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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什么呢?”情倾摸着潫潫的脸,好笑的说道。

潫潫眼珠一转,摇摇头道:“我只盼着那位公子回去之后,能安分守己的守着他的新娘子,别再来祸害咱们了。”

情倾眼眸稍暗,搂紧潫潫道:“我一日不离了这里,恐怕他一日不会放弃。”

潫潫只是嘴上说说,到不怎么期待,再说易彦之这幅德行,也是打击那袁氏女最好的方法,有什么比嫁给一个同性恋更悲催的事情呢?就希望那位高傲的袁氏女,下半辈子都沉浸在这苦水之中,自己慢慢品尝。

易彦之的婚礼,园内没人去参加,首先是没那个资格,其次大家都翘首期盼冬郎君能够归来,而情倾也说,宁远侯府会尽最大努力,寻回冬郎君,可结果如何,潫潫实在不抱希望。

冻雨渐渐停了,天气也真正开始回暖,这时潫潫才注意到今年的清明就要到了,可她无从祭拜。这一世的父亲因为是斩首,尸首被弃之乱坟岗,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收尸,又葬在何处,而亲娘早逝,她并没有前主记忆,更不知去哪里祭拜,不由怅然若失。再想起上元节居然没吃上元宵,都给那刺客搅和了,心下更叹,这霉运也不知何时到头,起码让她好好过个节日,别再担心受怕了。

“明日定是个好天。”搂住潫潫腰际的情倾从窗口看向天空,漫天的星子就像被水洗过一般,发出灿烂却温和的光辉,亦如此时情倾的双眸,迷了人的心神。

潫潫靠在情倾的肩膀上,望着眼前的人,心动难耐,却不知怎的想起了前世一句笑话:男人就如一块钱的银币,正面是个1,反面是朵菊花。虽然他的菊花对自己来说不是第一次了,可前面的1却是如假包换的首次,自己好歹也算是情倾的初体验吧。

情倾低头看着潫潫神游的表情,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这几日他们都在休养,并无房事,可眼下却让他情难自禁,再想起那日醉酒,竟觉着食髓知味,不能自拔了。

潫潫被那唇吻个正着,条件反射的就搂着男人的脖子,努力的迎合上去……

眼梢一片寒光,潫潫只觉整个人被情倾猛地压倒,随即案几上的铜牛油灯就被人削成两半,火光一下便灭了,潫潫被情倾压住,大气都不敢出,随即意识到,又来刺客了。

这次的刺客明显专业,二话不说就仗着目力,扑了过来,挥手便劈,情倾一脚踹过案几挡住那人,接着翻身而起,将潫潫挡在身后,潫潫不敢多事,只往后退,想要摸出一两件可以称手的武器,好歹不能肉搏。

情倾平时看不出来,这时到显出几分真功夫,因为只有一个刺客,所以他放心将潫潫放在角落,自己上前缠斗,几招过去,竟能打个平手。

潫潫夜间视力不强,除了那一片金属反光,完全看不到两人的情况,可她尽量放低自己的呼吸,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只要情倾没有倒下,那么事情就极有可能转折,她再没用,也不能拖后腿。

可怎知,还没等情倾与那刺客分出胜负,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完全打开,潫潫正站在那个角落,吓得一哆嗦,却果断跨步而去,缩在炕上的帐帷里。那人从窗户进入,也是全身漆黑,一见室内情况,二话不说提剑而冲,就要加入战局。

潫潫情急,也不知这人来历,便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小心,又来一个!”

情倾早听见背后异样,原本还担心潫潫被袭,现知那刺客直奔自己,倒放下悬高的心,专心对付起来。

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是,那后入的刺客非但没有刺向情倾,反而用剑直指另一个黑衣刺客,那第一个刺客猝不及防,竟被刺伤了胳膊,受惊的双目直瞪来人,猛地退后几步厉声道:“为何伤我?”

☆、第四十九章

那人不语,居然再刺,情倾在一旁虽闹不明白,却也抓住时机,紧跟其后,欲夺被刺之人的兵刃。被刺之人腹背受敌,左躲右闪,实在怒极,竟跳出圈外,直取炕旁潫潫的性命。

情倾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身子一下蹿了出去,就要拉着那人的衣摆,想要将其甩离潫潫。潫潫自知躲闪不灵,条件反射的滚向炕内,一骨碌躲过刀锋,缩在炕后,跟着想起炕后的那个空隙,便又钻了进去,趴在里面,嘴露苦笑,自己似是第二次藏于此处了,还都是为了躲避刺客。

那刺客刀下砍空,只劈得炕上一片狼藉,丝絮乱飞,情倾随后而上,见潫潫已躲,便由爪变掌,一把拍在那人后心,直震得那人踉跄欲倒,好容易站稳脚跟,便知今日定是不成,也就不再纠缠,一个虚晃来到窗口,又看了眼情倾背后的黑衣人,眼中闪过凶光,身子一翻,几个纵身便消失在黑夜中。

情倾并未因那刺客消失而放松警惕,侧身而立,盯着那后来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到收了剑,也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情倾,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情倾觉着费解,便先一步问道:“阁下有事?”

那人从情倾脸上收回视线,神秘道:“公子可记得岂国?”

情倾嗤笑,看着那人道:“全宸国哪个不知岂国?阁下问的到有意思。”

那人到没动怒,只是直视情倾的双目,见他并无不妥,便叹了口气道:“可否让那位姑娘出来。”

情倾收笑,怒目冷对,微眯着那双桃花眼,露出危险的杀气。

那人被那杀气逼退几步,无奈道:“想问,那位姑娘脖子上的玉牌是哪里来的?”

趴在屏扆后的潫潫听个仔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牌,那还是情倾给她保管的,不知这人与这玉牌是个什么缘由。心虽好奇,却不敢贸然出去,事情不明,万一是仇家,那可要追悔莫及。

情倾沉了沉气,重新审视面前之人,虽然全身漆黑,可那双露出的眼眸,却流光四溢,内含劲力,恐怕武艺在自己之上,何况他还带着剑,两较之下,他占不到便宜。

“阁下从何得知,她身上有玉牌。”情倾微微缓和语气,松下了肩膀。

那人见情倾不似之前那般目露敌意,到有几分高兴道:“我与那姑娘有一面之缘。”

潫潫趴在地上,先是疑惑,而后恍然,难怪这人声音有些耳熟,竟是在上元节劫持自己,害自己差点被马践踏之人。想必自己之前没说实话,他也花了不少功夫找到这里,但……他又为何要这玉牌,莫非与情倾的身世有关?

情倾生来聪慧,也朝那个方向思索,只是不能确定,却已经满腔的怒火,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若不是他自己及时找到潫潫,现如今潫潫恐怕早已香消玉殒了。

那黑衣人见情倾没由来的又染上了几许杀意,心下泛苦,却只能好言道:“我想知道,那枚玉牌可是公子的?”

情倾即便此时忌惮此人的武力,可对于他可能伤害过潫潫的事实,又让他不自觉强硬起来道:“无可奉告。”

《胭脂尚华心蕊》第6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