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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呵呵”一笑,拿起那个旺仔牛奶,把口子一掀开,往杯子里一倒满,就跟他来了个轻轻的碰杯,“以奶代酒,等会我来开车,你喝多少都行。”话一说完,她一仰头,就把满杯的牛奶都喝了个干净,杯子里一滴也不留,就那么侧头看着他,等他来表态。

他一笑,笑得还真好看,坚毅的脸,透着与平时那么一点不同的柔和,满眼都是宠溺的,凑过头,额头与她的额头那么轻轻一碰,才举起杯子,将八分满的白酒那么一喝,眉头都不带皱的,仿佛不带咽的,就那么一口子全下去了。

喝完了,也学着她的样子,把杯子倒过来,杯子里那么一滴酒液都没有,完全是一口闷,闷到底了,这还不算,还把杯子递到她面前,两眼深深地瞅着她,“给我倒一杯?”

黑色的瞳孔,仿佛绽放出无数的情绪,那种情绪,叫她不敢面对,却是站起来,两手握着酒瓶子,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双手都有点颤抖,屏着呼吸,硬是给他倒了杯酒,想坐下去——

腰到是叫他给握住了,手臂一曲,手那么一握,盈盈不堪一握,说的大抵是这个,充斥着酒味的白酒被他举到她嘴边儿,浓烈的男性气息与酒香混合在一起,这时候,她想自己大约是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终于是明白了这句话,她跟没了骨头似的,就那么倒在他臂弯里头,若不是他在,也许她就得倒下去了——怔怔地就盯着那酒,透明的液体,眼见着就到她的嘴唇边,慢慢地流过来,如同人鱼的眼泪。

可他拿走了杯子,自她的唇边拿走,让她错愕地抬起头,却见他把杯子放到他自个儿嘴边,狠狠地喝一满口,她还瞪他,瞪他不让她喝,结果——他居然就凑过来,堵上她微张的嘴唇,将满嘴的酒液哺入她的嘴里。

还来不及咽下,那些酒液沿着她的唇角溢了出来,满嘴的酒香,冲刷着她的脑袋,两手虚软的揪住他的袖子,脖子不可抑制地仰起,口腔里残留着酒的香味,还有她的蜜津儿,让他情不自禁地再往里探,想把她所有的味道都吞入嘴里——

他抽开,微微地抽开,唇齿间拉开长长的银丝,被他吻肿的唇瓣儿,似水蜜桃般多汁,一咬下去,就能满口汁液,沿着她的唇角往下吻,吻得缠绵,吻得投入——

酒香、人香,都融合在一起,有着独特的吸引力,轰得他难以自持,就跟胸口爆炸了一样,哪里还能冷静得下来!

她如同被禁锢在他怀里的沉醉万分,两手都去抠他的衬衣,眼神儿迷蒙的,漾着笑意儿,将他的衬衣扣子就那么地弄开一颗,露出深色的锁骨来,嫩葱似的手指,还不甘心的还再解开两颗,叫他坚实的胸膛都露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爆发了五千多,今天怎么也爆发不了,我很惭愧,真的很惭愧,来吧,同学们,让我把积分送完吧,25个字就能送的哦——我选的那七个菜,就是上次朋友来旅游我点的菜,嗯那个朋友吃了还挺习惯的

☆、066

肖纵是警醒的,晓得这里是什么地方,要是在这里,他没控制住底下的小兄弟,在这里把人要了,那、那他估计今天就感觉自己不好意思走出门去了——

他就这么个人,不像奔解放,估计就能直接在这里闹。

到是抱着人,叫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挤一起,他到是两双筷子换来换去的,夹给她吃,再换双筷子再给自己吃上一口,不是他不跟她同双筷子,实在是两个人胃口不一致,她喝点酒,他也跟着喝,一口一口地喂她到嘴边,唇舌相缠的,情意绵绵。

一顿饭,就两个人,吃下来居然要了一个半小时,这得问问肖纵了,是真吃饭,还是把人吃了?

肖纵表示,他没吃人,也就是把人啃了,啃得挺有滋味,就是自家兄弟不太好受,愣是憋着,没有放肆。

是他不想?不是的。

是他没敢?不是的。

是他没舍得。

就怕她难受,别看着面上还好,还晓得点些海鲜来折腾他,可他晓得她难受,没心没肺的丫头也晓得难受,她要是问了还好,一句话不问,哪里让他放得下心,就灌她酒,喝了一瓶子,再叫了一瓶子,就那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喝。

都说她醉了,是真醉,醉得稀里糊涂,脑袋都轻飘飘的,人也跟着轻飘飘的,坐在他腿上就跟在天空中飞一样,人的身子就歪着,跟个泥鳅似的,扭来扭去的,还皱起眉头嫌弃底下叫她硌得慌的物事儿——

都说他舍不得,没放肆,就哄着她喝酒,那小脸红得艳,从里头透出来的艳,迷了人眼睛,他瞅着她,再堵上她微张的唇儿,再把酒液往里哺,刚哺了个头,他差点叫她给惊着了——

她的手呀,往身下弄,刚好把他的兄弟给揪住了,还不依不饶的,弄得他都疼,一把男儿泪的,头次觉得这么疼,还得怨他自己个,灌酒,这不灌出事来了?

他还得小心翼翼地弄开她的手,把她的手给弄开,就这么抱起她,刚好让她挡住他下边儿,一手还掏出皮夹子去结账,再待下去,他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还不如早走,找个地方歇歇。

一问,才晓得这个叫饭店,只管饭,不管睡儿,吃了饱了还得另外找住的地儿,叫肖纵差点黑了脸,也是——他刚才没注意到这事儿,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个他记得还挺清楚。

他没醒,真开车,,为了别人的安全也好,为了他自个儿与她的安全都好,反正就是不开车,这饭店虽说没有住的地儿,到是能给他安排个代驾的,他抱着胡乱扭动的人儿,跟人说了下要求,找个好点的地儿住一晚。

老板到是说好,还给他介绍地儿,说是他们这里惟一的五星级酒店。

惟一的五星级酒店,确实像那么回事,远远地瞅着就是灯火通明的,多转弯处一直进去,外边还停着好多车子,司机想找个车位停下车子还挺有难度,幸亏这停车场也有人管的,引着司机把车子停了进去。

肖纵抱着人下车,收回车钥匙,跟着走入这家惟一的五星级酒店,虽说是五星级酒店,比起肖纵曾经住过的那些酒店来说,档次是有那么一点差,但——肖纵从来不是吹毛求疵的人,看着不错,也就打算住一晚。

一路过来,弯弯还算是老实,就趴在他肩头,两手勾着他脖子,就那么趴着,小脸一直没抬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没动她,就让她趴着,她在哭——

是的,是在哭,无声息的哭,眼泪烫烫的就落在他肩头,烫得他心头都酸酸的,晓得她是受委屈了,亲生父母是兄妹,又让亲生母亲给送了人,后来又偏偏地与他们几个……

现在,她好不容易跟律女士好上了,又崩出个身世来,谁能淡定的接受了?

他就让她哭,要是不哭,才叫他更担心,哭一哭的,把那些个郁结的情绪都哭出来,才能让她心胸儿都放开来,别死揪在心里,那样才不好。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书包网》第9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