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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来了,现在家里呢,快回去吧。”肖纵的视线落在低头往律家方向走的人,镇定地给肖里说明情况,让他快回去,他自个儿呀,则是跟着另一边的弯弯走——
他还没走几步,就加快了脚步跑了起来,把前面的人,立马给抱了起来——
守株待兔,他想呀,还是有那么点效果的。
☆、030
一不留神的,人就登高了,弯弯还真想尖叫,又觉得尖叫太失水准,索性双手抱住他脖子,只是——
他到好,一拉开车门,就把她往车里丢,跟个货物似的,——顿时,她整个人不好了,懒懒地倒在车里,她还装,装作起不来,两眼就瞪着他,“阿纵叔叔,你想做什么呀?”
这叫明知故问的,那眼神闪着几分天真,又有几分诱惑,由她作弄出来,确实再叫人相信不过,仿佛她眼里头就只有他一个人,就好像一首歌唱的那样,“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叫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也不知道谁唱的歌了,肖纵好几年前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那种调调,一个男人爱上女人的心境,又不肯承认自己是先爱上了,非得说是月色太美好,女人的眼神太朦胧,当时,他还嗤之以鼻,落到自己身上才晓得他愿意为这样的眼神奋不顾身——
“老夫聊发少年狂”,虽说他到“老夫聊发”还很远的一段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话就涌到他脑海里了,瞅着她青春年少的模样,有那么一点嫉妒,“昨晚为什么不回家?”
要是没注意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种叫她全身汗毛都要立起来的眼神,也许她真能将他当成长辈,年纪只比律成铭大一点的长辈——可人家真不能她长辈,再说了,当年那回事,她自个也是心知肚明,怨只怨自己没长眼。
“就是不相回嘛——”她就耍赖,见他一上车,人就靠着他,跟没骨头似的,双手挽住他手臂,“阿纵叔叔——”嘴里叫得好听,手下到是没有个乖觉的,反而是往下,沿着他手臂,直接落到他健壮大腿——
隔着薄薄裤子,她的手,能让他轻易地就激动了,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一样,连他自己都为自己觉得羞耻,没办法,其实还真是小男生的反应,谁叫活了那些个年头,连个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尝过——
她的手还没往腿间走,就那么搭在他腿上,曲起的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他,都能让的热血都往一个地儿涌,涌得这个在部队里那简直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快要手足无措了,明明是他抢的人,行径跟强盗一样,把人一抱起,就往车里丢,结果——
反倒像是她调戏了他!
她是采花女贼,专事采阴补纯阳,而他就是那个杯具了的倒楣鬼,也许纯阳叫人采走了,人家还不见得看他一眼,直接把人一丢了事。
“别、别叫……”他呼吸一重,试图让她别那么叫,叫得他热血沸腾,叫得他根本按捺不住,一出口,才晓得自己都不能克制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弯弯,你别、别闹我……”
是呀,别闹他,再闹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来——
肖纵跟别人都不一样,别人都有放纵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从来都是严于律己,生活都是一步一步刻出来的,就是年少时连个叛逆期都没有,惟一做过的过于出轨的事——一想起那晚,他顿时脸都红了。
他这么一说,到是叫弯弯差点震“精”了,基于她那么一点点的印象,只记得当年他说是不行,结果在她身上到是“行”的恶行,别的还真没有什么印象了,可现在他这么样子欲迎还拒的模样是想要闹哪样?
他都多大年纪了呀,难不成还没谈过什么的?
她这么想,也就没想到一点去,当年肖纵那方面不行的,也治过,医生得出的结论也是没问题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行——
肖纵这个人清心寡欲的,人也看得开,活一世,这事情也不是必须品,想着也不连累别个姑娘家什么的,也就没找过女人。
可这点弯弯不知道,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满心满眼的就是这个人也是个混蛋,还装“不行”,结果行得差点把她弄得送医院——差点丢人丢到医院去了!
弯弯整个人都不好了,还以为他会跟他们一样,都不问她,就来个那什么上弓的,不说“霸王硬上弓”这种话的,什么是霸王硬上?她与他们之间真不是,她要是说了这种硬上这种字眼,她都是矫情货!
她赶紧的想抽回自己的手,眼睛已经往车门那边看,“阿纵叔叔,我得睡觉去了,困了,明天还得上班呢。”赶紧的找个理由,她可不想跟这么奇怪的人一起。
肖纵这个人,对什么事都在行,与女人相处还真是没经验,不像律成铭他们几个,都是女人身上锻炼出来的“好汉”,基本上他本身对于女人这方面干净的跟个白纸一样,让她这么一说,就算是没有经验,也晓得人家不想跟他一起——
他不干了呀,都说是军人了,骨子里总能那么一股范儿,坚毅的范儿,犟了起来,非但不让她下车,还径自开车走人,绷着面皮儿,“跟我睡觉也是一样的。”
别看他绷着面皮,能把这话讲的自如,可怎么也掩饰不了他那种别扭样——
别扭,从来都是小女孩的权力,却让她在他身上看到,弯弯的眼界算是刷新了下限,看着车子出了大院门口,她心里都有点不安,让人捉摸不透,才叫人不安。
“那怎么行——”她索性装纯情女孩,也就那么一想法,想法一上来,她就顺手抓住,抓得牢牢的,小脸顿时很配合地红了半边,“阿纵叔叔,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好意思……”
看看她,还真有几分青涩小女孩的模样,嫩生生的,脆生生的,又嫩又脆的,小脸儿圆圆,脸颊红通通的,像是天生的一样自然。
她装呀,可不得装呀,现在的她是律萌,私底下的事别说,就看现在的事,大晚上的叫人拉出去,要是律老爷子听到了还不得问她与肖纵到底怎么样了,别的她可能没看出来,可老爷子明摆着她与肖纵的事乐见其成。
成什么呀,那是律萌,不是她,她的人生干嘛得让别人来摆布?那点点留下来的记忆叫她实在是没法对他放下戒心,真是表现的没事,越让人觉得有事——前一刻还是风和日丽的,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反问,反而是诧异地看着她,“你都想哪里去了?”
他还问她,问她想到哪里去了?
她一时给噎着了,忍不住瞪着眼睛,狠狠地瞪他一眼,索性冷冷地回了句,“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要是能摸出别人的想法,那才叫怪事好不好的!
“吓着你了?”他还认真的问,“奔解放是不是欺负你了?”
看他的脸,明明白白地写着“一本正经”四个黑体大字,脸上到是隐隐地露着红晕,与他那个表情实在不搭,却是奇异地透出一种不属于他的东西,生生地拉近与她的距离。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by三长两短笔趣阁》第3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