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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冯子诚揉了揉温明仁的头发。
“我还以为……你要逼问我很多事情。”温明仁道。
“你会说么？”冯子诚反问。
“帮我把关节接上我就说。”温明仁提出条件。
冯子诚挑眉，犹豫了一下，抓住温明仁的左手。
“啊――”温明仁痛呼。
冯子诚依言把温明仁的手脚都正了回来。
温明仁缄默半晌，似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你的父亲是谁？”冯子诚问道。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我爸爸，我的妈妈……应该说，是我的养母，她的身体很不好，对我父母的事情也什么都不知道。”温明仁如实回答。
冯子诚把温明仁拉到自己怀里，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会去做牛郎？”
“这个……”温明仁犹豫了。
“告诉我。”冯子诚的声音就在耳旁，让人觉得踏实可靠。
“两年前，有一个人突然闯进家里来，那时候妈妈不在……他……强暴了我。”温明仁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道：“我很害怕，那个时候，我才十八岁，以为他是找错了人，因为他一直对我喊着别人的名字。”
“别人的名字？”冯子诚皱眉。
“是啊。”温明仁仔细回忆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那个名字是……徐毅涵。”
第四十五章实话
听到这个名字，冯子诚的表情出现一丝细微的变化，然而温明仁并没有注意到。
“然后呢？”冯子诚继续问道。
“后来，妈妈被他们送进医院疗养……其实就是软禁。他们用妈妈威胁我，让我一直在ADDICT做牛郎。”温明仁叹了口气：“好死不如赖活着嘛，虽然那不是亲妈，但是她对我跟亲生儿子一样好。我这个人再烂，总算是还有点儿良心……”
倏的，嘴唇被冯子诚咬了一下。
“不用可怜我啊，谁活着是一帆风顺啊？！三富三穷，天灾人祸，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我胆子小又没本事，不敢得罪你，也不敢违抗他们。”
“这么说的话……那次在缠月楼赌场那里，你见到那个人了？”冯子诚把搂着温明仁的手紧了紧。
“嗯！”温明仁点了点头。
“那个人就是赵三爷？”冯子诚回忆道：“你见到赵三爷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
温明仁却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赵三爷听起来就挺老的，应该是说的中间那个。但是那个人是在你们说的什么赵三爷的旁边，他还对我笑了一下，我当时就被吓到了。”
“怎么当时不告诉我？”冯子诚皱眉道。
“我敢么？！一回到房间他就打电话说让我准备以后偷资料。那天你刚收拾了安安，如果让你知道了，你肯定要宰了我的！”
“哼，你是觉得我永远不会知道？”冯子诚道：“然后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偷资料的？”
“我说了啊，就今天这一次，还没成。”温明仁遗憾道。
“这么说……你还想成啊，嗯？”冯子诚掐了一下温明仁的腰：“他让你偷的是什么资料？”
“他没告诉我是什么，只是说他想要的资料在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温明仁疑惑道：“他怎么会知道左边第二个抽屉里就放着他想要的资料呢？”
“哈……”冯子诚戳了戳温明仁的脑袋：“幸亏你没有打开那个抽屉，真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运气。”
“为什么这么说？”温明仁不明所以。
“那个抽屉，就是防止有人进来偷资料而设置的，如果触碰抽屉的指纹不对，里面的微型炸弹就会启动。”冯子诚冷哼道：“看来那人是想弄死你。”
“什么？！”温明仁心有余悸：“那……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动手，两年前他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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