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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加菲尔德少将喜欢的是雌性不是女人?太好了!”
最后一句绝对属于大部分雄性的心声,加帕尔·加菲尔德在整个联邦都算得上排前三的钻石王老五,人家不止出身好,能力也扛扛的好,女性当中想嫁给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突然少了这么强有力的对手,哪个雄性不兴奋?
各种各样的声音响起,却谁也没能惹去加帕尔的注意,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盯在耶拉的脸上,那般专注,那样的认真。
在别人看来,加帕尔这是爱惨了耶拉,眼里心中只有彼此存在的爱情谁人不向往?铁血的汉子竟也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又怎能不使人动容?
“他们好幸福……”窝在虎兄臂弯里的美少女感叹着开口,喃喃低语之后忽然又笑了起来,仰起头,细细看着想拥紧自己又不太敢用力的高大雄性,他对她的心,不比少将对雌性的少,自己又何必去羡慕别人?
“我饿了。”撒娇的扯着虎兄的衣襟,在对方错愕的回视下绽放出一抹大大的极其灿烂的微笑,“刚刚跑的好累,你快点变回兽型驮着我去吃饭。”
“你……确定?”虎兄的嗓音在不自觉的发颤,雄性的背梁只驮自己的爱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当一个女性要求雄性用兽型驮起她的时候,就等于她在向这个雄性表达她想要嫁给他。
幸福来的太突然,虎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他发疯的想要抱起心爱的姑娘向所有人宣誓她是他的,可在没有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幻听之前,他却连碰都不敢碰她半根手指头。
“怎么?你不想驮?”歪头嘟起嘴巴,女人都是感性的,在这头傻傻的老虎把她叨回到岸上的瞬间,她止不住的就对他动了心,虽然还不是爱,但她相信,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以后的伴侣。
“想驮,我想驮。”急切又笨拙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生怕对方误会自己的虎兄,急的脸上直冒汗。
“傻瓜。”踮起脚尖轻轻吻上虎兄的嘴唇,低低一声傻瓜真的让虎兄变成了傻子。
好一会儿,脸色暴红的虎兄仰天长啸,再次变为兽型围着美少女兴奋的转了好几圈,然后驮起跨坐到背上的佳人风一般消失了踪影。
身后有祝福的,也有失落的,三位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落败的雄性更是痛苦到欲哭无泪,就算死,也让他们死个明白好不好?!
也许三位雄性的表情太痛苦,引起了不少雄性的共鸣,场面慢慢寂静下来,一直专注着耶拉的加帕尔也终于移开了目光,看着虎兄远去的方向微微出神。
趁空横起手臂,耶拉恶狠狠给了加帕尔一肘子。
这男人也硬气,胸口被手肘重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那双再次看着耶拉的眼眸更加深邃了些,眼眸深处跳动的小火苗烧得耶拉像针扎了屁股似的坐立难安。
“你在害怕?因为我吗?”怀中少年瞪大了眼睛强装镇定的样子十分有趣,让加帕尔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微带着点邪恶的表情和他笔挺的军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又无端端让人着迷的移不开眼。
“你太自恋了,少将先生。”将少将两个字念的特别重,耶拉想以此来提醒加帕尔,请注意下场合,当众调戏雌性对得起你这身军装吗?
明明听出了耶拉的意思,加帕尔仍旧我行我速,头压低,呼吸喷散在耶拉的脸上,两人的鼻尖似有若无般贴在一起,谁看了都觉得暧昧,“你真的不怕我?”
“特么的去死吧!”从来没有雌性的自觉,脏话冲口而出,觉得骂的太简单了,耶拉张开嘴巴又想骂,加帕尔却不肯再给他机会了。
手臂一紧,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为零,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四片嘴唇只隔了一线空隙,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这才叫真正的暧昧,“我说过,不准说脏话。”
耶拉脖子拼命的向后仰,生怕加帕尔动作大了两人就会亲到一处去,奈何身处在有限的空间里,男人的手臂又死死勒在身上,再仰也只是徒劳。
好吧他认输,不就是不说脏话?成,他连话都不说了还不行吗?
“真乖。”赞许的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鼻子,他其实更想用手揉一揉少年的发顶,抬起头,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心底的渴望支配了动作,嘴唇轻飘飘划过了少年的唇畔,顿时,两人都红了脸。
加帕尔是窘迫的不解释,耶拉……自然是气的。
抬起手就想给加帕尔一拳头,偏偏条件不允许,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一阵子,耶拉一咬牙,手掌悄悄往后探,无耻的盖在了男人挺翘的屁屁上,忍着恶心动了动手指。
‘嘶~’加帕尔抽着冷气把耶拉甩了出去,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等他反应过来想再将人抱回来时,晚了。
顺着被甩出的力度拧腰翻身,临别时念念不忘奉送给加帕尔一记闪电飞脚,宾果,正中目标。
两人本就站在河边,耶拉又是刻意往河里滚,很快,荡起的浪花淹没了耶拉的身形,眨眼就看不见人了。
手捂着痛疼的下巴,加帕尔紧追在耶拉身后跟着往河里跳,雌性的身体向来不好,尽管被他看上的雌性和别人有太多的不同,但那毕竟是性情又不是身体,万一冰凉的河水伤了少年的身子怎么办?
还有最不让加帕尔放心的是,以少年狡猾如狐的性子,这怕是他又一个逃跑的出路吧?好不容易才再次抓到少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
可尽管加帕尔紧跟着耶拉跳进了河里,还是没能抓住铁了心要逃走的耶拉,隐隐约约中,加帕尔只看到一条银光闪闪的鱼一闪而过,却不见少年的半丝身影。
简直邪了门了,探出头大口大口喘气,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河面上有少年的脑袋露出来,拿不准少年是真出事了还是逃了,加帕尔深吸气,又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有雌性掉到河里去了,其他人也纷纷跳下河救人,一时间‘扑通扑通’声不绝于耳,再一看河面上,呵,全是五颜六色的人头。
直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连热感探测仪都动用了却一无所获,有人开始猜测少年肯定被水冲走了,只有加帕尔知道,少年,又—逃—了。
精疲力竭的仰躺在河岸边,加帕尔望着天空默默咬牙,好半晌又低低的笑出声来,声音里有自豪,也有愤怒,更有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欲望。
从没有哪个人让他这么在意过,从没有哪个人能耍了他一次又一次还全身而退过,从没有哪个人在惹怒了他的同时还让他想起来就心软如水情不自控过。
至今为止,只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让他把所有的滋味都品尝了一遍,每品尝一点,他对少年强烈的执着就更胜了一分。
诚然,少年不是最美的,甚至算不得善良温顺,为了逃跑,他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别人的利益,明明看起来乖巧无害,却能笑着劫了他的车并嚣张的留下挑衅的话语嘲笑他的无能,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少年都不是位完美的伴侣人选,但他就是动心了。
《逃生结》第2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