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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心中的不安,冕冠君勉强移开自己的视线,品味着那种让他感到新奇的情绪---又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考虑好了吗?”时间静静的走过,冕冠君在这种漫长的等待中不耐烦了,他将实现重新放在媚娃身上,眼中戏虐的光芒一闪,“卢修斯,你在拖延时间吗?虽然跟我在一起可以缓解你身体的状况,但因为某些你我都知道的原因,除非你接下来的时间跟我寸步不离,否则,一旦离开我的身边,你的身体仍旧会快速的虚弱下去哦。”
铂金贵族终于抬起头,既然都被说破了,他也不必再多此一举了,微笑的看着对面的少年,媚娃红润的唇吐出几个字:“我的回答是,绝不!”你不是Voldemort,只是他的魂片。
冕冠君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怒火,他收起了一直以来闲适无害的模样,神情变得冰冷无比:“卢修斯·马尔福,我希望你再仔细的思考一下,如果因为这件事情破坏了Voldemort的计划……”少年慢慢的站起来,庞大的魔压压迫着媚娃,卢修斯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在魔压的冲击下有些摇摇欲坠,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Voldemort的魂器并没有明确的强迫他或者命令他,而是采取典型的贵族谈判方式,否则以他一个媚娃的本能,他还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拒绝的了他。
不过,铂金贵族似乎是庆幸的有些早了,一个如此了解媚娃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呢?虽然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然后媚娃就看到那个少年突然笑起来,收起了全身的魔压,优雅的挑高了眉头轻轻的说:“我怎么忘记了,身为一个媚娃,你真的很难违背伴侣的要求的,我来的话可能效果不太好,但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我亲爱的卢修斯,不要违抗我!”
铂金贵族一直显得风轻云淡的脸上终于变了色,他心中反抗的念头越来越弱,想要避开那个越来越近的少年,但身体仿佛被施展了夺魂咒一般,只是安安静静的呆着,甚至在少年伸出手臂揽着自己的时候,甚至自动放软了腰肢,手臂居然自主的攀上了少年的脖颈。
冕冠君满意的笑起来,伸手抬起铂金贵族尖尖的下巴,轻柔的覆上了媚娃的唇瓣……
但,就是在他碰触到了媚娃唇瓣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袭击了他,那种仿佛是被无数切割咒击中的痛感让冕冠君的身子剧烈的颤动起来,他张开眼,眸子深处一片森然。眸子一凝,冕冠君收紧手臂把媚娃揽的更紧,放弃了温柔的方式,舌头直接侵入铂金贵族的口腔,带着仿佛要把媚娃整个人吃下去的气势吞没了他。
铂金贵族大睁着眼,灵魂和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部分,灵魂的部分冷静的看着少年皱着眉头轻颤着身躯狂烈的亲吻自己,而身体却热情的本能回应着,就像一株拼命吸取养分植株。
突然间,抱着媚娃的冕冠君身体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他松开了抱着媚娃的手臂,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扬声道:“Voldemort,既然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铂金贵族的身子僵了僵,片刻之后,慢慢的转身,他看到那个红眸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迈着步伐朝这边走来,华贵的袍子此刻布满灰尘,边角处还带着破损处和暗色的血迹,俊美的脸上遮不住的疲惫,但就算是这样,他身上仍带着强大的气场,让人心惊胆寒。
冕冠君忽然勾起微笑,欢快的说:“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这里就不需要我了。”这样说着,他迈步向万应室门外走去,经过Voldemort身边时,他听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没有下一次了!”
压制住心中的念头,魂器君让自己的思想情绪一切防空,然后走出了万应室,少年转身静静的看了一会那个挂毯,嘴角勾起有趣的笑容,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容又消失不见。
万应室里,媚娃无言的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王者狼狈的样子,不知道怎么说,最终他只是抬起魔杖,扔了一个清理一新以后,又拼命往黑公爵身上扔了N多治疗咒,衣服要把自己的魔力耗光的架势。
Voldemort握住铂金贵族的魔杖,一言不发的懒腰抱起他,重重的往床上一仍,然后压了上去。
清隽的少年带着优雅亲和的笑容慢慢的走在路上,显得有些若有所思,闲庭信步的自然姿态引得不少女孩子偷偷的观看,兴奋的窃窃私语。
“嗨,塞德里克,在想什么呢?”少年这副样子一直维持到进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赫奇帕奇最让人敬爱的级长好奇的问了一句,对增加学院好不容易出的优秀学弟,他还是非常照顾的。
要是平时的话,冕冠君一定只是客气的说没什么的,但是现在他觉得偶尔也需要一点笨蛋的咨询。
“如果遇见一个人,心跳变得混乱,看到他和别人亲近,会非常的不悦愤怒,甚至是自己亲近的人也不例外,这,是怎么回事?”他慢慢的把自己今天的反常说出来,完全没看到级长脸上古怪的表情。
赫奇帕奇的级长同学看着自家学弟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态度问出这个问题,可是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压制住自己不笑出来,他摆出一副木然的神情,严肃的拍着自己学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子,你恋爱了!”这家伙终于让他有一点身为学长的欣慰了,虽然只指导他这个……比较白痴的问题。
冕冠君瞅着赫奇帕奇级长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收起了一贯柔和的笑容,‘啪’的把人家的手拍掉,然后掉头冲进了自己的卧室。
纠结的冕冠君
Voldemort非常生气,非常非常……
卢修斯压抑着低声喘息着,颤抖着身躯双臂环着黑公爵完全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他的眼角挂着激情的泪水,忽然觉得Voldemort的魂片实在是把万应室的布置太巧。
不过看到这里的布置Voldemort自然是更生气了,他与魂片之间的联系会随着距离而变弱,当然如果Voldemort不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屏蔽掉他魂片的思想。Voldemort知道这一点,冕冠君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们之间的知识是共享的。
然而,就是抓住了这点漏洞,冕冠君才这么有恃无恐,更何况他并没有检测出Voldemort有在他身上放任何的魔咒。不过,他却也没有预料到Voldemort在卢修斯身上下了咒,当他碰触到卢修斯唇的那一刻,咒语被触动,这是一个饶过身体直接对精神释放的惩罚咒,没有任何后遗症,他唯一的功能就是惩罚,这是早年Voldemort在残暴时期发明为了惩罚那些没有完成任务的食死徒咒语,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痛,仿佛直接切割灵魂的痛苦。然后他中招了,冕冠君低估了卢修斯在Voldemort心中的地步,难以想象主魂对卢修斯·马尔福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连自己也不想分享的地步。
危险,极度的危险。这种程度的在意对于一个注定成王的人来说非常的危险。有一瞬间冕冠君发现自己起了杀机,那时候Voldemort就已经在万应室外面了,这点距离足够Voldemort感应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但不管怎么说,Voldemort不能伤害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冕冠君相信他已经是一具尸体。这让他愤怒,当然还有不安,他在想如果Voldemort真的没有忍住对他施用了伤害咒的话,他是必定要杀了卢修斯·马尔福的,不论是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媚娃的血统》第9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