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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还不懂,那就真的是笨蛋了!
怒瞪他们消失的背影,谢深怒不可遏,气愤地转身回到老人所站之处大声嚷嚷:“长老,你不是说事成之后,苏巧就是我的吗?”得不到小师弟,他不甘心!
老人却只是横了谢深一眼,恼火地骂道:“你也不想想自己身为飞雁门谪传弟子,所做之事竟皆是贻笑武林,上次我已为你与湛海冰大动干戈,这次你拿什么脸来向我讨苏巧?”
“长老……”谢深还想说话,老人已不悦地拂袖离去。“长老!”
他又大吼一声,却已没人理会他。谢深恨恨地站在原处,只是盯著老人离去的方向,良久都未开眼。
啸鸣山庄
匡啷!拿著杯子的手一个不稳,竟将上等描花瓷杯掉个粉碎。
何霁心中恼怒,拿起搁在笔架上的毛笔蘸饱墨,才下笔要写一横划,惯写字的右手就抖个不停,他见此状况更加火大,俊眉一竖,在宣纸上胡乱涂抹一阵后,他才颓然坐在椅子上,支着头不发一言。
无论什么药都治不好吗?该死的家伙,让他能够拿笔却再也无法写出一手好字!
站起身,他取下挂在墙上的长剑,真气一注、手腕一抖,剑身就发出一阵龙吟。好,很好,不废了他的手,是为了再比一回吗?那他就等着!
还剑入鞘,何霁才要收拾桌上被墨染一片的纸;此时,楚烈走了进来。
“剑伤好多了吗?”他瞥见案上的纸,叹了口气,“不能画画写字了?”那人做得好绝!
何霁冷冷一笑,“没什么大不了,不写字于我无碍。”
相识多年,楚烈怎会不知何霁除了练剑外就爱舞文弄墨?剥夺了他这—项专才,等于是让他跛了腿一样!
他定向前拉起何霁的手,又蹙起眉头,“怎么不绑上绷带也不上药?”
“好不了了。”何霁缩回手,表情显得不在乎。“所以乾脆别浪费膏药。”
“怕让齐衍察觉吗?”楚烈淡淡一笑,一语道破事实。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自信满满的张狂态度。”何霁不悦的横他一眼,却不否认。
楚烈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和秦湘一个样,半斤八两。”
这话在何霁伤处再重戳一下,他平时的自信与从容顿时崩解。
“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剑眉怒张,他索性愤怒的咆哮,“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爱著他,我能怎么样,让他更加苦恼、更加伤心吗?上一回我已伤了他,我没脸再在这种时候告诉他!”
吼到最俊,懊悔于自己竟也大意上当,他发狂用力一挥,将案桌上他最爱的歙砚与一架子的笔甩到地上。
那张也染上一片愁云惨雾的宣纸缓缓在两人之间飘落坠下,楚烈只是同情地看著既恼怒又悔恨的何霁,“你上回能跟秦湘说那些话,怎么自己就是想不开?”
何霁不语,胸膛只是急促起伏著,过了许久,紧蹙的眉抚平了、紧咬的牙关放松了,他才恢复往常道:“我去大厅,齐衍找我。”
想来是为了湛若水的事,这几日齐衍老为他求情,看来是要再叫他放湛若水一马。说来湛若水也很可怜,竟让他拿来出气。
见他离去,楚烈只是叹了口气。还是不说吗?何霁究竟要怎样才愿对齐衍说明一切?为什么平日看来自信,遇上这事却比谁都要退缩……
《冰人四万年》第15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