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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道此,萧正铭也是一脸的无奈,“你瞧,人我也带你来看了,但是,这位公子闭门不见就不是小侯爷我所能为的。”

我随着他一同走向楼梯口处,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不由的开口道:“你当真确定,司知雁的下落便是这个人向你所打听?”

萧正铭点了点头,对着我道:“莫老弟,我都将你带到了此处,你还不信我!”

我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我想着刚刚萧正铭对我说的话,突然顿住了脚步,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刚刚,你说你认识此人乃一位叫知鹤公子的引荐?”

楼梯口处,我正欲下楼,萧正铭却是径直从梯口走过,横步走向了另一侧的大厅处的雅间。

我的脚还悬在半空中,萧正铭见状,连忙停了脚步伸手招呼着我。我收了脚,只好又跟了上去。

“怎么,你也认识此人——”萧正铭的回答我的话戛然而止,前面有些热闹的雅间突然大门大敞,一位衣着光鲜的公子带着一身酒气从雅间中踉踉跄跄走出,瞧见我们的身影,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对着我们招手道:“小侯爷,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这上等的竹叶青我们可是喝了三坛了!”

说着,这位少爷迈着徐晃的步子过来,一把抓着萧正铭的胳膊,将他往里头拉,萧正铭听言,脸上带笑对着他道:“呵!你们可是好酒量!今天,我可是带了一位好友前来,待会备上骰子,有酒不赌,怎么尽兴!”说着,他对着身后的我使了一个眼色。

雅间宽敞,布设奢华,偌大的圆桌上,坐着几位身世不凡之人,餐桌上的菜肴精致华贵,不比宫中帝王的用度差,不仅如此,那盛着烈酒的杯盏,以及碗筷的用具皆是好品。

萧正铭前来,席座上的人大半起了身,拱手虚称了声:“小侯爷!”,萧正铭连连摆手回应,一边走着,一边在预留的席位上坐了下来。

我跟在他的身后,等到面前的人散去,一眼就瞧见了席座上座之人,欲要坐下的动作顿时一顿。

上座之人身穿一件白衣,手中握着的那只杯盏酒水未尽,他身后便走来了一位美姬欺身上前,挽了袖子,斟着酒水。

待他身边的美姬斟酒完毕,他一个楼腰,那美姬便顺势娇弱的依偎在他的身上,而他看了我一眼,出口道:“小侯爷带来的朋友,怎么还站着,这席座皆是好相处之人,这么站着,倒是让我们觉得有些招待不周了!”

萧正铭听言,一把将我拉着坐下,对着面前之人道:“知鹤你真是好雅兴,上回你身边带着一位西域美人,怎么今日身边之人又换了一个?”

我听萧正铭出口唤他知鹤,心中亦是吃了一惊。我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上次同柳权生来醉仙楼,二楼隔湖的凭栏处,就是他同平阳王世子交谈了一番,没想到这个人就是那位知鹤公子。

我神色淡淡,心中心绪却是有些起伏,只见那唤作知鹤的人复又问道:“小侯爷的朋友气质如芝兰,不知怎么称呼?”

萧正铭听言,接过身边之后递过来的一杯酒,抿了一口道:“这位是我的莫老弟,莫相家的老四,如今正在翰林坐着编修。”萧正铭一上来,便是将我的家底报了的清楚。

“原来是莫大人,真是失敬失敬!”知鹤公子听言,松了手中的酒杯,朝着我拱了手,又道:“莫家的大小姐文采斐然,知某自结实后,钦佩已久,想不到今日能见到她之四弟,实在是有缘!”说着,他便举杯向我。

我面前很快递来了一只杯盏,我握在手中,听着他之言,脑海中又浮现气当日大厅上,大太太对大姐莫安仪的神色,又瞧着面前之人样貌俊秀,举止虽风流但却有一股正气之态,不同京中的世家子弟,难怪大姐对他另眼相看。

很快,我脸上挂笑,对着他,豪气的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抬袖擦着嘴角边的酒渍之际,心中却是转便了万千心思。

观上次他同平阳王世子交谈之态,怕是已经相识已久,且这位傅绍言口中的商贾之人同大姐多有来往,而如今平阳王同莫家定下了婚约,这之间的事宜真是有些耐人寻味。

这酒桌之间,似乎都是些商贾之人,他们言语中谈论也全然是些异境怪闻,我竖着耳朵倾听,却听见他们说到齐朝境外云国同西巫之地有处怪诞之地。

“那山陵间极其陡峭,我父亲驮运货物经过此地时,听当地之人说,每逢月圆之日,此地山林便会生怪象,这山崖之间的道路本来是通向云国之地,你们可知当日有队商队在月圆之日经过此山道,发生了什么?”

一位公子扫了一圈众人,出声问道。

众人皆是摇头,那公子突然神色凝重,对着众人道:“那山道不过几百米之余,只有进出两个入口,但那队商队进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入口出口皆无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会不会是山陵中另有出口?”

那说话的公子摇了摇头,“不会,那悬崖陡峭之极,山石石壁间皆是苍老丛木,山鸟都飞不过,又怎么又其他通道,实在是诡异之极。”

萧正铭听得津津有味,“那后来,可曾发现那商队?”

“没有,不过,每到夜晚之际,那山道口总有哭声飘逸而出,诡诞森然,令人胆战心惊,后来那山道就被称为鬼道,西巫之地的药材珍贵无比,虽然鬼道危险,但为药材之利,此道,不得不行。”

酒酣之际,那公子打了个酒隔,对着众人道:“你们还别不信,有位画师听闻了此地,还专门将鬼道画了下来,不过说来也奇怪,那画师虽说画鬼道,那山中之道未着墨半分,竟是画了鬼道旁的两道崖壁,甚是有趣。”

知自己酒量浅,酒盏过三杯,我便诸多推盏,听席座中所谈之语,这几位公子多是商贾之流,他们所言商路也广之甚广,竟然还有下海同琉球之国商贸之人,实在让我多有惊叹,瞧着这么几位对知鹤公子的态度,怕是这位叫知鹤的也不是简单之人。

谈话过后,席座上有人提议打马吊,上座的知鹤公子一听,即刻命人准备了骨牌。酒桌上还有贪杯的人在一旁行着酒令,雅间的外窗打开,从湖面上吹来的风将窗边素色的帷幔吹得轻轻飘动,两局牌桌下来,萧正铭输得一脸的灰心丧气。

见知鹤公子在一旁坐着,身后还有一位美人摇着扇面,我心中思绪万千,正琢磨着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萧正铭离了座席,一把将我拉至牌桌。

我欲要推辞,眼前却扫过众人面前的赌注,顿时眼前一亮,那堆叠的厚厚的银票皆是百两纹银,就连一旁的明珠器物,似乎都是境外珍品。于是我也不忸怩,一下子坐在了萧正铭的座位上。

待我坐定,几位公子熟练的堆着骨牌,瞧了我一眼道:“这位小莫大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竟然也会此道?”

《女汉婊是什么意思》第7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