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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还没有柜台高,踮着脚努力向上看。
“我。”樱子细弱地出声,有些唔哝不清,可是态度积极得不得了,她还牵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手,就要人妥协。
花钱是一项她无师自通的技能,反正就是——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什么,就比如她以前住进别人的屋子,那么就有被挽留的风险,现在听雅各布的话要认真学习,也就不能再去流浪,虽然和商店不太一样,但是大概都一样。
她不懂得很多,那双眼眸里什么都没有,可是她会有自己的意愿也有微弱的情绪诞生出,低头看她的阿尔弗雷德笑笑,“好吧,那我们一人付一半?嗯,就当做是我的心愿,毕竟再怎么样也不能令我们的小淑女支付全部的‘薪酬’。”这件事是起因于他的提议,并且有着他个人的小心思。
年迈的绅士微微含笑,他花白的胡子有一大团,在进店后摘下了礼帽,露出同样花白却打理得整齐的头发,他的眼睛是漂亮的海蓝色,带给被他所注视的人一股深情之感。
“那么,去吃小甜饼吧樱子,他家的小甜饼可是不能带离出店的呢,还需要合适的时机才能赶得上。”言下之意是他来看着,她就不必要操心。
“噢。”感觉有一点奇怪,但是想不明白,樱子一歪脑袋,继续回去吃她的小甜饼,饼干烤得酥脆松软,里面加了提子干,制作时经过处理而并不干涩,咬到时软软的,是不同于饼干的清甜的红提味道。
而她并没有等很久,青年出来得很快,身上原本廉价单薄的衣衫换下,变成为一身正装,这一套是一般人极难驾驭的银灰色,裁剪合身,衬托得他整个人身形颀长,西装外套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内里衬衫的领口与一截银红色领结,脚上的皮鞋崭新、擦拭得光亮,无一褶皱。
纵使那枚小花夹子仍别在他头上,神色也似乎郁郁不快,发丝散乱地落在颈间和脸颊旁,却依然形象极佳。
他才想要说些什么,就被阿尔弗雷德制止了,没有看见他做了什么,但是青年沉默着,最终从店员手里接过包装袋,跟上老先生和樱子,在走出店门后还主动牵住了樱子的手。
回到他的画架旁,那里有个男人蹲着,看守画架和随意放在地上的包,并且收拾了地上的铅笔削,见到有人回来了,他冲他们招招手后就几步跑远。
青年走上前,开始收拾他的东西,他的大行李包里装着许多已用尽的颜料盒,一组粗细不同的水粉画笔的笔头用得毛糙,铅笔只剩下笔头,只有一卷雪白的画纸保存得较好,然而他拉起了拉链,在随意地打包之后,将所有物品全都丢进了不远处一个大垃圾桶里,因木质的画架和画板不便与其他东西一起丢,还多走了一趟。
当再度回到阿尔弗雷德和樱子身边时,他的西装上已经多了几道褶皱,好在布料细腻柔软也不易皱,不至于太明显,只是胳膊上蹭了一道颜料灰,被老先生伸手拍掉,笑道:“好了,那么,今日就由你为我们导游。”
他抬手重新别了下发上的夹子,点了下头,“……我是克里斯·伯德。”
阿尔弗雷德还来不及说什么,樱子就凑过去,这个时候牵住他的手,就不像之前那样冰凉,逐渐暖和起来,她晃晃克里斯的手,好慢地问道:“你要,吃东西吗?”不管他饿不饿,但是,她想吃奶油包,因为看到克里斯的肤色好白,奶油也是。
克里斯很高,比戴帽子的阿尔弗雷德还要高出半个头,银灰色的西装穿在身上,就与之前落魄潦倒的形象区分开来,他似乎轻笑了声,但是樱子仰头去看时,他什么表情都没有,还是那样冷淡忧郁。
因她想要吃东西,他们就一齐去到附近的甜品店,里面有布置卡座,是在二楼,从装饰得好看的楼梯跑上去,奶油包很快上来,而樱子吃过了小甜饼,吃不下一个的,她也只想要奶油,克里斯撕开软绵的奶油包,把沾了很多奶油的那半给樱子,剩下的他就自己吃掉,除此之外,他还点了许多餐品,例如火腿肉松包、吐司、甜甜圈和泡芙等,还有一杯棉花糖热可可。
他的用餐礼仪十分优秀,斯文优雅,慢条斯理却速度飞快地吃了一大半,坐在对面的樱子还在舔奶油,连下巴和鼻尖都糊了白奶油,克里斯向她递去一张纸巾,而樱子向他扬起脸,晃开了会遮眼睛的散发,等人来给她擦。
“kid,youhavetodo……”他说到一半又才记起,樱子不大能听懂,无奈地一弯眼,低声道:“好吧,你下次……”
话没有说完,樱子装作自己听不见,奶油一被擦掉就开开心心,桌子底下开始晃腿,继续歪着头啃她的奶油包。
【作者有话说】
我仿佛写了什么内容,提问:本章写了什么内容?(迷茫)
以及,可恶啊你们!你们全都给我上vb看去!我约了好多好多樱子和樱木的稿!!要是不被看到的话呜呜呜呜呜我的心血(?血汗)都,都……我都这么努力抛媚眼了可恶!!
然后看完,要记得回来评论呱让我们愉快吹爆,看还能不能骗进来几个小读者
越向这片区域深处走去,就有越多的人们走在街上。
有人拉着手风琴,闭着眼而神色陶醉,将巨大的表皮已斑驳的琴箱抱在怀中,手指摁在仅有黑白二色的琴键上,演奏出明快简洁的旋律。
那是一首小调,轻快而悠扬,令人想到明媚晴朗的早晨,还有那些美好的花开与河流奔涌。
近正午时,天上厚重的云层渐薄,投下的光照终于明朗了些,街上的人群中有人举起了手,他跳跃起来,和曲而歌。
他的面庞年轻,却已饱经风霜,然而那双眼眸明亮,或许是泪光或许是因喜悦,他并不是什么‘上等人’,衣服没有那么讲究整齐,只是尽可能地干净、整洁,他举起来的右手上失去了小指,伤口愈合后依旧畸形,还有许多已无法消抹的伤痕。
“Выxoдnлaha6epeгkatюшa,
haвыknn6epeгhakpyton,
Выxoдnлaпechю3aвoдnлa……”
不知道他唱到了哪里,在不必和歌的乐声间隙,他卷曲了舌头,有热流在灵魂和血脉中回转不息,从胸膛、从咽喉中发出一声含有无尽热爱与激情的呼喊:“——ypa!”
有些好奇他在唱什么,没有等她发问,阿尔弗雷德就说道:“这是《喀秋莎》,名字很好听的一首歌,对不对?”老先生在街边站定,他注视着那个已不再年轻的人,但是神采和信仰令他的灵魂年轻,也使之永恒,成为一颗饱经磨难的闪耀的星。
“她原本是一首抒情诗,而被赋予了曲,从此拥有完整且永恒的生命。”
一
《异能力是百分百碰瓷乌丸乌丸》分卷阅读85(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