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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围坐在会议我桌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了,一时都在心里嘀咕,谁也没敢问出口。
他们这边都手头有事忙,到是弯弯一个人清闲得很,跟律女士约电话,再不是她自己打的,直接叫徐姐跟律女士说,定了个时间,她自己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往唇瓣上色,不再是浅色的,而是鲜艳的红,很亮很亮的那种,瞅着人多了点精神,却多了点平时根本没有的刻薄状。
“还好吗”上完色后,她还问徐姐怎么样。
徐姐一看那颜色,觉得心肝都快跳出来,漂亮是漂亮,可光漂亮了,别的还真没有,还容易叫人觉得刻薄,那头发还盘起,露出脑门儿,整张脸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呃,有点不太好……”
话还是克制的,至少弯弯一笑,“很刻薄是不是?”见徐姐没有回答,她还是笑笑,一手插在腰间做大茶壶状,“我今天就是去刻薄人的。”
徐姐没插嘴,“晚上还回来吗?”
“嗯,我就出去一会,回来会早的。”弯弯收拾一下,还是自己那个包包,大得惊人的包包,斜挎着出门,临出门时,发现自己钱包就几张卡,都没有零钱,索性找徐姐拿了三张一百的,这叫有备无患。
从这里到景乐园,半小时的车程,因为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都没有堵车的情况,一路上顺顺当当地都没遇到红绿车,弯弯把这个称为“顺利的前战”,等进了景乐园,她才晓得那是个什么地方的,律成铭说“清静”还真是没错,首先地方看上去就清静,别看外头是热烈的商业街,可景乐园进了大门,就跟不在闹市里一般,外边的喧闹声,里边一点都听不见。
四合院一般的设置,还带着旧年的影子。
据说这还是早年从南洋经商回来的富商所建的房子,经过改建后就成了现在的景乐园,弯弯由服务员引领着走向包房,走廊绕来绕去的,能把人迷乱在里头出不来,却又那么恰到好处地叫人觉得这里来对了。
律女士早就到了,景乐园离市府比较近,所以来得比较早,一见到服务员身后的弯弯,她立时就站了起来,“萌、萌萌?”她让服务员出去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她两步就到弯弯的面前,打量全身,生怕弯弯有出什么事。
相对她的热情,弯弯表现的比较冷淡,“娘娘坐下吧,难得一起吃饭,律成铭说这里挺好的,我想还是在这里请你吃个饭吧——”
“什么难得一起吃饭?”律女士才坐下去,又因着这句话而站起来,眉头微微皱起,对她的话觉得有点意外,眼神染上几分疑惑,“萌萌,你说什么呢,还有,你怎么能叫成铭名字,虽然他这个人不太叫人值得尊敬,毕竟是你小叔来的……还有呀,你最近都去了哪里,连个电话都没有接?”
一连串的话,如连珠炮一般,亏得弯弯有耐性,还将这话都听完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茶还是温热的,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顶级的茶,反正她是没喝出来,喝了小半杯后,她才淡定地放下白色的瓷杯,抬眼看向紧张的律女士,“娘娘,我最近回家去了。”
就简单的几个字,让律女士放心下来,也跟着喝口茶,“你回家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都以为你要出什么事了,你爷爷最近忙不忙?”
“爷爷?”弯弯故作意外地重复这两个字,到是慢慢地摇摇头,“不是,我不是回的那里,我是回的自己家,我老家那里征用呢,回去拿征用费的,娘娘,你不知道我是谁的吧?”
最后面的话,她是一字一句地说,连那双眼睛里都带了晶亮的笑意——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律女士,不肯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如她所愿,律女士的表情有点僵硬,可那只是一瞬间,她诧异地看着弯弯,眼神是不敢置信的,“萌、萌萌,你说什么呢,在说什么呢?”她伸手去碰弯弯的额头,用力地贴上后又收了回来,“不烫呀,应该没发烧呀,没发烧,你说什么胡话?”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呀哈哈
谢谢唫铯姩蕐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3-09-0811:02:26
☆、073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给人送走的,弯弯肯定会给感动的,有这么关心自己的人,简直就是她八百年修下来的福分,可真的,她心里嘲讽地看着律女士唱作俱佳的表情,“我叫巢弯弯,不是律萌。”
弯弯是个干脆的人,没必要跟她虚与委蛇,更没有想叫律女士后悔的想法,当年她能把她这个女儿送人了,估计也是仔细考虑过的,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的呢,显得自己像个SB。
律女士一脸震惊,甚至是上半身都往后撤了,但是——她瞬间反应过来,挤出笑脸,“怎、怎么可能,你是律萌……”
可弯弯既然到这一步了,哪里还不把事情说完,也就笑眼盈盈地看着她,状似悠闲地说道,“律女士以前把我送走了,估计也没有问人到底是姓什么的吧,也许就把我一扔,我要是能活下来,是不是就算是我的运气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很有感触地点点头,“嗯,其实我运气也算好的,叫我爸妈捡了,这事也凑巧,您说是不是?”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律女士脸色微变,显然得气极地站起身,那种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发傻的人,却是一瞬间淡定了下来,朝她竟然还笑了笑,“萌萌,你说什么傻话,是不是最近出的事,让你有了幻觉?”
如果她一直发怒,也许还能让弯弯那心有种理所当然的附和,可现在,人家明显比她有心理素质的多,一点都不露痕迹,反而轻描淡写地把问题推到她身上来,不由得不叫她佩服,却让她想起另一个人——
律萌,律萌去哪里了?
她被送走,按理说律萌在律家过得很好,为什么,律萌与失踪了?
与律女士有什么关系?
她忍不住这么想,虽然这种想法让她瞬间给压下去,甚至都觉得自己太有疑心病了,面对律女士这种淡定的表情,还是会闪过这样的念头,“幻觉吗?真可惜,我到想是幻觉的——”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律女士,“肖院长肯定还记得怎么认识我的。”
索性肖院长拉出来,却是一点没看到律女士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叫她掩饰起来,叫人抓不到一点影子,似乎她内心跟表面一样平静,甚至是笑得很温和,像是和蔼的长辈在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般,那眼神都是这样子——
看着她,甚至都有一点怜悯的意味,“你不是萌萌,还打着萌萌的牌子过来肖家,你怎么对得起我对你的关心?还是老爷子对你的关心?”
她的话,说得很明白,完全不承认有另外一个女儿,她也从来没做过把女儿亲自抱走送人的事,什么都与她无关,反而她到成了被欺骗的受害人。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高干)三长两短》第10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