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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惭!沈从心你确实有些本事,但却不改如此嚣张,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威胁朕,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你稍安毋躁,我给你看些东西,你再做决定也不迟啊~~”沈从心懒洋洋的说道,同时轻打个响指,“你不赐死卓文民,这就是她们全家的下场”。说着顺手朝不远处一指。
白丰程有些好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居然看到大皇子白月生的皇子府内一片火海,大皇子一家三口端坐在椅子上,拼命呼救,却一动也动不了,直至被烧为灰烬。
白丰程一看到起火便已大叫:“来人!来人!快去大皇子府救火,救火!”但却无人应她,明明身边有人在走来走去,却都像是没看见她一样,对她的话都是不闻不问的。
“别着急,我说的是假如你不杀卓文民的后果,现在还没有发生,你们家规矩那么多,我觉得还是预演给你看一下,免的真发生的时候你们又说我没有提前打招呼。”
“沈从心,你这个妖人,居然敢滥杀皇亲,朕要诛你九族!诛你九族!”白丰程有些失控的叫到。
无尽的梦魇
“诛我九族?抱歉,我没有那么多亲人给你诛,不过你家人倒是不少,我觉得还有必要演示一下我们成为敌人的结果……”说着沈从心手指又是一指,白丰程又忍不住看过去,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飘在了皇宫的上方,而下面则是一片火海,自已、后宫诸君和自己的一众子女,全部端坐的大殿之上,殿前站着一个巨大的钢铁怪人,一抬手臂,远处的宫苑就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而殿上众人也像刚才大皇子一家一样,拼命呼救却无法动弹,之至被大火吞噬,白丰程看着另外一个自己被烧死,皇宫正殿被烧毁,殿前两颗参天大树也是火光冲天。沈从心手一伸,从树上折了一段被烧的半干的枯枝递给她,白丰程自己也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帝通常是听人说的比较多,我也尊重你的职业习惯,我来说,你听就可以了。”沈从心说着,场景又变换到了室内,沈从心找个张椅子坐下说道:“其实这个国家谁来当皇帝我一点儿也不介意,重要的是这个皇帝不要找我的麻烦,否则我就要考虑是不是要换一个了。”
“沈从心,你这是公然造反!你!”白丰程说着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了凳子上,听了沈从心这句话,厉声呵斥,正想站起来叫人,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急的满头大汗。
沈从心走到她身边说:“你忍耐一下,等我说完,其实我对于你们家的事儿是真不想掺和,所以最好不要逼我,因为我们对立起来我顶多也就是携家带口的迁往别国,而我敢向你保证,飞羽国则会很快走向没落和毁灭,因为我不会留下一个随时可能威胁我和我的家人的势力集团在这个世界上。”
“你,你难道想要谋朝篡位不成!”
“这一点儿你大可放心,这个皇位也许对很多人都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它是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的,甚至还不如一道好菜来得有趣,我这辈子都不会对它有任何兴趣,我的孩子也不会,所以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互不打扰,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庶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不过对于那些想伤害我家人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你说你没兴趣,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
“没错,这一点儿我确实不能逼你接受,但是你没有选择。”沈从心添了下嘴唇笑着说道,“你唯一的选择就是相信我,接受我的条件,否则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月之内飞羽国白氏一族将会成为历史,这并非是威胁,而是善意的提醒,而且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需要觉得有损你的颜面,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了水平的,被我压制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个世界尚无人能与我为敌。
所以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接受我的条件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朋友和敌人都是暂时的,国家利益才是永恒的,而这些利益存在的基础则是这个国家还存在,国家覆亡一切都归于虚无,所以,你觉得呢?”
“那朕如果答应你的条件,你便能保佑飞羽万世昌盛?”
“非也,非也,我想过的是与世无争的日子,只要你不来打搅我,飞羽国的兴衰也与我无关,我可以轻易的将飞羽国变成历史,但是却不会帮你成就万世基业,一切的一切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努力。”
“你真的不是人?你难道是神仙不成?”
“我是什么人,请恕我不能告知,不过我跟你们确实有些不同,不如说这个。”沈从心说着对着下面冲天的火势伸出双手,同时火焰全部向她的手掌冲过来,直至下面的火势全部消散,而沈从心的手中则出现了一个西瓜大小的火球,沈从心双掌托着火球慢慢合上,再伸开手掌的时候,火球只有乒乓球大小了,沈从心托起白丰程的下巴一用力,捏开了她的嘴,将火球轻轻的推了进去,笑着说道:“相信我,你不会真的想这件事变成真的的。”
火球的温度炙热无比,白丰程痛苦难当,拼命的想把火球吐出去,但是火球像是长了脚一样,一个劲的往她肚子里钻,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白丰程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烧着了,在看自己的双手已经干涸开裂,表层已有粉末状的东西开始脱落。
“不——”白丰程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原来俯在桌案上睡着了,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而她刚才的叫声也引得内侍上前询问,白丰程说了句“没事,你们——”
白丰程顿时呆住了,因为他的左手正拿着那支烧的半干的枯枝,“你们——刚才有谁在这儿吗?朕刚才睡着了多久?有什么人来过吗?”
“回陛下,陛下刚才批着折子大概是有些困了,伏在了案上,奴才怕夜里凉,一见陛下伏在案上,立刻就想给您加件披风,结果奴才还没走过去,陛下您就醒了,这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且刚才奴才一直在这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朕问你,刚才有没有人来过?”
“没有,陛下,奴才一直在这儿,没任何人来过,陛下批折子的时候一向不喜被打搅,奴才们也是知道的。”
“你,速传谢辽来见。马上!”白丰程有些着急的说道。
结果谢辽刚洗洗睡了,就被人急匆匆的叫醒说是陛下有紧急要务召见她,谢辽不敢耽搁,立刻收拾了一下赶去行辕晋见。
谢辽一进去,还没来得及跪拜行礼,白丰程就屏退了左右,留下谢辽一人。“陛下,到底有何要事,这么早召见微臣,还如此隐秘?”
“昨夜朕做了一个梦,但是现在却分不清到底是梦是真了。”白丰程显然是被那个梦吓的不轻,说话间神色疲惫,且带有几分不安。
《独善其身的正确解释》第10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