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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裘炜,是个平凡的大学生,今年刚升格为四年级的老年族群,正值彷徨无助、摸不着方向的时刻。怎么说呢?相信大家也体认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台湾的经济正值不景气,工作实在不好找,放眼望去,顶着学士学位而失业的人满街都是,我深以为警惕。
所以,为了提高自身竞争力,我决定要再多多充实自己,努力考间好的研究所来念念,再朝向取得会计师执照迈进,很不错的理想吧?
但是,由于我家并非大富大贵,老爸老妈早在数年前离婚,而我则跟了妈妈,单亲家庭、单薪过活,要负担动辄数万的补习费和台北高价房租真的不易,而且就学贷款应该不补助补习这一项吧?
因此,趁着暑假,我开始半工半补习的日子,成了某批萨店的工读生,是负责外送的服务。
这种外送的工作真的很累人,不过因为时薪较高,所以也只好咬牙硬撑,反正就当作是磨练自己的体能,顺便看看众生百态罗!
但是工作时所接触的人,还是以学生和小家庭的聚会为主,因为披萨给人的感觉就是属于年轻、平价、速食的文化,毕竟很少会有人在衣香鬓影的场合里叫披萨外送吧?
至于那些住在高级住宅大楼的顶层公寓、出入都开着双一或保时捷、拿刀叉切牛排的时间比拿着筷子扒饭时间多的人,在我的外送生涯中根本就不曾遇过,所以我认为那样的人和这样的食物应该时格格不入的。
但是,我的经验和阅历果然时太少了,因为就在最近这几天,我当真遇到这样的组合,证明之前我所叙述的纯粹时个人刻板印象罢了。
不过,以我的观点来看,这不只是一种怪异的搭配,就连做出这项“创举”的先生本人也很怪异。
并不是长相的问题,因为他让同样身为男人的我,只能捶胸顿足、怨叹造物主的不公。而是行为,他这个人……真是奇怪,试问有谁看过叫披萨外送是还给小费的人妈?
我一直以为,那只有在五星级大酒店或某些声色场所中,才会这种“好康”的事情出现……难道,这又是我得刻板印象?
我是韩宸巳,韩氏集团副总裁。如果以为这样的地位就改配上相同分量的啤酒肚与秃头,那可就大错特错。
我今年二十八岁,未婚,曾有星探找上我,但是我认为驰骋商场远比跑跳舞台要来得有趣,而且我讨厌被“观赏”。要我整日被疯狂跟监、还得堆那些无知的小女孩摆出白痴笑脸,抱歉!我敬谢不敏,我只喜欢身材火辣、风情万种的尤物。
若问我何以敢如此确定自己一定会红到那种程度?很简单,只要我愿意,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以前如此,现在亦然。
说说我的家庭,我又爸、有妈、有兄弟姊妹,该有的一样都不缺,这样算不算平凡呢?
我老爸现在正在加勒比海中的某个私人小岛上安度晚年,或是说风流快活比较贴切,他的第一任老婆早已魂归西天,而我老妈嘛……从第一任往下数去,大概是排在第五任吧!
那自诩倜傥有老而弥坚的老爸,大概是因为造了太多罪业,所以知道娶了我老妈,这才帮他添了个儿子,也就是我。
其他的孩子当然都是名唤“姊姊”的罗嗦生物,剩下为出世的,我老爸还在努力制造中,至于是弟弟还是妹妹,就交给Y染色体去奋斗吧!
当我研究所毕业后就继承老爸的事业,本来只是间大规模的建筑公司,但是我看准了旅游业的发展性,盖了间多元化的度假村,更投资网路和通讯业,也替我赚了不少钱。也让股票上市后行情居高不下;在钱滚钱之下,我又朝向大陆开拓市场,事业触角更延伸到了欧美。
就在这时,我老爸丢下一句“儿子,我以你为荣”,然后……他竟挥挥衣袖就跑到不知何时背着我偷偷买下的私人岛屿享乐去了!
就这样留下我一人在这里忙到焦头烂额,他则和那些洋妞在碧海蓝天的沙滩下悠哉厮混。但是,同样流着韩家的血,我岂会不懂享乐的道理?何况我又顶着一张更胜我老爸的脸蛋和完美身材,又怎能不人尽其材、物尽其用?
所以我闲暇时的休闲活动,都是在翻云覆雨中度过的;我从国二真正“转大人”后开始,有过几个女人已不可胜数,也懒得去记她们叫啥、名啥。
我精准的眼光不只用在投资上,一个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女人是A还是D,我一目了然。
我很挑食,不够格的求我,我甩都不甩;够格的,自然是她自动上门,我则亲自验收。
可是吃遍人间美味,餐餐牛排鱼翅还是会令人生厌。我非常需要休息,有钱不花是傻子,我还没视钱如命到焚膏继晷、天天都在办公中度过。
反正我有位能干的秘书兼死党,而姊姊们虽然杂念,但也不至于是一无用处的花瓶。
所以,我把恼人的公事减半,把其余的全丢给这些有能有才的人去做;我打算要让自己过过清闲的日子,给自己换点不一样的口味──我不是指女人,而是说生活。
因此从今日起,我绝不让老爸专美于前,他要风流,那我也来快活;不但要天天睡到自然醒,而且“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我只丢了这句话给秘书和老姊们共勉之。
不过,最近帮我料理家务的王嫂告假回大陆探亲,这意味着我有两个礼拜没饭可吃,得自己外出觅食。这件事实在麻烦,但我又不能不近人情,阻止两岸情感交流。
幸好,有种服务叫作外送,一本电话簿就能解决许多懒人的困扰。昨日晚餐我叫了份披萨,因为我没吃过这种东西,就这么简单的动机。
送披萨来的人是位大男孩,声音挺好听的,但是脸却被帽子遮去一半。
我忽然想要看看这拥有悦耳男中音的家伙长什么样子,我故意不把钱交到他手中,他只好抬头接,我便看到他仰起的脸──那是一张充满英气和有着跃跃欲试的躁动的脸,看得出他对未来一定满怀期待和企图。
眉清目秀的,看来舒服干净还有些稚气,肯定涉世不深。
习惯同业竞争中一张张的丑恶嘴脸,我对这位送披萨小弟的第一印象还不错,索性给他点小费当见面礼,然后──我在他澄澈的眼中读到惊讶。
很怪吗?我倒觉得还好,在服务业拿到小费代表一种肯定,不是吗?但他却嗫嗫嚅嚅的推辞,找了钱给我后就跑掉了,真是有趣。
所以,我决定多叫几次披萨外送。
第一章
微合上的原木门内,米白色窗帘将光线遮去大半,只留些许缝隙射入近乎火红的亮光,拖得老长的光束从地板一直延伸到中央那张深蓝色调的大床,映照出其上交叠的身影,不断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总裁的两种打开方式》第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