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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食的华三郎华四郎,还有华五娘囧囧的看着华晴芳:“此话怎么讲。”
华晴芳:“心黑,脸厚,坚韧不屈的追逐精神都是官场必备特征呢,三叔一样都不缺呢,多好的素质呀。放在府上闲职,实在埋没了一身的好才华。”
华四郎指着华晴芳颤抖个不停:“你敢如此议论长辈。”
华三郎拽了一把自家激动地兄弟,说的比较委婉:“四姐姐二叔可是当官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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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殃及池鱼(两章合一)
华晴芳:“心黑,脸厚,坚韧不屈的追逐精神都是官场必备特征呢,三叔一样都不缺呢,多好的素质呀。放在府上闲职,实在埋没了一身的好才华。”
华四郎指着华晴芳颤抖个不停:“你敢如此议论长辈。”
华三郎拽了一把自家激动地兄弟,说的比较委婉:“四姐姐二叔可是当官的。”
华晴芳:“不行呢,我爹爹厚道的很,所以才是从三品。而且是闲职。”
这真是没法再说,他们祖父可是一品呢。才升上来没多久呢。华三有点肺疼。
拽着一个姐姐,一个弟弟走人了,这人就不是他们能随便招惹的。
他们一家子在这位姐姐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呀,还有就是华三郎相当的迷茫,十几年的人生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仔细想来官场真的需要芳姐说的那些特质,他要继续科考吗,他这么醇厚的性情真的适合官场吗,或许他只做个有学问的大儒就可以了。华三郎的世界有点要崩溃。
造成如此困扰华三的局面,这个真的不愿华晴芳,她真的只是吐槽而已,真的只是不齿华三老爷的作为,随口说说,不知道少年人如此的脆弱,经不住打击。
华老尚书对于学业明显大不如前的孙子,那是伤脑筋的很,必须找亲自谈话,探讨出来的结果,就是华晴芳总结的那么一个官场黑暗的问题,面对这么一个问题,华老尚书简直就是不能在更闹心了。。
你说他华家百年门风,怎么就出来这么一个小娘子呀,这要是郎君还凑合能看。可偏偏还是个小娘子,听听那是说的什么话,他一个在官场打滚几十年的老货也不过出窥官场百态,你说他一个小娘子怎么就敢如此出口狂言,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华家得被人说成什么呀,还有那小娘子谁家敢要呀。
必须要找谈话的节奏。
华晴芳就不知道华家三叔因为一口吃的。把她给弄到这个地步。不过就是随口几句话吗,怎么就让华老尚书找来,深沉。内敛,严肃的给予警告,给予危险性的认识。她招谁惹谁了。
华晴芳面对祖父的责问,那是觉得冤枉:“祖父芳姐错了。芳姐再不敢出口妄言了。”
华老尚书抿嘴,看着低头承认错误。认真忏悔的小娘子,怎么这话都不是如此老实的孩子说出来,你说这孩子怎么就具有如此的可欺骗性呢。
难怪自己会看走眼,怎么都不觉得这孩子让老妻为难到如斯地步。如今看来这孩子还真是不好随便安置呢:“你知道错了就好,谨言慎行,不说你那话从何处听来。看来的,就说你那话若是流传出去。让这大梁朝的官员如何看老夫与你的叔伯们,你不是置我们于跟大梁朝满朝的官员与敌对之中吗。”
华晴芳低头,虽然自己说的是实话,可这年头言论不自由,当官的谁敢承认自己是心黑手辣脸皮厚的呀,这不是在告诉圣人他们不忠不义吗。
难怪祖父如此的重视自己的口业问题,必须加强教育:“祖父教训的是,芳姐以后再也不敢了。是芳姐没有站在祖父跟父亲的立场上想事情,幸亏祖父教训的及时,没有让芳姐酿成大错,不然芳姐百死不足以赎其罪。”
害别人无所谓,害自家老爹真的不行,而且华二老爷那个样子,也担不起跟满朝文武作对的重担。这是分分秒秒被灭的节奏。华晴芳发自内心的在检讨自己,剖析自己的问题。
华老尚书真的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了,这孩子认错态度太好了,自己要说都被这孩子给说了,还有什么是自己能说的吗,心里那个郁闷:“算了,你记得祸从口出。往后定然要谨言慎行,不光是你自己的荣辱,你是华家的小娘子,你的身上还挂着华家的荣辱。即便是往后嫁人了,你也要多想想。三思而后行。而且自古女子在内宅都是以贤良淑德为荣。”
不知道怎么的,华老尚书就觉得单是华家好像压不住这丫头,跟着就说了一句:“多想想你爹。”
果然立刻就看到自家孙女那认真,坚毅,后悔的眼神:“孙女定然会多想想爹爹的。”这话可是真诚多了。
华老尚书胡子翘了又翘,你能说这孩子孝顺他爹不对吗,可你就不能不要随时都除了你爹看不见别人的样子吗。
真是不太让人愉快的谈话,更多的是憋屈,不是这孩子认错的态度不好,是这孩子认错的态度太好了,让你一肚子的话还没怎么说呢,这孩子就已经深刻的在反省他自己了,你说准备了一肚子的货,就这么闷在了心里,多郁闷呀。
华老尚书有一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到底心有不甘,回到自己的书房就吩咐老管家:“去给四娘子送两本女戒去,让她好生的在房里研读,修身养性。”
华老夫人不插口,现在对孩子严厉些没什么,好歹在自家人眼皮子底下,不至于太过苛责。等他们嫁了人可就没有现在的条件了,一次的错误足以令孩子们毁了大半辈子。
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她华家能传承百年不是没有原因呢的,子孙争气是其一,还有就是长辈们管教的得当,督导得力。
华二老爷知道自家闺女被亲爹教训后,只是在芳姐的院子里面陪着自家闺女大半天,然后晚上去华三郎的院子里面调教侄儿了。
在华二老爷看来,你小子不好好学没关系,不是我儿子,我管不上,可你不好好学,不能把我闺女给带累进去呀,你还是爷们吗,不好好的调教你一番对不起我这一肚子的学问。
想想段氏,两人成婚十载,恩爱有加。就剩下芳姐这么一个闺女,自己都舍不得训斥呢,再说了自家闺女懂事孝顺,也没有什么用的着训斥的地方。都怪三房的三郎。
华三郎手腕子上绑着沙代子,站在书桌前面已经写了多半个时辰的大字了。鼻子尖都冒汗了。
华二老爷:“沉心静气好生书写,看看你那字不如三岁稚子有风骨,连点稳重劲都没有。二叔都不好意思说你。亏你还自以为是,怕进官场,也不看看你那水平。有没有进官场的底子。可莫要说出去,笑掉了别人的大牙,咱们华家可是跟着丢不起那人。”
华三郎手腕酸疼,握着毛笔都是颤抖的。终于知道为嘛有今日之灾了,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二叔这是为了芳姐出气来了:‘二叔不是侄子故意在祖父跟前说的,实在是侄子迷茫的很。’
《天遂人意的读音》第25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