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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5乘以12……”手中打着草稿,警探先生嘴里念叨出声,想算算看,自己在这事后看来完全没必要的项目上花费了多少钱。
“385。8。”话音刚落,康泊就给了他答案。他看上去仍在专心致志地教导一个小男孩如何挥击球杆,唇边还带着一丝柔软温存的笑意。尽管康恩娅和康肖奇一定不会同意,但这个样子的康泊看上去确实挺像一个好父亲。
“哦不对,我刚才漏看了每月附加的一项收费,1美元又5美分,这一年总共该是——”
“398。4。”康泊对被自己环于身前还不住往后回着头的皮埃尔微微一笑,说,“你得先以脊椎为中心,左手自然地伸直,随后再往右斜上方推击球杆……”
打了个草稿,答案是对的。想了想,褚画一连报出好几个卡帐上的数字,可康泊每次都很快给了他答案。
黑眼珠滴溜转了转,褚画又想了想,于是张口问,“一百七十二万三千六百五十三乘以九十三万五千八百四十二是多少?”笑出了月牙眼儿,也笑出了梨涡,“快点,计算机!快给我答案!”
男人稍稍挺直了上身,却没有回应自己的情人。
“快给我答案,别磨磨叽叽!”屁股朝天,警探先生挥着手中的笔,继续不怀好意地催促,“计算机,你死机了吗?”
“放松膝盖,轻松一些,现在挥杆……”康泊重又微弯下上身,带动着皮埃尔的手臂,与他一起出杆击球——
随即褚画就“嗷”地一声叫了起来,被挥杆击出的那只高尔夫球明显偏离了航向,远远飞来,正中了他高高撅起的屁股!
男孩儿以为是自己惹下了祸,吓得赶忙扔下球杆,一溜烟地跑了。
“嗷……你个混蛋!”往后伸出一只手捂住遭袭了的屁股,褚画不满地连声嚷嚷,“我的尾骨都他妈被你砸断了!”
康泊拄起手杖来到了情人的身边,掌心盖上了情人的手背,笑着说,“我替你看看。”
他的手指撬开他并拢的指节,带着他的手掌慢慢下移,交缠的手指一并滑入股缝之间。
“不要!饭都吃不饱,没有力气做了!”他们的爱情像海水那样汲取不尽,但不让他吃饱就是不行。维持着趴伏的姿态,褚画把脸埋回自己的肘弯,闷声闷气地说,“如果我能升职成为助理警长,薪水就能翻上一番,这些讨厌的账单就不是问题了。”
把那黑毛乱翘的脑袋掰抬起来,对方也就势翻身,大咧咧地枕在他的怀里。康泊目光微微下倾,一边温柔摩挲着褚画的脸,一边对他微笑说,“只要你想,这些账单现在也不是问题。”
警探先生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可他仍坚守着自己那份古怪的自尊心,不愿就此向对方妥协。一双眼睛笑得亮晶晶的,他仰着下巴望着情人的脸,似真似假地说,“是啊,只要我想,什么都不是问题!那个‘罗马帝宫’的老板给了我名片,他觉得我扭起屁股的样子挺迷人,没准儿一晚上的收益能挺可——”
褚画又一次叫了出声,但很快就只能发出“呜呜”声音——好似惩罚一般,康泊的手变得从未有过的粗鲁,手掌托着他的下颌,拇指滑进了他的口腔,反复揉碾起他的舌体……
褚画被手指搅得口腔内壁有些疼,当即想也不想,一口咬了下去,下嘴挺狠,康泊的拇指上烙下了一圈很深的齿痕,还带着血丝。
男人好像动了气,强势地将情人压在了身下,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可是警探先生还是不肯缴械,情人的手伸向他的下体,他就别别扭扭地伸手去挡,怎么也不肯让他再探下一寸。很显然,如果他不愿意,谁都没办法进犯他的身体。几次没能把对方的裤子扯下来,康泊便也不再坚持,声音带了些笑意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双层巧豆力蛋糕。”倒不是故意使性子,他是真的没吃饱。褚画挪着屁股调整位置,重新把脑袋枕在康泊腿上,仰起脖子一脸认真地望着对方,“我得吃饱,吃饱才有力气干些别的。”
康泊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家伙,突然抬头冲外头喊道:“艾琳!”
黑人女仆蹭蹭蹭地跑了过来.听见自己的主人对自己说,“我想要一整块双层巧克力蛋糕,麻烦了。”康泊说话时带着微笑,语气也彬彬有礼,可艾琳还是不爽快地翻了翻眼儿,因为她看见那个枕在自己主人怀里的年轻人,正冲着自己频频眨眼,一脸胜利者的狡狯与得意洋洋。
如果不是康泊就在一旁,她一准能再拿出猎枪戳他的屁股!
“你很快就能吃饱,可是我还很饥饿。”等到艾琳去往厨房烤蛋糕,康泊又托起了褚画的下巴,倾下身吻他,怀里的人总算没有再抵抗拒绝,乖巧地让自己的舌头缠上他的舌头,接纳他的温存入侵。
康泊的舌头温柔地扫刮着褚画的口腔,舌尖一颗一颗地摩挲过他的牙齿,细细品尝着他齿龈上的甜味儿,一处都不曾落下。一开始褚画还只是被动享受对方的亲吻,后来就紧紧勾住康泊的脖子,支起上身热烈又急切的回吻他。他吻得毫无章法,一心只想占上风,实在高兴极了的时候就咬一咬对方的嘴唇。舌体互相纠缠推送,他们吻得很久很深,像是要嚼下对方的唇和舌,咽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警探先生的裤子本就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旁,手指探进去毫不费力。康泊先在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会儿,摸得对方又麻又痒,锁住他唇瓣的牙齿也用下了力,边吻,边咬,边笑。
口腔里充盈着来不及下咽的甜蜜唾液,直到两个人都觉得透不过气了才把相贴的嘴唇分开。康泊转而吻向褚画的耳朵,含着小巧的耳垂轻咬了一阵,舌尖又钻向了他的耳蜗,一点一点温存地舔舐。手下也不得闲,沿着褚画的小腹向下滑去,解开他牛仔裤的拉链,滑过耻骨处的小片毛发,握住了那蠢蠢欲动的性器。
还不够硬挺,掌心包覆着柔软的茎身,冰冷指尖不徐不疾地搔弄着根部。
警探先生确实体质奇特,一旦发起情来,全身都是一触就痒的敏感点。耳蜗被情人舔得濡湿温热,细微的电流从被套弄的肉茎上流窜起来,通往了全身。
“不……不行……家里有客人,”褚画觉得自己就快缴械了,却还嘴硬地说,“何况我还没吃饱……”
“可你总得给艾琳烤蛋糕的时间,顺便也给我一些。”康泊不顾褚画口是心非的抗议,握着他的脚踝,将他的两腿呼啦一下抬高,一气呵成地褪下他的长裤和短裤,随手甩在地上。
刚刚洗过澡,连着那半勃半蔫的肉棒,都带着十分好闻的薄荷气息,康泊仍然收着褚画的一条腿,侧脸吻上了他的脚,从脚心吻到脚背,又一颗挨着一颗亲吻起他的脚趾。脚心传递上来一阵阵酥痒难耐的感觉,那条被情人捧着的腿不由绷得极紧,肌肉的线条清晰非常。
《蝴蝶的叫喊薇诺拉》第12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