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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应了一声跑着去了。屋子里的玉柱缓过气来了,又号上了:“佟月娇,你有什么资格?”介福头都疼了,有根绳子他都想把这个混账绑起来,侮辱自己二叔父在先。现在还不懂得情况的乱吼。什么脑子?!
“找个帕子把他的嘴给我塞上,我听着头疼。”月娇皱着眉头,阿尔泰都开始想着怎么减轻处罚了,这货怎么还在咆哮。钱妈妈立马上前将帕子狠狠的塞进了玉柱的嘴里。敢欺负自己看着长大的少爷,闭嘴**。
介福对着自己堂妹的那副表情很是佩服,多么风轻云淡啊,怎么那表情就那么像自己的阿玛耍狠的时候呢?介福在一定程度上,真相了。佟月娇骨子里就是有些匪气,当初刚来这,她自己步步小心,不敢张扬,如今被惹火了本性也就出来了。这算是隔了几百年的性格投缘**。
++++++++++++++++++我是大家都在等画面转到鄂伦岱的分界线++++++++++++++++++++++++
鄂伦岱一身青色的马褂,风尘仆仆的,一路到了宫门。递了帖子,大摇大摆的进宫了,虽然康熙给了佟国纲和鄂伦岱可以随意觐见的旨意。佟贵妃还是很小心,鄂伦岱来的时候都是偏殿里见面,至少身边四个以上的奴才。至于怕消息走漏之类的。一个深宫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的后妃自己宫里都把不紧,她用什么养大三个健康的儿子?皇帝的宠爱只能让她有儿子,是否活得下来,还是得靠这些女人自己。
佟贵妃月子已经坐满了,如今可以下床走动,但是依旧穿的有些厚实,看到已经是不惑之年的大哥,一时间红了眼圈。
鄂伦岱径自上前叩拜:“奴才鄂伦岱叩见贵妃娘娘。”规矩丝毫不差,他擅长给别人添堵,对于自己亲妹子他是不会让她有任何麻烦的。
“大哥,请起。”忍住眼泪。佟贵妃对着鄂伦岱说,“大哥,月娇她们你可安排好了?”
“奴才进了京就派朴熙去接他们了。娘娘放心。他们也是奴才的亲人,至于二弟。。。。”鄂善的表情阴了一下,“娘娘准备好的时候,和奴才说一下。”
“二房老大家的要选秀,据说还要嫁给咱们胤礽呢。”佟贵妃冷笑一声,“也不看看自己闺女养得德行。”对着鄂伦岱,佟贵妃从来不掩饰自己真性情。
“目光短浅者,娘娘不用替他们操心。今年选秀娘娘是主选?”鄂伦岱问道。就怕二房那边递牌子给自己的妹妹。让妹妹心烦。
“不是我生了小十六么?万岁爷让皇后和荣贵妃看着,妹妹我推了。”佟贵妃可不愿意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有些权利惹上了,就是一身腥。“介福哥儿今年要讨媳妇了?”想到自己的二侄子,佟贵妃立马上了心,“可想好要什么人家的,我帮哥哥留意些。”
“大媳妇本就贤良淑德,如今有了一个哥儿了之后,就又有了身孕,我看要个家世简单些的,性子温顺些的就成了。”鄂伦岱如今是领侍卫内大臣,官拜正一品,而大儿子已经是正三品的一等侍卫,二儿子也被受了正四品的京官。他们佟家暂时不需要锦上添花了。守成是最好的方式。
佟贵妃当然懂哥哥的意思,自己四个儿子已经在宫里够惹眼的了。如今老二家的媳妇,挑个不错的就成了。
兄妹两又说了些家常,鄂伦岱出了宫门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家的小厮叫做贵子的在那候着。看见了鄂伦岱一出来就急忙跑上前。“老爷,不好啦。”
鄂伦岱大怒,“什么不好,你老爷我好着呢。”
“不是,不是看奴才这张嘴,是老爷您的侄女不好了。”贵子急忙纠正,他可是在佟家门口听着下人们说了之后,连忙让阿昌看着,自己往老爷府上送了信就来候着老爷了。
“爷的侄女怎么了,不是吩咐人去接了么?”对于二房老大家的贪他的东西,他已经用他那为数不多的宽容之心忍了。如今真是怎么回事,自己侄女怎么就出事了。鄂伦岱翻身上马,对着身后的贵子说,“给爷跟着,路上和也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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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泰的小厮跑到老夫人的地方,就给拦下了,幸好王婆子是个脑子清楚的,听了那个奴才的汇报立马知道事情不好。赶紧和老夫人说了。老夫人当场气得是浑身发抖,这几个不孝子孙,如今关键的时候,就不能替家里想一想?自己年岁大了,天天还被他们用这些事情烦着。
接着佟老夫人就急急忙忙的带着婆子丫鬟就赶过来了,还不忘叫人把自己大媳妇喊过来,自己不省心,教个儿子也不省心。看来以后这个大媳妇还是歇着**。
钱妈妈老远的就看见老夫人的队伍了,人群庞大,很显眼。立马对着月娇打了个眼色。月娇一看,缓缓的起身,叫大妞把椅子归位,带着满渊朝着门口那群人,自己先跪了下来。还不忘吩咐一边的满渊和钱妈妈他们:“阿渊,大妞还有钱妈妈都跟着我跪下。”
虽不明白月娇的意思,但几个人向来是听月娇的,知道她不会害他们,就都陆陆续续跪下了。阿尔泰和其他人是愣住了,介福也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堂妹演的是哪一出。刚才的时间里,他本想和堂妹说个话,但是看着屋子里的情形不适合他们认亲。如今他是觉得自己堂妹真是有意思。咦?不是两个堂妹一个堂弟的么,还有一个堂妹怎么还没有出现?难道也像这个堂妹一样厉害?关键时刻,月娇体现的自信气势让他没有为她担太多的心,反而开始走神了。
就那么一会,老夫人扶着婆子来到了门口,就看见月娇带着满渊和下人跪了两排,前面是姐弟两,后面是下人,而屋子里的人都站着有些愣神。
“月娇丫头,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糊涂了,不是被欺负么,等她来做主怎么都跪着?
“月娇惭愧,教弟无方。”说罢不忘记对着门外的老夫人嗑一个头。抬起脸来也是无喜无怒。
满渊一看急了,连忙跟着磕头,并抬起那张有着瘀伤的小脸对着老夫人道:“都是满渊的错,和姐姐无关,玉柱哥哥要打我的,我只能还手,姐姐无关。”说罢还不忘咚咚咚的多磕几个。
月娇在一旁心疼了,傻小子,磕那么实心做什么,不知道疼?不过此时戏还得演下去。连忙很是愧疚的说:“不,是月娇不懂得教弟弟。是月娇不好,阿玛就留下弟弟一个男丁了,他若是这么一味的不懂事,我怎么对得起阿玛额娘啊。。。。。。呜呜呜。”说完便梨花带雨是哭上了,后面的钱妈妈大妞听到后像是被触到穴道似地,也开始跟着呜咽起来,一时间哭声不断。
佟老夫人是彻底头晕了,原本想劝解的话更是说不出来,只好顺着问:“好了,好了。有话好好说,满渊是个好孩子,这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这样?”说罢看着屋子那个呜呜发不出声音来的玉柱,身边的介福迎着佟老夫人的目光行了礼,而阿尔泰是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半会的词都用不到了。佟老夫人自己倒是先揣摩上了,这阵势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清朝佟姓》第1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