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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众人所料。
在排练室那件事情过去了五天之后,一则名为《一只桨》的文章出现在报纸上。文者正是许xx。
故事讲的是
一个碌碌无为的青年,看到别的船夫每天划船就能赚钱,然后他就用他死去的父亲,做棺材剩下来的木板,找人做了一只船桨。
然后年轻人来到码头和船主人吹嘘自己当过好几年的船夫,船主人见他年轻力壮,就答应让他在船上做个划船的船夫。
结果因为他毫无经验,在一次工作途中,翻了船。
回去之后不仅没赚到工钱,还把唯一的老房子卖了,用来赔偿乘客和船主人。
年轻人拿着仅剩的一把船桨,来到染坊。看见工人们用棍子在一个大缸旁边搅动,很是简单。
于是就向染坊的老板毛遂自荐。结果事情没干成,还把大缸给弄倒了。
一事无成的青年被赶出染坊,老板抓起他掉在地上,已经染上色彩的船桨,一把折断,丢了出来,嘴里大骂着:
“把划船的,拿来染布,愚蠢至极也!”
文章一经刊登,就引起了文学界的关注。
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事,只要是有点头脑的人,仅仅是从字里行间就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讽刺意味。
而且许评论家这个人,本身就爱一些嘲讽别人,批评别人的评论。
现在这文章就更不可能是普通的一个作品了。
“碌碌无为的青年”还有“用棺材板做的船桨。”
这些词汇完全不像是在描述故事,而是明确的挖苦和嘲讽。
尤其是染坊老板最后一句“一个划船的,拿来染布。愚蠢至极也。”
纯粹就是明着骂了。
一些不知情的人,还在分析对方是在骂谁。
而作为知情人的军艺杨主任,还有亲眼见过那天,蒋明春骂许先生的人都清楚。
《一只桨》的“桨”就是指代蒋明春的“蒋”。
而且稍微懂得量词运用的人,都知道,船桨,应该是“一支”而不是“一只”。
“只”多用于形容动物的量词。
这里用“一只”并不是对方写错了,而是暗示这个‘桨’是活的。间接的把蒋明春说成了动物。
可谓是贬低的意味拉满。
文中明明没有提到“蒋明春”三个字,却处处在暗含。
划船的,拿来染布。是在说蒋明春一个写小说的,去写话剧,是愚蠢至极的行为。
梁玉雯看完这篇文章后,简直肺都快气炸了。旁边的裴小霜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玉雯,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你好1978杜沧海的老婆》第187章 文人的骂战(第1/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