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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敢搭茬儿。埋伏跺着脚:“行,算他妈看出们个个吊样!妈个逼的,动真格儿的全蔫挺。”
陆领终于觉得有不对头:“老埋今儿话挺顺溜啊。”完自己噗地乐,被伢锁在旁边用胳膊撞撞,狠命打眼色。他看不明白,直接问正主儿:“到底咋回事儿埋伏?搁自己店儿里扎扎乎乎的不让人笑话!”
埋伏死死攥着两只拳头,瞪着小他几号的陆领,没有绝对把握能在他面前走出去,终于还是发泄成声嘶吼,腿软蹲在地上。
他嗓子,粗砺得仿佛声带上锈。整个人就像掉进陷阱里的野兽,因为没有正面的撕杀,又绝望又不甘心。令人觉得,难受的不只是耳朵。
弯下腰,推他脑袋下,陆领低骂:“别JB怂样,什么情况,哥儿几个给兜着呢。”
埋伏仍然噙着头,胸膛激动得剧烈起伏,声音在他喉咙里费劲地挣脱出来,:“六零对,哥哥他妈的,就是人家的笑话……”
他始终没抬头,为个人,埋伏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
埋伏在激情迪吧认识苏亮的时候,打眼就知道是坐台的。他早些年就是靠捣腾小姐起家的,玩多少年的人,见得多那种裤子没提上就伸手要钱的。苏亮眼睛里的贪婪,瞒不过埋伏。但埋伏认,贪他什么,尽管拿去,他反正上头没老的要伺候,跟前儿也没小辈儿要养活,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要衣服要车要房子,他给买,妈病,他三万五万的拿钱给治,弟上学,他把汇去四年的学费。他给办公务员,落编制,初中都没念完的苏亮,穿得水光溜滑跟大学生和干部子弟们起在机关上班,论穿戴,满办公室没人比更像样。件衣服刚买,看见单位有别人穿,肯定再不会穿第二回……埋伏知道咋回事,是穷怕。可哥们儿有钱,辈子缺不着,可着败祸,哥们儿就是屎糊眼偏看上个人啊。
哪逞想他费那么大心,基本到不算是要求的回报,都捞不着。
苏亮从上礼拜起没回过家,手机打就挂,再打就关机。打单位电话,同事出差。埋伏什么都不想,白在家睡觉,晚上来店里看生意,二十四小时开机等着。可就硬是什么交待都没有,直到前早上,埋伏出家门,苏亮从他送的那部大红车子里下来,穿着几千块的套装,长发顺溜溜地散在脑后。他们那个副市长,也没个范儿。车钥匙和房产证递过来,苏亮望着埋伏的眼神圣气凛然:“不想再靠活着。办工作的钱,慢慢还。”完头也不回地走。
埋伏真是没想到,他曾把无数良家妇逼成婊子,回逆向操作,效果竟是出奇的好。他心想,就当把以前造的孽都补在个人身上吧。老爷不是瞎的,他抽出空来总要收拾。
今早到店里,差服务生去把车和房门钥匙给苏亮送去,那房子本来就是以名字登记的。
车开出去不到半小时,又开回来,东西也没送出去,派去的人:“拉倒吧,哥。那娘们儿不值当。”
辆奔驰送苏亮上班,那个牌照是属于本市某房产大鳄的,不少人都认识。
埋伏头,把烟掐灭,给苏亮打电话,打几遍也不接,棒小哈啤往手边立柱上敲掉底儿。
接下来就是陆领来时候看到的那幕。
陆领怔怔地听,指间的烟灰积得老长,半晌才问埋伏:“酒瓶子,是要去扎谁?”
伢锁气得:“可别再跟着起哄。”他是眼瞅着情况不好就给陆领打电话,却忘陆领虽然能拦下埋伏,却不定拦。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吗?
陆领接着问埋伏:“要捅那的?”
埋伏坐在沙发里,脸埋在掌中,声音冷静不少:“别介,六零,刚才他妈的气头上犯、犯虎。”
陆领把烟灰弹下去,露出比烟雾更模糊的神情:“要躲,干什么还在原来单位上班?不想接电话,也不换手机号,让遍遍打。脑缺儿啊?”
“是不想让现在那个冤大头知道有要躲的人。”伍月笙。
陆领对个答案失望透顶,踢着购物车上的辘轱骂骂咧咧。
《流梦口水是什么原因还很臭》第54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