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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包袱,系上师伯赠予的软剑,很是正经地说道:“师父,我走了,你好生保重。”说完不等她回答,就快步地出门,骑上从小伴我长大的一匹黑色的骏马飞奔而去,不敢回头去那一直紧随着我的视线。
婉儿,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虽然平时有些严厉,但心里还是爱着我这个女儿的吧,不然也不会听我要下山后,就弃我不管,不再监督我练功了。十年如一日,我却始终叫不出娘这个字眼,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对不起。
我一路走走停停,顺便欣赏着所住山的这片景色,照我的预算,只要在天黑之前到达小镇即可,不然就要露宿野外了,牵着马到一小溪处饮水,然后待它蹭了蹭后,便摸了摸它一头的毛发,笑道:“马马,你喝好了吗?好,那我们继续出发吧。”说着便一脚踏上了马,准备策马继续前行,但却在跑了几步后,隐隐地听见了嘤嘤的哭泣声。于是赶紧停住马,牵着它满脸疑问地朝那方向走去。
据师父所言,这山上一般是不会来什么人的,怎么就有哭泣声呢?在好奇与不解地催促下,我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那哭泣的物体,待走近点儿一看,原来是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由于她蹲着,所以面貌看得不是很清楚。
正要上前问什么来着,但却还是生生地收回了刚跨了半步的脚,不是我不想上去,而是这江湖险恶,她是好人是坏人我都不晓得,万一是坏人的话,我可怎么办?虽然我是学了不少本事,但如果对方是个高手的话,我的本事自然也成了小菜一碟了啊。
我徘徊着要不要上去问,毕竟她哭得那么伤心,两个眼睛都哭肿了,而且脸也通红通红的,小手不停地擦着眼泪,还边擦边干嚎,看得我的心是一跳一跳,她这是哭还是嚎来着,我略皱着眉,淡眼地看着这一幕。
她哭了好一阵子,也没歇下来,哭得我都有些心烦意乱了,想着干脆一走了之的时候,她却回过头来,一双骨碌碌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悠着,然后停止哭声,一抽一抽地说道:“姐姐,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天啦,这都什么人,竟然开口就问好人坏人,那坏人的身上会写着我是坏人吗?真是服了她,看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都不由得想去帮助她,谁叫我喜欢大眼睛来着,我走了过去,蹲下和她平视,总算是看清了她的面貌。她,一眼看上去的感觉就是可爱型的,很娇俏的模样,虽然刚哭过,但咧开的笑容却仍是很吸引人的,让我刚才的所想全都一扫而空了。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刚才为什么哭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轻柔地问着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吓着。
她一听,本还升起希望的脸便是一脸沮丧了,嘟着嘴,道:“我叫钟灵,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而且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害怕,姐姐,你可以送我回家吗?如果你送我回家了,我一定让我爹娘好好感谢你。”
原来她就是万劫谷谷主钟万愁的女儿钟灵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剧情,好像这儿离万劫谷不远才是,但是究竟在哪个方向我却是一概不知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要戴着帽子呢?”钟灵边说边拿下了我头上的纱帽。
我毫无预备地就这样被她看了个正着,见她愣然地没有意思要还我帽子的打算,便自个儿拿过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夸赞道:“姐姐,你好漂亮啊,比我娘还漂亮呢?对了,姐姐,你还没告诉我叫我什么名字呢?”小脸尽透露着不高兴。
“叫我木姐姐就可以了。”我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泥土,回道,反正原剧情也是这样叫的,没有必要改个称呼。
钟灵兴奋地围着我叫了好多声木姐姐才罢休,然后停下来,疑惑地望着我,道;“木姐姐,你会送我回家吗?”
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她,一把把她拉上马,按着她指的方向跑去,原来钟灵一个人在谷里无聊,便嚷着出谷去玩,谁会想到这一玩便忘了形,把回家的路给忘了,这一急就大哭起来了。
是谁说古代的孩子成熟来着,怎么我看的话,就差不多呢,难道是因为是谷主的女儿,看来还真不能听信他言呢?幸好钟灵脑子灵活,还能大概回忆起大概方向来,不然就算我想送她回家,也是颓然啊。
约跑了大半个时辰,就听到隐隐约约传来找钟灵人的声音,于是我便把她放了下来,告诉她,她可以自己回家了,钟灵有些舍不得的道:“木姐姐,你不去我家玩吗?我家可好玩了。”我笑着摇了摇头,便挥手告别。
由于中途耽搁了些许时辰,到达山脚时,天就已暗了下来,等我几经路转找到一家客栈时,人已经有些累了,照着剧中的台词让小二把饭菜送到客房,便被引着进了客房,吃完饭泡了会儿脚后,便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想着明天不要再遇到些什么事了才好,最好是一路顺风,让我能平安到达大理国才好。
我这次想着把师伯和师父戳和在一起后,就重操旧业,办一家属于自己的茶馆,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打死也不要卷进那劳什么子的江湖里,真要是被卷进去的话,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第五章叹,无缘的段誉
行了几天的路程,终于是到达了大理国,一路上因为忙着赶路,是一点儿也没休息好,当前决定先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个晚上,等精神好了便去探探王府。说起探王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啊,王府肯定守备森严,高手云集,自己这等身手恐也只有送死的份儿啊,这可该如何是好呢?
自己之所以到大理国来,不就是为了师父的归宿吗?师父虽然口口声声地说着憎恨段正淳,可心里哪能真的恨他,如果说恨,不是说是怨,怨他的无情,怨他的喜新厌旧啊,怨他的说话不算话。想到这实为伤脑啊,我该如何做才能让师父狠下心来放下段正淳呢,真的是困难重重,可是既然决定要帮了,就不能放弃才是,得好好想想,如何做才能两全其美啊。
由于晚上想事情太多,导致了失眠,于是第二天,我就顶着了两个黑眼圈,推开窗户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升华一片,热闹非凡,如此可见大理国这位皇帝在位期间是下了不少功夫,不然哪能有今日这番国泰民安的局面呢?
我摘下了面纱,没有再带那个它,实在是因为带着它很碍事,连看路都是看得模模糊糊的,实为不舒服啊,索性便摘了,反正秦红棉未必会知道。到处走了走后,便大大方方地来到了王府门前,然后递上拜贴一封,决定摊牌,其实我心里是思量了好久的,最终还是觉得登门造访实为恰当。
十年来,我最为得意的就是自己的那手好字,最为惊奇的是我可以随意模仿别人的字体,如若不经在师鉴定的话,恐是难已辩认出来的。我想着或许我要办成某些事就必定要借着这个优点了。想到不久的将来,师父和师伯能结成连理,我的心就不由得飞了起来,笑容也不觉地爬上了小脸。
《天龙八部之游戏》第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