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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别给我提那些臭男人,是,是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然后,然后。。。。。。”高西宝的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怎么了?高西宝,你别告诉我。。。。。。。”
“然后我湿了”其声如蚊,高西宝将整张脸埋了进去。
“什么?????”纪珂然的卧室里又传出诡异的声音。
高西宝忙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望向门外,凌以亦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心里的猜测惶恐而不安,“你别告诉我,别告诉我,那个让你湿了的女人正坐在外面沙发上。”
高西宝似找到知音般将头埋进凌以亦的胸前,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憋着这件事都快逼疯了。而后她猛然抬头:“给你说了就舒服多了,这应该没什么的,对吧?我看了那么多的GLH小说,也没见自己有什么反应,那天,那天估计是荷尔蒙的作用,对,一定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的事?”
“年前,我放寒假的时候。。。。。。”
“真的是纪珂然????”
高西宝点了点头。
“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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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凌以亦端掉一个黑社会团伙有功,不按程序申请飞虎队协助为过,杨警司放了她半个月的假算是最好的结果,这在司徒钥看来,是最好不过的结局,因为这样每天上下班有人接送,在休假的半个月里,凌以亦是司徒的司机,保姆,厨娘,外加一个暖床的,虽然她做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但是很多时候,司徒还是极其赏脸地赏了一口,脸上和身上的伤也逐渐恢复。
这天,司徒钥在医院,收到凌以亦在家发来的短信,非常的有条理,“司徒,今天股票赚了2600,司徒,我把你的车拿去洗了,司徒,我先去上下厕所,一会说。”司徒钥拿着手机,终于明白家庭妇女回归家庭之后,两人关系会变得多么的微妙,因为一个人闲着无聊,就会做出许多无聊的事情来,凌以亦在休假的第七天,终于熬不住了,再每天打扫卫生,窝在家里看电视吃薯片的日子里闷着发霉,她望着窗外的春色无边,这么明丽的大好春光又怎可浪费呢?
她带上很长的遮阳帽,墨镜,将整张脸遮住了一大半,驱车前往三医院,从梅雨堂到三医院的路程要转过三条街,穿过两个区,司徒钥之所以要把房子买这么远,只是因为梅雨堂周围挨着两个她特别喜欢的冰激凌,对,就是这么简单的借口,她宁愿每天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穿越在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里,凌以亦到三医院的时候,司徒钥正在医院的草坪上和一个病人说着什么,她没打扰她,只是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她优雅干练地站在那里,凌以亦一直很喜欢工作中的司徒,那时的她理性优雅,和春日的暖阳翠绿融合在一起,明媚而温暖,她静静地走到她身边,从左绕到右,从右绕到左,轮椅上的病人惊奇地看着她,她颔首微笑:“不好意思,我找司徒医生有事。”
医院的草坪似是刚被除草机践踏了一次,有着浓厚的青草气息,司徒将她的帽子往上推了推,“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在家里休息,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凌以亦在休假的过程中唯一练就的就是粘人的本领,都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相互的面貌会互相融合,气质性格也会,凌以亦拉过她的手,就是死活说不出她其实是想她了,这话到嘴边,就成了“我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
“嗯,那来了就回去吧。”司徒合上手里的文件夹,双手上下其手地在凌以亦身上摸来摸去,“喂,喂,没有了,真没有。”凌以亦一边说一边躲,最后司徒钥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那里藏着她要找的东西,“中南海哦,又换口味了。”司徒打开烟盒数了数,只有十根了,凌以亦对着手指,沉默不语。
“凌以亦,我从来都不觉得想要改变你什么,可是戒烟是你自己说的。”司徒将剩下的中南海又塞回了她的内衣里面,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于一个烟鬼来说,戒烟和戒毒是一个性质,凌以亦从身后揽住她,“我一直觉得我自己没有什么优点,和你在一起,好多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你,我有很多的缺点,自私,霸道,占有欲强,暴躁,不体贴,不浪漫”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大一堆,说话的时候口齿并不清楚,音调时而高时而低,司徒钥在她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停下来,回头问她:“这一切,和你自己说戒烟又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戒,可是这总需要时间的,对不对?就像要你戒掉冰激凌一样难。”说到最后,凌以亦干脆耍起无赖,司徒钥瞪了她一分钟,而后给她留下一抹懒得搭理的背影,就这样把凌以亦给晾在春日的阳光里,凌以亦很挫败,一屁股坐在草坪上,而后干脆平躺了下去,身下是甘冽的青草气息,她眯缝着一双眼望着已经有些耀眼的太阳,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她心下一片窃喜,却装模作样地闭着眼睛,不愿起来,她就知道司徒肯定会回来的,她怎么会舍得让她一个人寂寞无聊,让孤独蚀入骨髓呢?她嘴角上扬,微笑着有些过分,将双手伸出去,以为司徒会拉她一把,可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后有一双手将她拉起来,只是那双手并非那样的柔滑细嫩,像是树皮般的苍老,她受到惊吓,一睁眼,对上一张满脸皱纹的容颜,正狰狞满目地瞪着她,她忙起身撒手,却怎么也撒不掉,却原来那老太婆死抓住她的手不放。
“喂,你抓我干嘛啊?”
“你没看见那旁边的中国字吗?勿践踏草坪,违者重惩。”
“我没有践踏啊。”
“你都把它们压坏了,你这个女孩子,看你年纪轻轻,怎么没有一点公德心,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它们就没有生命吗?它们也是有生命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在哪个单位上班,我要找你们领导!!!”
凌以亦吓到了,她见过很多中年妇女,她妈周围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加起来可以拉扯出一个团来,有悍妇,有一天到晚打着旗号关心你的幌子八卦的阿姨们,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时髦的老妖怪,看样子该是五六十岁的样子,可是打扮时髦,就连说话作为都这么时髦,她最近闲着无事上网,知道现在流行咆哮体,但没想到这个老妖怪能运用得如此娴熟。她忙打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咆哮,“好了,罚多少。”
“罚款一千,通知贵单位公开批评,写忏悔书。”
“一千!!!!!你怎么不去抢。”
“所以我就说你这小姑娘家没有公德心,没有见识,不了解现在的国情,什么都涨了,我们当然也要涨。。。。。。。”
凌以亦十分想喊救命,这是什么医院,太昧良心了,就连保洁员都这么黑心,她给司徒打了个电话,却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那样清楚,似近在咫尺,她回头,司徒钥站在一百米处的梧桐树下,对她颔首微笑,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谁说巨蟹座是最温柔最有母爱的星座?谁说的?
《狗腿中的战斗机》第5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