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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雨微微地下大了,打在地上沙沙有声,别有一份情调。孝榆关上店门和安杨出去吃饭,两个人共撑一把伞,书吧沉浸在黑暗之中。
恰巧这天大家都有晚课,一直到六点多织桥回来了,孝榆还没有回来。
打开店门打开灯,他一眼看见桌上没收的咖啡杯,书吧来了客人。不是朋友孝榆不会端这么正式的杯子出来——那女人懒得快成懒鬼了。
门外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发现电话没有挂好摞在桌上,突然心头猛跳了一下,走过去把电话挂好,挂好之后又有些淡淡的后悔,怎么没有拿起来听一听是不是有声音?无人的书吧寂静得可怕,他放下袋子上楼去开音响,按下播放键,那张碟是毕毕刻录的,播放出来竟然是一首老得不能再老的歌,他连名字都认不出来。
……被迷被骗被愚弄,被缠被舍都伤痛,来来回回试过,浮浮沉沉怨过,进进退退回头梦已空。苍天将所有凡人捉弄,苍天将欢笑变作了伤痛,低泣于风雨中,失声于风雨中,悲哭于风雨中……
第29节:雨天的过期爱情(4)
窗外的雨渐渐变成了大雨,打着没有关的窗户,一阵一阵的清寒侧吹着他的脸颊,他竟然刹那觉得身临在那首老歌的境界里,刹那觉得一阵莫名的凄恻,不知道自己在感伤什么,“啪”的一声,手指本能地按下停止键,歌声停止之后的屋子寂静得可怕。他不知道孝榆去了哪里,也不关心,不,不想关心,只是觉得屋子里没她就静得可怕,以后如果没她在,不知道将会是多么无聊的人生。
回头下楼,他回到他的地下室,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分表格出来。
台灯和书籍影子底下,隐约看见那是一份关于什么坦桑尼亚什么医疗队的申请和保证什么的。
织桥填表。
过了可能有一个小时。
“咯拉”一声门开,织桥的耳朵一听就知道是八婆回来了。
“咦?没有人在啊?”一路繾啷繾啷的脚步声直冲他的地下室,很快“啪”的一声,一个女人推门进来探头探脑,“你回来了?干吗不开灯也没开唱片?”
他当做没听到。
“喂!”那不能被激的女人跳下楼梯,“干吗不理我?”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酒精味——“你出去喝酒?”
孝榆哼了一声:“有人请客,喝啤酒,不可以吗?大医生。”
他没回头:“我要一杯热咖啡。”
她闻言往吧台走,走了两步踢他椅子一脚,笑骂:“当我是你调酒师啊?”
那一脚差点让他一笔划破纸张,织桥停下笔把表格塞进专业书的夹缝里,站起来反锁上他的门,听着门外孝榆烧水跑上三楼去开音箱的脚步声,再听着她奔下来煮咖啡、煮好了端过来,诧异地发现他把门锁了,在外面敲门大喊大叫。
为什么要锁门……他不知道。
今天觉得她很烦。
不想看见她。
那变态竟然叫她煮咖啡然后锁门?神经病啊?孝榆端着咖啡愕然看着那怎么敲也不开的门,大怒之下,“砰”的一声,她砸了那个杯子,眼看着浊色的咖啡弥漫地板,白瓷金边碎瓷片遍地都是,就像狠狠打破的别的什么东西一样,平白看着平添一股快意。
过了一会儿,她扫了垃圾擦了地板。
她没有生气太久。
但是她会记住——那个变态纯粹是个变态,他以为他是谁?这样刁难她!
《伸缩自如是什么意思》第19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