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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阿绿鼓起勇气,坚决地答道。
南宫艳邪然一笑,一掌挥去,阿绿便躺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南宫艳吩咐道:“冬至,搜身。”冬至虽然也中了毒,但仍然是听话地上前搜了阿绿的身,搜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东西拿到了南宫艳的面前,一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几个瓷瓶外,就只有那像鼎又不像鼎的东西了,我想那就是星宿派的至宝之物,也是刚才那些人竭力要找的,阿绿有气无力地呐喊道:“你们快把东西还给我,还给我。”
南宫艳拾起那几个瓷瓶一一看之后,才从中拿起一个,从里倒出几粒药丸,亲自喂我服下,然后源源不断地给我输了一些真气,如此之下,我的中毒症状便慢慢地消失,很快地恢复了过来。冬至把解药分给大家后,坐于一旁调息着,段誉担心地道:“婉清,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朝南宫艳说了声谢谢之后站起来至语嫣身旁,把了把她的脉,虽然她也已服解药,但毕竟不是练武之人,自是恢复特缓慢,于是我扶起她,要给她输些真气,南宫艳愤然地打掉了我的手,我正要问他,就见他已替语嫣输起真气来。
这还是我所认识的南宫艳吗?不像,一点也不像,今日的他怎么会如此地有人情味呢?南宫艳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会这般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竟然打破了以往的行事作风,在他看到婉清中毒之时,无疑是有些心慌的,后来见她要输真气给他人,心里是气愤的,自己的身体都还没好全,还去顾及别人,不由自主地便取而代之了。
语嫣的脸慢慢地红润起来,这也表示着她已经没事,她悠悠地睁开眼,看到我们围着她,有些不解地道:“怎么啦,我这是。”
“刚刚你中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和段誉轻柔地把她扶起来,我一一解答着她的疑问。半盏茶的功夫,冬至等人也已恢复如初,她伸手点了阿绿的穴道,请示着要如何办。
南宫艳起身,满脸的杀意,冬至已明白南宫艳的用意,当阿绿意识到自己的危机想要求饶,却已为时过晚,我只能惊然地看着冬至的剑如同流星般划过她的喉咙,在空中飘起点点血珠,瞬时阿绿人已倒了下去,瞪大的眼睛表示着她那刻的恐惧之情。
段誉看着这一幕,支吾地道:“这,这……”南宫艳一行对此并未做出什么反应,但对我、段誉和语嫣来说都还是挺震撼的,毕竟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在眼前消失了啊,虽然论起来应该是她罪有应得。
我们和她无怨无仇,为何她要下毒手呢?恐怕这个答案也会因她的死而无疾于终了,我心里微叹着气,看吧,这就是这个世界,强者生存。一条人命在这个世界算不了什么的,可有可无。
南宫艳看了我一眼,便上马离开,冬至虽疑惑但也随之而去,留下了我们三人,看着那具仍在不断涌出鲜血的尸体,我迟疑着要不要把她处理掉,可是她浑身是血,我内心还是透露出一丝丝的怯然的。
段誉看了看我们,道:“婉清,我们要不要把她埋了。”
要与不要,我在内心做着斗争,半晌之后,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近她,伸出微颤的手去掀开了她的衣服,查看着她身上可有胎记之类的东西,虽然她只是阿绿,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幸好,她身上没任何胎记,也没任何可证明身份的物品,这让我心底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幸好她不是阿紫,不然我可良心不安了,阿紫在天龙里虽然行事有些狠辣了,但毕竟还是段正淳的女儿,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嘛。
段誉在我掀开衣服之时便扭过头去了,直到我叫他回头之时,他才转了过来,不解地看着我,用眼神询问着刚才那是在做什么,对此我并未作答,道:“段誉,我们也走吧。”我不想再去看那具冰冷的尸体,也不想去管她,但是就这样撇之而去,心里又始终觉得有些不妥当。
我骑在马背上,甚至不敢再回头去看那阿绿,我无疑是讨厌血液的,因为它给人的感觉只有恐惧与畏然。我想抛开这些杂念,不欲管之,但在走了几丈之外,看到一些乞丐后,我还是欣然地掏出银子,让他们代我处理掉那具尸体,这样我就彻底放心了,直到看到他们完工,我才勒马离开。
其实南宫艳的做法是对的,如果是我,也许我也会如此做吧,唉,这一切都怪阿绿自己,如果她不下毒于我们,南宫艳也不至于如此对她,之前就已给了她一个机会,只怪她自己没有好好珍惜罢了。
第四十章试探,意何?
南宫艳在前面的地方立着等我们,直到看到我们后才上路,我突然一下子觉得其实南宫艳也挺好相处的,虽然话不多,脸上表情酷了点,但总体上来讲,是个不错的人,尽管我和他的交集不多。
其实我有些不理解他的行为,第一次见他时,他是那样的滔滔不绝,但之后却是处于一种冷淡之情,再也没有表现出好似那般的热情了,这让我实为难解。要不是那晚给人的记忆太过犹薪,恐怕还真不敢相信。
段誉看着婉清望着南宫艳的背影发呆,心里有点涩涩的感觉,道:“婉清,你在想什么,南宫公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他的这一句话自是换来了南宫艳的回头观望,我略有些尴尬地瞄向他处,口答着没有没有,只是想事情出神。
南宫艳停驻马的脚步,朝着一旁的冬至递了个眼神,冬至点了点头便把段誉和语嫣给弄走了,我知道这定是南宫艳有话要说,我想应该不会是刚才我发呆的事情,南宫艳满眼笑意,道:“清儿,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我配合着他也勒住了马,让马在原地蹬脚,道:“南宫艳,你有话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对吧。”我有时甚至在怀疑南宫艳是不是在故意逗我耍,有时问的问题竟然是那么幼稚,我对之而言,应该是小巫见大巫才是。
“清儿,奇煜走了也有段时间了吧,为何你就不问问我他的情况呢?看那姓段的小子,明显地对你有意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你从没喜欢过奇煜,又或者说你重新喜欢上了那姓段的小子。”南宫艳实在是忍受不了心里的压抑,把憋了好久的问题问出了口,同时告诫着自己,自己所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关心侄儿而已。
被他这么一问,心底一阵慌乱,这是我最不愿面对的事情,他们对我而已可以是朋友,但一旦超越过了这条线,一切都将变质了,我不希望我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局面。南宫的情意我早已知晓,但段誉,这是不是张冠李戴了呢?
“南宫艳,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段誉心仪的对象明显的是语嫣,你怎么会扯到我头上了呢?”我仔细回想着往事,但也没看出段誉有哪些出格的地方,况且了段誉那人对任何人都是有礼的,还真容易让人误会。
《天龙八部之游戏》第5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