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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小说 > 其他类型 > 拉钩为什么上吊礿 >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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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我知道了,这几天我斟酌斟酌回家说说。”

两个人又扯了几句别的,司诺年明白瑶瑶有求于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停止这毫无意义的闲扯,便先说要去睡了。

躺在床上想着瑶瑶说自己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还真不是。自己这不是阴差阳错的招了一个租客,陪着赏花陪着聊天陪着看电视还外加做饭给自己吃。

对了,这几天自己一直蹭人家的饭菜也没有什么表示,司诺年想起这个满心懊恼,打算明早早点起床去知会辛期一声。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要让人家以为自己爱占小便宜么。

——————独家首发——————

辛期上班的时候司诺年还在睡梦里。迎着朝阳辛期耷拉着脑袋进了办公区,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异样目光可是心里的压力还是不能剔除。坐在位置上终于缓了一口气,辛期刚准备工作经理就来电话让她去一趟,辛期知道肯定是因为前天的事儿,压制不下去的那口闷气胀的她胸口疼。

公司给了辛期一份罚款通知,这个月的奖金扣掉了20%。辛期心里不平又不敢言语,默默的接着那张纸委屈的走在走廊里,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掉了出来,她急着跑进了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彤彤的眼睛悲悯着自己。她想了很多,最后想到了辞职,可是转念又想自己买了房子,更不是原来没有压力时可以说走就走。思及这些辛期很想有个肩膀靠一靠,有个人可以对她说:没关系,受了委屈就不要做了。可是,辛期没有,辛期这一刻觉得自己失败的一塌糊涂。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缇又来了,辛期心情不好也不愿意说话,就听着莫廷和她在那聊天。因为那天张缇也是为自己解了围,辛期和莫廷对她客气很多。三个人吃了饭,一起回了办公区。就这样昏昏噩噩的过了一天,下班的时候辛非给辛期打电话,说是想见见辛期,有点想她了。

两个姐妹自小到大都没怎么分开过,辛期也有点惦记辛非,便约了时间地点两姐妹一起吃个晚餐。辛期又给司诺年报备了一下,报备之前也是有一番思想斗争的,两个人这个关系不告诉人家自己不回家吧有点不礼貌,可是正经的通知人家又有点过别扭,辛期在司诺年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竟无言了。

“怎么了?辛期?”自己“喂”了半天也没听见回答,司诺年有点着急。

“没事。我想告诉你一声我和我妹妹今天要出去吃饭,晚上可能晚点回家。”辛期窘迫的回答。

司诺年仔细辨听着辛期的语气觉得她应该不是受了委屈,轻松了不少,笑着说:“哦,这样啊,没关系的。”

辛期觉得司诺年说的好客气,讪讪的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晚上辛期和辛非在一起吃饭辛非问起辛期住的怎么样,辛期如实回答:“我房东是司诺年啊,她还参加你的婚礼了呢。”

“诺姐的房子?”辛非惊讶的问。

“对啊,就在咱们那个小区前面的那个紫御华府,光凭这个你也知道我住的不错吧,所以不要担心了。”辛期显摆着。

“那倒是。”辛非自然知道司诺年是一个很注重生活品味的人,她是富养出来的女儿,家境条件也不错,和她处事的那几年自己也在她身上学会了不少东西,司诺年这个人什么都挺好,就是一点不好,喜欢上了那个李艺。想到这里,辛非问辛期:“她最近干嘛呢?”

“在家休息啊。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从我住进去都没见她上过班。”辛期这才想起来自己住进去的这几天除了第一天看见司诺年起个早,再就没见她在自己上班时候起床过。

“你不知道么?”辛非语气里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她是我实习那家公司的老总,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和她的合伙人拆伙了。要说诺姐也是傻,听说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要,我们业内的人都传开了。”

“净身出户?”是挺傻的,可是总有原因的吧。

“她的合伙人叫李艺,听说两个人青梅竹马的,可是啊,新郎最后娶的不是她,两个人最后成了生意伙伴,听说最近李艺他老婆忍不下他们两个的这种关系提出要李艺分公司,结果李艺也真是渣,竟然在诺姐生日那天提出来的,诺姐也是要最后的那点面子。哎。女人在这种事里怎么也是受害者。”辛非也是道听途说,简单的概括。

辛期听了觉得心里怎么也不舒服,司诺年那样的女人也给别人当小三儿么?真是想不到,最后还落个这样的下场,辛期不理解,怎么理解的起来。不过想着自己在西餐厅遇见她时再联系着辛非的话辛期心里有了谱。要说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16章焦头烂额的房东姐姐(已修)

知道了司诺年的事儿后辛期面对司诺年的时候就开始别扭。女人总是憎恨着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在乎幸福是不是一种假象。

好在司诺年这几天也好像很忙,辛期要上班,两个人呢最多晚上吃晚餐的时候见个面,还是辛期做饭,司诺年洗碗,司诺年提出每个月的房租减500,当自己的伙食费了,晚餐就由辛期负责。要是最初辛期肯定不会同意,自己一个人也要吃饭的,多一双筷子也没什么,但是自从听了辛非的话,辛期就不再觉得自己要多体贴房东姐姐了。说白了她觉得司诺年现在这样纯属咎由自取,活该。

司诺年并没有感觉到辛期对自己有什么变化。她最近有些焦头烂额的,主要是因为司家爸爸。如她所料,司家爸爸很快便知道了自己净身出户的事儿,司家爸爸也是做生意的,还是和司诺年的生意极其相似,他是开装修公司的。行业上两个人都有相互通气的人,司家爸爸在听见这件事的时候的的确确是惊讶,愤怒。他心疼自己的女儿,又气自己的女儿傻。这些年外边多少风言风语,他作为司诺年的父亲也是倍感压力。如今这种情况,他也不敢和老婆说,又不想自己的女儿再有压力,司家爸爸自己闷着闷着,就闷出了毛病。司家爸爸血压一直居高,平日里都是挺注意的,这天早晨他刚起床就觉得头晕目眩,当时测了血压虽然高点吃了降压药,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司家爸爸就感觉头痛,右手也有些麻木,他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不好,忙让司机送自己去了医院。

司诺年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外边找工作,司诺年想在这个行业继续做下去十分的困难,以前她是公司的老总,同行里互相认识,如今她想在别人家旗下打工,大的公司看到她的简历想用用不得,小的公司自认为容不下这尊大佛自然也就拒了。司诺年知道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儿,只是毕业到如今自己一直做这个行业,如今三十多岁了转行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冲。

这几天本来就是头破血流的,结果司家爸爸脑血栓前兆住院了,真就将她击垮了。

《拉钩为什么上吊礿》第1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