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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的世界有时候很难让人理解。
在常人看来,不就是起了个名字,表个什么思想,什么理论,这有什么好激动,还大吹特吹的。
可事实上,正是有了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东西,文学事业的展才会慢慢进步。
就像科学的展,从某个科学家开始提出一个理论,然后众多的人前赴后继的研究,推进,直到取得重大的突破。
整个过程当中,不仅仅只有取得突破的人是伟大的,最先提出这个理论和观念的人也是同样伟大的。
没有第一个人提出,后面的科学突破也就不会存在。
蒋明春想过现场会有一些反应,只是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按照前世“新时期文学”这个词的出现还要等上好几年,在此期间文学界的学者们一直苦于如何去划分,去寻找一个精准的分界线。
《伤痕文学》也好《改革文学》也罢。究其原因,这两个名词的出现,其实都是大家在试图定义,划分文学的一种探索。
蒋明春提出的《新时期文学》成功为文学界解开了这个答案。也使的这场演讲的气氛变得截然不同。
好不容易等到现场安静下来,蒋明春继续起了自己的演讲:
“刚才我们聊了《伤痕》这篇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也说了它的写作手法。下面我们就来谈谈《乔厂长上任记》。”
“这篇文章被称为《改革文学》的原因,就在于它描述的是十年之后,乔厂长顶住压力,采取一系列的手段把一个濒临倒闭的厂子重新盘活。
他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也不去计较过往。勇于在关键时候站出来,不怕担责任。
这样的一个形象,代表着我们干部的优良品质。同时也代表着我们从历史中走出,把眼光放在了现实,放在了改革上。”
蒋明春微微笑道:
“几个月前,我在短篇小说评价大会上和蒋自隆聊过,也就是这篇作品的作者。
他和我说:乔厂长这篇作品写的时候比较坎坷,但在创作手法方面,却走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从简单的‘描写好人好事的文学’中跳出来,从‘方案之争、路线之争’的小说结构中跳出来、
从描写事件和生产过程的‘车间文学’中跳出来,尝试着按生活本来的面貌,展开人物之间的复杂关系,让文学适应生活,而不是让生活去适应文学的某种模式。’
我听闻之后深以为然!
这部作品无论是写作手法,还是表达方式,都采取了一种新的模式,是以前从未出现的模式。
如果要说新文学,我认为乔厂长这部作品,才是一部真正的新文学。”
看到旁边作协领导认同的点头,几位燕大主要领导们也都露出笑容。
一番连续的讲话,让蒋明春有些口干舌燥。
好在讲台放了茶缸。蒋明春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之前我在接受燕大校报采访的时候,管主任就曾问过我对当时《伤痕文学》的看法。
我说:‘我们的社会是在不断前进和展的。
我们的人民也不会永远都沉浸在过去的苦难当中。
我们的文学作品,也不该永远停留在诉苦和批判当中。
回忆过去的苦难,为的是让我们更加渴望美好的未来。”
《你好1978杜沧海和吴莎莎》第239章 敢问路在何方路就在我们的脚下(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