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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难免想到,在池家二十几年都没有过过如此舒坦的日子,如今不过是华府小娘子的庚帖入了侯府,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没有一处不舒坦,可见华家小娘子是个有福气的,旺家的很呢。
二老爷也是个厉害的,这话说的更是滴水不漏,分家可以,得按照国法家法来,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嫡支分家可要带着部曲的,可不是当家的侯爷随便巴拉巴拉就算的,尤其是不能把埋汰水随便泼在二房身上。
定国候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被这老二给气的说不出话来,如此不顾大局,偌大的一个定国侯府,他怎么就从来没有如此任性过。老二长本事了呢。
一直作壁上观看着大房跟二房交恶的三房四房终于坐不住了,怎么折腾都成,分家不成。二房想分家自然没什么,二郎如今可是三品的武将,虽然不比文官位高权重,可那也是官位,他们三房四房都是闲人,真要是分了出去,还能凭借什么,偌大的京城随便站出来一位什么人,都能拿捏他们。
侯府这个保护伞那是绝对不能少的。没看到分出侯府那些旁枝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三老爷:“二哥你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怎么会如此生分。”
四老爷跟着就说了:“就是,就是,怎么就说到了国法、家法的,二郎不就是娶个媳妇吗,这不是还没有怎么地呢么。可见这个媳妇不怎么样,前脚拿着庚帖进门,后脚咱们府里就没有消停呢,二郎还是好生的想想的好。”
三老爷跟着和稀泥:“老四说的也有道理,那华家小娘子到底什么样,不如先看看,二郎也不大,侯爷总是为了侄子好的,二哥你觉得怎么样。”
二老爷冷哼,往日里我儿也不过是娶个媳妇而已,怎么就不见你们说的如此轻松,这些人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可我儿都二十多了,媳妇还没看到呢,平日里怎么不见,你们这些叔叔如此关心侄子。在看看,看到人家华府小娘子另嫁吗。老三你家四侄子的丫头都六岁了吧。”
二老爷这巴掌扇的虽然响,不过,三老爷脸皮厚,人家根本不在乎。
就听边上的三夫人开口了:“二伯说的什么话,我们四郎婚姻顺畅,难道是我们老爷的错吗,二郎在亲事上难了点,可跟我们四郎没关系。”
二夫人:“我二房的亲事不劳烦大家操心,二郎婚姻也顺畅的很,只要诸位不要在这个时候,如此关心就好。三弟妹,如今还在这里,能说我二郎的婚事跟你没关系吗。至于华家小娘子我觉得很好,自从四娘的庚帖进了家门,我就没有一处不舒坦的,简直是不能再好了。我说媳妇自然是旺我家的,三弟,四弟觉得不好,那真是对不住了。”
一屋子人让二夫人给说的这个憋屈,还真不能说人家二房不好。池家表叔心情不错。旺家,芳姐果然旺家。再好没有了。
三夫人瞪眼,二嫂说过可真够有力的,也太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了,不过脸色被人打的有点疼呀,二房要去文定,他们侯府才围在这里的,能说跟自己没关系吗,在看看边上的四弟妹,只见四夫人眼观鼻,鼻观嘴巴的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多说,这就是一个两面都不惹的。
然后看向定国侯夫人,只见定国候夫人不肖的扭头,即便是这种时刻,定国侯夫人都不肖与之为伍的,三房最不是个东西了。
三夫人上火呀,怎么就烧到自己头上呢,跟他们三房什么事呀:“二嫂说的什么,我们也是关心二郎吗,大嫂不是说那华府娘子品性不好吗。”
池家少德表叔:‘三婶婶这话听谁说的,还请三婶婶把人给请出来,跟侄儿到华府走一趟,如此败坏人名节,想来华府是定然要追究的’
三夫人:“二侄子呀,你这是耳朵不好,方才大嫂就是如此说的,还用我在说什么吗。莫不是看着三婶子我软弱,比不得夫人位高权重,所以要拉三婶子垫背吗。”
池家少德表叔都不肖搭理她,直接对着定国侯夫人开炮:‘是吗,夫人可是如此,还请夫人把出处找出来。也好给华府一个交代。’
定国侯夫人哪里不知道其中的厉害:“我可没有说过这话,还是让你三婶婶好想想吧,不过二郎,那华府跟你什么关系,他府上小娘子还没有嫁过来呢,你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将来可怎么好呀。你就不怕你父亲母亲伤心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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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欣喜(求粉红票)
池家少德表叔:‘三婶婶这话听谁说的,还请三婶婶把人给请出来,跟侄儿到华府走一趟,如此败坏人名节,想来华府是定然要追究的’
三夫人:“二侄子呀,你这是耳朵不好,方才大嫂就是如此说的,还用我在说什么吗。莫不是看着三婶子我软弱,比不得夫人位高权重,所以要拉三婶子垫背吗。”
池家少德表叔都不肖搭理她,直接对着定国侯夫人开炮:‘是吗,夫人可是如此,还请夫人把出处找出来。也好给华府一个交代。’
定国侯夫人哪里不知道其中的厉害:“我可没有说过这话,还是让你三婶婶好想想吧,不过二郎,那华府跟你什么关系,他府上小娘子还没有嫁过来呢,你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将来可怎么好呀。你就不怕你父亲母亲伤心吗”
池家少德:“不牢大伯母挂心,邵德行事自由定夺。”
二夫人:“他们夫妻相处和睦那是我二房的福分,我这个当母亲虽然无能,也不会给小辈们在这种事情上添堵,大嫂多虑了。”
池邵德盯着三夫人:‘三婶子可是想出来这话出自哪里了,若是想不出来,往后还请三婶子慎言。毁人名节的事情,侯府可不能做。若是让人参上一本,就是侯爷恐怕也得给华府一个交代的。’
被池家表叔盯着的三夫人,忍着气开口:“是三婶子托大了。自然如此的。”
池家表叔心情很好,等芳姐嫁进来,看谁还敢给芳姐脸色看,诚心的给还没嫁入池府的媳妇撑腰呢。
然后想起来大伯母如今的处境,那丫头出手的话。或许比还厉害呢,当真是瞎操心了。
池家二老爷:‘既然是我二房的事情,就不劳烦几位兄弟操心了,等二郎文定的时候,兄弟们若是愿意,就过来喝杯水酒,不过若是谁敢在我二郎的婚事上插手。别怪兄弟不讲情面。你们知道我就二郎这么一个嫡子,我虽然没本事可我霍的出去。’
这话妥妥的对着定国候说的。闹腾这么多年,池家二老爷终于发力了。实在是华家的这门亲事门第太好。
池家表叔摆平侯府还得亲自去华府再走了一遍。没别的意思,替定国侯夫人表示失礼的。
最要紧的是让华府知道他的诚意,若是能见见芳姐就更好了,可惜华府门楣真的开始森严了。任池家表叔功夫再好愣是没找到空子去看看芳姐。
《天遂人意的读音》第36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