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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是躲在这里在幽会!原来这个笨蛋女人身边竟然早就有男人了!这个认知让五脏六腑都痛的搅了起来。凤眸里涌动着黑沉沉的不明情绪。此刻的柏大少不知道那叫嫉妒。
纳兰冰见楼梯上的那两个人毫无反应,又把矛头指向了一直漠然不语的向暖阳,“向暖阳,是你勾引文竹的是不是?”
向暖阳眉头一皱,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凭什么质问自己,再看看文竹那白着一张脸,却是什么也不说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凉。文竹到底是为什么?你要让我们处在现在的这种地步?勾引?我被人说出这样的词来,你也无动于衷,你不是最护我疼我的吗?你心里的苦衷比我的尊严还重要是不是?“纳兰冰,你是太看的起他还是太看不起我?对男人,我用的着去勾引吗?”
徐文竹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的,眸子里是不敢置信的痛楚和悔恨,心底的话就要忍不住脱口而出,可纳兰冰没有给他机会就又尖锐的叫道:“用不着勾引?向暖阳,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也是,凭你的身材和脸蛋,在帝都想泡你的男人一大把吧?这是攀上大树了,所以不稀罕文竹了!”接着转头对着徐文竹冷笑着吼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朝三暮四,不知廉耻!你难道还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吗?”
向暖阳盯着徐文竹那越来越惨白的脸,心里越来越凉,文竹,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们相处三年难道你都不相信我吗?攀大树?哼,那我就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攀棵大树给你们看!
向暖阳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只是在小脸转向那位站在楼梯上一直抿唇不语的大少爷时,那笑就明媚而灿烂,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亲昵的娇嗔,“玉树,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站在上面不下来?我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心里则提的高高的,柏玉树,你可千万别耍酷啊,看在我帮你做戏的份上,你就回报我一次吧。
此话一出,其他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徐文竹受的刺激最大,那身子几乎就要站立不住,斜斜的靠在楼梯的扶手上,脑子里被刚刚的话炸的嗡嗡作响,猛然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张登在报纸上广为流传的照片,那熟悉的身影当时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可如今一切都得到证实了。
纳兰冰一脸的不敢置信,震惊的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句话来,颤抖着手指着向暖阳,怎么会是这位爷?不应该是自家那位堂哥吗?她怎么可以与柏玉树扯上关系?那她与堂哥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这个女人还和多少男人认识?
纳兰冰在这里崩溃着,那边的纳兰雨则是直接面如死灰,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桀骜不驯的背影,心里疯狂的呐喊着,不要过去!不要过去!可是那迈动的双腿还是判了她死刑,一个踉跄倚在了墙壁上,然后无力的慢慢下滑到了地上。
却说被点到名的当事人柏大少爷俊颜无一丝变化,只是被墨镜遮起来的眸子里暗影翻滚,心里气吼吼的恨不得把下面的那小女人揽过来,狠狠的打她小屁股一顿。他妈的,敢拿爷当枪使,在华国你绝对是第一个!就连自家那老爷子也不敢利用自己,向暖阳你真是好胆量!不过敢用爷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看着那小女人笑得灿烂,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的紧张却逃不过自己的眼睛,那有心故意凉凉她的心思就变得不忍,懊恼的低咒一声,话说自己以前听过谁的啊,这小女人随意招呼一声自己竟然就管不住腿了。
到底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与某女近在咫尺时,大手带着股怒火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妥协还是因为某女的利用亦或是刚刚看到的场景,总之是毫不客气的揽过某女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的禁锢在胸前,霸道的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另一只大手略带粗鲁的在某女背上那被别人碰到过的地方胡乱的抚着,好像要擦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半响,终于觉得满意了,而某女那身子也僵硬的像快石头一样了,某位爷才霸道的说道:“以后不要跑那么快,不然碰上阿猫阿狗的,被咬了怎么办?”
此话一出,那些自动心虚的对号入座的人震动了,羞愤了,却在某爷那凌厉的强大气场下胆怯了,后退了,悲催了。
阿猫阿狗?向暖阳嘴角抽了一下,这个比喻形容纳兰冰还真是贴切,只是大少爷你腰上的那只手能不那么用力吗?还有另一只手能不能别再到处摸了,我请你下来是帮忙的,可不是让你给人家表演十八摸的啊?
小手不着痕迹的在某位爷那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适可而止,知道吗?嘴上却乖巧的柔声应道:“知道了,玉树,我们走吧。”说完了,自己现在心里恶心了一把,快些离开吧,不然自己非把自己给恶心吐了。这乖巧娇羞卖萌的路线果然不适合自己啊。
柏玉树听着某女那乖巧又温柔的话,心里那个舒坦啊,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可是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在自己面前有过这种表现啊,享受了一把却继续得寸进尺,有机会不用,过期作废啊,再说利用了自己哪能那么便宜就放过你!抚着后背的大手是停下了,却更过分的爬上了某女那如上好的瓷器一般光滑细腻的小脸,手感真好啊,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如果那双眸子里不再喷出那要吃人的怒火的话,感觉就更好了。
不过可以无视啊,你有火,爷就没有吗?爷还憋着一肚子呢,这会儿先跟你收点利息,一会儿再狠狠的收拾你,敢在爷的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当爷是死的吗?“阳阳既然知道做错了,就该受罚,亲爷一下,爷就带你走!”
嘴上说的狂野不羁,心里却开始有些紧张的期待,这坏脾气的小女人可从来没主动对自己亲近一回呢,上次亲了她,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每次想起既悸动又心疼,还有一丝不甘,她就那么不愿意啊。
这话一出,不止向暖阳震惊了,另外的几人都震惊了,这是柏玉树?那个不近女色,避女人如蛇蝎的柏玉树?怎么此刻看起来那么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无赖呢?不过所有的目光或紧张或痛楚或不敢置信的都盯在了某女的身上,等待着某女的反应。
某女的反应就是小脸一下子黑了,怕别人看到自己那抓狂的表情故作娇羞的把脸埋进了某位爷那坚硬的胸膛上,小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住那结实的肌肉,这次可一点都没藏力气,打着漩的转了一圈,奈何那位爷纹丝不动,就像掐的不是他的肉一样,某女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顿时就泄了。这就是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总不能把这块肉真给他掐下来吧?就是他舍得,自己还没那个胆呢。到时候这位爷搞不好以故意伤人罪再勒索敲诈自己又答应他什么非人的协议呢。
亲就亲吧,也不是没亲过,某女恨恨的从胸膛上抬起头来,缓缓的踮起脚尖,微微撅着小嘴在那张精雕细刻的俊颜上寻找可以亲的地方,却发现那小麦色的肌肤渐渐的透出一抹红晕来,如晚霞一般竟是绚丽夺目,一时怔怔的错不开眼,这位和野马一样桀骜不驯的大少爷原来也可以有这么惊艳的一面。
《别太坏 最新章节 无弹窗 笔趣阁》第7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