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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历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用昏昏倒地将二人放倒,再每人赏了个一忘皆空——这才是他来找花冲的目的,免得这家伙在过堂时将他与丁月华说出来。至于丁月华的记忆,不是他圣母,丁月华这种性子,有仇必报的,他已经被她害得被采花贼掳去过一次,可不想以后还出什么事。就算不怕,有这么个人阴魂不散的找你麻烦也是大麻烦啊。虽然是他不该把那纸条乱扔,可也没愧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用以后一辈子来还债的地步。
他本就是个自私的人。
想了想,他又冲着丁月华下。体用了个修复如初,反正也把她被强。奸的记忆删掉了,不如干脆好事做到底,将处。女。膜修复了,一了百了,免得有后遗症。
偷偷打开后门,将人往门外一扔,补了个忽略咒免得她再碰上采花贼,然后拍拍手关门回房睡觉。
展昭和白玉堂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身份神秘。。。
展昭有自己的房间,他们回来时大家已经睡了,白玉堂也随便洗洗就回了房,他却一声不吭地去了艾历房间。艾历睡的很香,展昭静静地坐在床沿上,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又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把了脉——他虽然没学过医术,但作为一个常在刀口舔血的人,最基本的还是懂一点的。
卢大嫂的药很有效,艾历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脉动也平稳有力。最后摸了摸他的脸,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展昭转向回了房音。若是艾历醒着,他便能发现展昭的耳根红红的,眼睛却极亮。
可惜艾历因为心里放下了一件事,又喝了药,睡得好极了,并没被他惊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在餐桌上看见夜游的二人。一看见他们,艾历就忙问:“展昭,怎么样?看见宝灯了吗?”
“看见了,你给的那个什么镜真是好用,没那东西我们就只能硬闯进去找了。”这话真不像是展昭说的,熟悉他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却见展昭细细地将一碗白粥用瓷匙搅凉了放到艾历面前,又掰了个馒头,往里面夹上咸菜和片得极薄的卤肉递到艾历手中,个个惊得张大了嘴。展昭虽然向来向人温和,但这样体贴、小意儿的却是第一次看到。
艾历也被他的周到吓了一跳,再看看众人惊讶的表情,脸刷地便红了,待要拒绝他的服侍,但看看展昭认真的样子,心一软便接了过来。低着头不去看他人暧昧的眼神,艾历一口馒头就一口稀饭,从来没觉得馒头这么甜稀饭这么香过,几乎一直香甜到了心里,让他连别人的看法也不在意了。
展昭张罗完艾历的早餐,这才给自己盛了一碗粥,等抬头招呼众人的时候,他这才看见大家异样的目光,脸刷地就红了,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他本来就不是喜欢将情绪外露的人,这次因为刚与艾历交了心,又因为春。药得到了心上人的身子,两人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青年人都有热血冲动的时辰,便不免显得露骨了些,这一回过神便让他觉得羞窘起来,只垂着眼睛喝粥。
颜查散轻咳了一声,转开话题道:“你们认为那邓车可会将宝灯交出来?”
说到正事展昭便忘记了刚才的举动,忧心道:“宝灯现在是小事,那邓车的宝库中价值比宝灯高的宝物何止十件?如果他仅仅是有点野心想要当武林盟主的江湖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身家?”
“你是说?”颜查散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展昭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他的身份可能不单纯,具体的还需要再详细的查探后再说。”
“莫非他身后还有个主子,他想做武林盟主和收集这么多宝贝全是为了上面那个人?”艾历立刻想到他以前看过的一些小说。
展昭眼睛一亮:“有这可能,只是那人只躲在幕后,是他不把武林盟主这个位置放在眼里,还是他另有身份无法出面?”
“这邓车也算得上是个枭雄,又怎么会听他号令?武林盟主的位置和那满满一宝库的东西可不算是小诱惑。邓车也不是傻的,当了武林盟主,在江湖中可说是万人之上,又有那么多钱财,凭什么去听别人号令?那些钱财说不得还得献上去八、九成。”白玉堂摸着下巴道,“而那人又凭什么指挥他,放心让他去办这件事呢?”
众人都不解。
又不是小说里那种王八之气一开,所有人便都死心塌地誓死效忠的人物,现实中怎么可能?或者说,即使有,那也是极少的吧?那邓车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种人啊?除非……
“除非那人能给他更大的好处。”几个人同声道。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只有展昭的眉皱得更紧了。什么诱惑比一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和那价值上千万的宝贝还大?
只怕天下又要不平静了吧?
“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真有什么计划,我们去破坏它就好了。”艾历轻声安慰道。
展昭看看众人都没注意,偷偷将手伸到桌下,握住他,轻声道:“谢谢。”
艾历左手拿着馒头假装认真吃饭,嘴角微微向上勾着,低低地“嗯”了一声,右手却回握了过去。
第二天,陷空岛的信鸽带来邓家堡的客人都已离开的消息,当晚众人便行动起来。
自从发现那邓车的身份有疑点,计划便改变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展昭决定暂时不去要那盏宝灯,而是再次潜入邓家堡,寻找关于邓车身份的线索——那人要控制邓车,除了要在他身边安排亲信外,肯定还时常会有书信命令,如果能找到这些,或者能知道那人的身份也说不定。
这类重要的书信一般都会放在书房的暗格一类的地方,虽然邓车只是个江湖人,读的书不多,可他如今身份也有了,自然也会配个书房彰显身份。展昭与白玉堂在邓家堡住了几日,已经堡内地形摸得一清二楚,当下很快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书房。
书房布置的与其他人的一般无二,只是书架上的书都簇新,可以看出完全是装饰。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分工翻检了起来。这一套动作他们都是做熟了的,找的既仔细,又不留一丝痕迹。只是这书房果然只是装饰用的,看不出一丝使用过的痕迹,更别说什么隐秘的线索了。
如果邓车没有把信烧了,那除了书房,最有可能的就是邓车的卧室了。现在已是亥末,邓车一般都是戌三刻上床,这会儿去卧室定会惊动他。
“邓车的武功不弱,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制住他。且他没有要紧事,是不会在半夜离开卧室的,我们只能明日再来,把他引开后再搜他的卧室了。”展昭道,“要说把人引走,这可是韩二哥的拿手好戏……”
白玉堂便笑了:“让二哥把邓车那宝库炸了,看他挪不挪窝。”
炸错了。。。
听说要炸宝库,彻地鼠韩彰兴奋起来,没口子地答应道:“没问题,这事就包在哥哥身上了,我一定把那劳什子宝库炸个底朝天。”
《巫师()》第5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