖》第3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