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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报神在引玉和莲升身边呆久了,一听到“魔气”之余,便立即想到无嫌和灵命,只是它不管不顾,不论是不是无嫌做的,全往无嫌身上推。
“莫非邬嫌还去过一溪翠烟?不是说里面有天净水么,她不会以一己之力将湖水全部倾覆……”它揣摩道。
“无嫌如果有这等本事,又怎会受灵命所制。”莲升反驳。
耳报神叹气说:“那便是灵命借她的手所为,存整去零的,也算是她犯了恶。”
“上次听你为无嫌说话,还以为你不再只归咎于她。”引玉揶揄。
耳报神为自己开脱,幽幽说:“我说的哪里有错,她是身不由己,可孽障都是她所承,岂能干干净净。”
“二位既然知道一溪翠烟有魔气,还执意要去?”薛问雪不解。
毕竟魔这一物,和寻常妖鬼不同,得是仙神之余,才能与他们有一战之力。他们这些还未得道的,去一溪翠烟就好比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引玉暂不想被薛问雪揣摩身份,故意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拿不到天净水,死的会是晦雪天所有城民。”
薛问雪默然抿唇。
“不是答应那姓孙的了,走不走?”莲升看向引玉。
引玉差点连送亲队举着的喜牌都看不清了,拉起莲升便说:“要走的。”那腔调懒散,哪还有什么凛然大义。
莲升往引玉腰上一揽,朝百尺外掠去,谢聆、薛问雪不得不紧随在后。
红轿摇摇晃晃,因为是四人所抬,脚步稍不一致,并不是轿里人撞的。
轿中,孙小月还被捆着,嘴也被堵严实了,所以不喊不闹。
轿子边上,孙禀衣惴惴不安地跟着,强忍着的眼泪还是滑下了面庞。他时不时看向轿子,在铜锣声响得震耳时,靠近遮了红布的窗,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姐姐”。
轿中人哪能应声,孙禀衣瞪着泛红的眼,连鸡血流尽了也不知道。
跟着做法辟邪的大师大惊失色,推起孙禀衣的肩说:“把鸡丢进篓里,取新的来,这一路过去鸡血不能断,否则是会有鬼祟夺轿的!”
孙禀衣走得气喘吁吁,使尽全力将死鸡丢进篓里。他紧盯前路,眼看着离那口井越近,一颗心越是躁动不安,怒气腾腾说:“以往别家迎亲送亲的,也不见有这么大的阵仗,是不是我爹良心不安,才特地请你过来?你这等脏钱都敢收!”
大师神色几变,抓了糯米朝孙禀衣面庞撒去,说:“是不是被鬼祟夺舍了?出来!”
孙禀衣用力抹脸,扬声说:“好啊,冤枉了元姐姐,如今又要来冤枉我是不是!”
大师挥起黑幡念念有词,从别人那接过生鸡一只,往孙禀衣手中塞去,不再应声。
孙禀衣手里的鸡有十斤沉,压得他抬不起胳膊,他拔刀抹了鸡脖,怒目嗔视,说:“我分你二十两白银,我看你也不是真能驱鬼,指不定是逮着我爹行骗,我不要你骗人,只要你告诉我,我爹到底为什么要害元姐姐!”
这位大师的确没什么真本事,虽气得脸红脖子粗,也依旧不同孙禀衣说话,他可不想和黄毛小子争论,省得坏自己招牌。
孙禀衣把手腕上金光灿灿的珠串捋了下来,作势要揣到那人的麻布包里,压着声说:“爹今晨给我的,他怕我中邪,你要不要!”
这珠串可比那孙老爷给的东西值钱多了,不过大师不只看短钱,他心里再垂涎,也要故意装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说:“洒好鸡血,否则你姐姐被鬼祟夺舍,让你痛哭都来不及!”
孙禀衣浑身拔凉,咬牙切齿地把珠串收了回去。
《禄命法和子平法哪个准》第222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