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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篇文完结的时候,我能迎来自己真正的蜕变。
愿我能时刻记得现在这份不满,摒弃迷惘,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前行。
☆、(十)学姐登场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章与章衔接的问题,我自己也觉得前一章的最后一句在下一章再重复一遍在连续阅读的时候读起来有点奇怪。但是我写的时候其实第二章的第二句话从语气到措辞的斟酌上都是承接前一章最后一句开始写的,就是说,重复的那句话不仅是前一章的结尾,也是下一章的开头。我试了一下,如果单纯粗暴去掉会使一章看起来有一种明显的无头感_(:з」∠)_
我手里还有一些存稿,都是用这种方法衔接的,可以去掉的话我尽量去掉,如果改起来效果反而变差,就不做改动了。从今天开始新写的部分我会尽量用其他方式衔接。
然后因为每一段都空段分割效果不太好,从今天开始试一下几个段落空一段分割的方式,希望版面能更reader-friendly一点_(:з」∠)_
我靠着那个垃圾箱滑坐到地上,心里想,死一次可能也就是现在这样了。
刚才光顾着逃命根本没注意,如今泄了那股劲,才感觉到大腿撞伤的地方往死里疼着。那感觉就像腿里钻进去一只一尺来长的大龙虾,想出来又出不来,在我的肉里骨头里乱冲乱撞。而且摔下来的时候还崴了脚,我撩起裤腿看了一下,右脚脖子已经肿得跟发面馒头一样了,真不知刚那一路我是怎么跑过来的。
我瘫在地上缓了半天,只觉得他奶奶的越缓越疼,简直疼得要人老命,只好咬着牙又爬起来。好在脚崴得没我想象得重,还站得住,不太吃劲的话也能走两步。我拖着崴了的脚一点一点挪到街边,等了很久才终于见到一辆空载的出租车,忙招手拦下来。
上车的时候,司机鄙夷地瞅了我好几眼,我知道我浑身又是泥又是汗脏得不行,还有一股呕吐物的酸味,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刚在哪灌完黄汤又遭人打劫给狠狠揍了一顿的醉鬼。我也不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假装没看见。
他冷淡地问我去哪里。我看了眼表,12点50。我自己租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刚那么一闹腾,现在让我回去一个人呆一晚上我说什么都不愿意。回家找爸妈倒是可以,但这么晚了,这样浑身是伤灰头土脸地回去,肯定要害他们担心。想来想去,想起我还提取了血样要送去给那个学医的学姐帮忙验一验,不如现在直接去找她,于是就跟司机说了学姐家的地址。
我学姐叫柳净植,大我五岁,是我爸同事家孩子,打小跟我一起玩到大,我本来叫她姐。后来我也上了跟她念的那所大学,有一次到她管的社团去打酱油,见一群跟我同年的弟弟妹妹都以极度崇拜敬仰的眼神看着她,操着一口嗲声嗲气的港台腔“学姐”、“学姐”地喊,瞬间被雷了个外焦里嫩美味可口。从此我学会了,也跟着叫她学姐。她开始听了总要皱皱眉,时间久了就渐渐懒得发作。
学姐本科读的是七年制基础医学,本来在医院实习两年都搞定,妥妥地可以当大夫去了,她却不干非要读法医学的研。家里人说这不是没事找事么,法医赚得不如正牌大夫,社会上的名声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无奈怎么都拗不过,只能由着她。如今念到研二正装27了,家里又催婚事,人家本人倒不见着急。
她其实有个很稳定的男朋友。那人我见过两次,是那种典型的南方男生,温柔体贴心思细腻,做事认真又懂得心疼人,长相也很端正,唯一的缺点就是个头比较矮。
白家离学姐住的地方不算远,车没开多一会就到了。我一路忍着疼一句话没说,司机也懒得理我。等我付了钱从车里艰难地挪出来,他就一溜烟开走了。
我站在学姐家的小高层门前,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开始没有人接,我锲而不舍继续打,打到第三次终于听到她接起来,声音沙哑口齿不清地说了句“喂”。
“学姐,我从一个凶案现场弄了点血样,想请你帮忙验验。”
电话对面的人显然还没醒过来,重重地吸了口气,略带着愠怒问我:“……韩宇,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么?”
我又看了一眼手表:“1点15。学姐我在你家楼下,你能不能下来接我一趟?我有点走不动了……”
“走不动了坐电梯啊,这还用我教你么。”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苦笑。
电话里静了十几秒,然后她有些不耐烦地说:“在那等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等了5分钟就看到她睡眼惺忪从楼里出来,一身宽松的T恤衫牛仔短裤,脚上蹬着双趿拉板,一头长发毛躁躁地披散在肩上。学姐人生得美,这样看也很顺眼。
她见了我眉毛拧成一团,用手指把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拢了拢,问我:“你小子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我摇了摇头,“一言难尽,今天这事至少够我讲一堂课。”
她也不再细问,把我的包夺过去背在自己身上,就来搀扶我。“伤了的脚别吃劲,慢慢走。”
“嗯。”
被人这样扶着比我自己走强得多,但还是疼得厉害,等我终于一步一步挪到电梯里,已经又满头大汗了。
有她陪在身边我莫名觉得安心不少,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
“学姐,你信有鬼么?”我问。
“不信。”她毫不犹豫直接答道。
我一想也是,今天这事不是亲眼见到我自己都不信。况且学姐是学医的,说她这么多年天天搂着尸体睡觉也不夸张,这样还信鬼就纯属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前一阵不是有个“普通文艺2B大学”的笑话,后来被人加了各种大学的版本,其中医科大学就是“女生骑着自行车,后座上驮一具尸体,旁边另一具尸体哀怨地看着”。现在五脏俱全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尸体这么难搞,今儿这要是换她见了那女鬼,说不定反而乐得抓回来解剖,那样撒丫子逃命的就是那女鬼了。
想到这里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瞪了我一眼:“还笑,搞成这德行你还好意思笑。”我捂住嘴:“不好意思,我错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等会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这样说着电梯就到了,她又费了挺大劲,终于把我折腾到她家客厅的沙发上。
“我一定坦白从宽老实交代。不过大姐,我能申请先洗个澡么?”我这一趟下来衣服早就全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在那鬼屋里又被扬了一身一脸灰尘在地下打了好几个滚,出来还吐了个昏天黑地,再不洗澡真要恶心死人了。
她顿了一下,说:“先让我看看你的腿。”说着就伸手来解我的腰带。我赶忙拦住,大声喊道:“唉女侠,女侠饶命~”
她被我挡住,就停下动作,显得有些不悦:“我是大夫,你娇羞个什么劲。”
《盗墓笔记中蛇潮是什么意思》第1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