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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
众人问到颜查散是怎么跟丁月华在一起的,颜查散脸上刚刚消散的红色唰地又回来了。原来,花冲那厮自诩风流,虽然采花采草,却向来不喜欢用强的,而是把人掳走,用言语勾动猎物,让他(她)动心后自己献身。只是猎物们都没发现,这丫的在碰到棘手的猎物时,通常都会用一点让人容易情动的药物,让对方的心和身体都变得极为敏感。
颜查散被他掳去的时间还短,还没到用药物的时候就碰上丁家兄妹,被他们救了出来。丁家兄妹虽然帮忙打跑了花冲,却没想到他是采花贼,只以为他是绑架了颜查散想要敲诈的,颜查散也没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差点被采了,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
把人救下来后,得知颜查散是新科状元,丁家双胞胎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躲到一边嘀咕了一阵,然后便向颜查散提议,等他们给邓车贺过寿就送他回京城。颜查散身无分文,若是步行回京恐怕也得走上几天,与丁家兄妹送他回京的时间也差不多,再者他也不好拂救命恩人的面子,只好点头答应。
于是跟了丁家兄妹去信阳城采买礼品,途中丁兆惠因为有急事突然离开了,只剩丁兆兰一路细细地盘问颜查散的家世情况。待得知他家中只有老母一人,未婚妻也已经去世时,丁兆兰的眼睛更亮了,颜查散看得心肝儿直颤,就像看到丁兆惠一样心里直发毛。
听到这儿,艾历插话道:“长得像的双胞胎都喜欢扮着骗人,听说丁兆兰是个忠厚的,莫非留下来的其实是丁兆惠?”
颜查散想了想道:“实在分不出来,但极有可能,只是他为何要冒充老大呢?”
白玉堂冷笑:“那丁老二花样极多,恐怕他是想骗你入彀,又见你对他有防备,这才假装是丁老大,好让你放下戒备。”
“可是他们骗我什么呢?我到现在也搞不懂他们为何要把丁小姐嫁给我。我虽是新科状元,但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将来得了官职大概也不过是个七品县令,最好也就是个穷翰林。”
“林家祖上是有爵位的,只是到他祖父那一代是最后一个袭爵的了,丁兆惠先前想诱猫儿与丁丫头订婚,被小栗子破坏了,现在碰上你又想骗你入彀,想来是准备让丁家再次进入官场,恢复以前的荣耀。你可以说是最年轻的状元公了,当今圣明,不会错失英才。你没有家世支持,若想要发展就得提携丁家。他们有钱,你有前途,因此你算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白玉堂分析的头头是道,虽然有些阴谋论,但也不无道理。艾历一直奇怪为什么丁兆惠一见展昭就把他骗到家里去,硬是让他与自家妹妹订婚,想来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借助他的身份,让丁家重新回到朝堂上。只是莫名其妙穿来一个艾历,计划生生被他破坏,用来联姻的丁月华还莫名其妙地看上了白身的艾历,幸好艾历拒绝了这项婚事,这才让他们有机会攀上颜查散。
把事情理清楚了,众人便都叹气,既为丁兆惠的野心叹息,也为丁月华沦为自己兄长往上爬的工具感到可惜。
“你与丁家交换了信物没有?还是说你明确答应婚事了?”提到这个,白玉堂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颜查散的脸微微一红,道:“我被掳的那天正好买了块玉佩,丁二侠把玉佩拿去了,给了我一根金钗。”他为人忠厚,没说玉佩几乎是丁二“夺”去的,而金钗是临时从丁月华头上拔下来的。
白玉堂伸手将金钗拿过去,道:“好了,这件婚事我会解决的……还是说你想娶她?”说到后面这句时,白玉堂的表情变得恶狠狠的。
颜查散连忙摇头。
看着他们甜蜜的互动,艾历下意识地扭头向展昭看去,却正好碰上对方的目光,似乎意有所指。不知怎么,他脑子里突然又想到那个春。梦,连忙转过头,只觉得脸上发烫,心跳加速,只能连喝了两口冷茶让自己冷静。
晚餐虽然算不上精致,却很丰盛,味道也不错。艾历吃的很饱,以至于只能慢慢地溜达着回房,顺便散步消消食。白玉堂与颜查散吃完饭就不见了,想来是去找丁家兄妹解决那件婚事去了。展昭与王朝、马汉怕被人认出来会打草惊蛇,便叫人送了食物到房间,没有去餐厅吃酒席。
在经过几棵参天大树时,艾历突然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几乎撞破脑袋。回头想要理论一下,却发现是丁月华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张纸。艾历愣了愣,回到房间后才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二更三刻,观澜亭。
他想了想,将纸条揉成一团往窗外一丢。他没有打算去赴约,他对丁月华无意,不想再与她多接触,也不想知道丁月华约他是想做什么,更不想被人误会他与她有点什么。
白玉堂与颜查散很快就回来了,问到事情解决了没有时,白老鼠笑的极张狂:“想抢我的人,也不看看白爷爷是……嗷,痛,痛,查散,轻点……”
众人哗地笑了起来,颜查散的脸涨得通红,偷偷地收回放在白玉堂腰间的手,努力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艾历好笑地看着他们,突然感觉左手被人轻轻握住。心猛地跳了一下,偷偷地垂眼看去,却只看见一只蓝色的袖子盖住了两只相握的手,脸唰地就红了,轻轻挣扎了一下,对方没有放手的样子,他也便不再动弹,只是用右手端起茶,掩饰住那控制不住往上勾动的嘴角,左手慢慢地回握住对方。紧接着,他感到握着他左手的那只手变紧了 ,轻轻地颤抖着,似乎极为激动。
被掳。。。
艾历昏昏沉沉地半靠在床头,强忍着胃中的恶心感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能确定的是,这儿已经不是是邓家堡了,看看周围天然的凹凸不平的石墙,看看铺盖下的巨石,不停滴水的石钟,淙淙流水的地下河,这显然是在一个山洞里嘛。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头还这么晕?他明明是在房里等展昭夜探邓家堡回来的……等等,他记得丁月华似乎来找过他,为了头天晚上他没有去赴约的事情。
他摇摇头,随即抱着脑袋呻吟起来。不管怎么说,再不喜欢丁家兄妹,他也不相信丁月华是这种人,一个女人是怎么也不会愿意跟个采花贼打交道的。只希望她没出事,女孩子家如果被掳,就算没失身,只怕也嫁不出去了。
正想着,门打开了,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拎着个食盒出现在门口,看见艾历醒了,便笑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
“你是谁?这是哪儿?”艾历装着刚醒来的样子,问。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走过去将食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道:“饿坏了吧,来吃饭,这儿还有刚熬好的鸡汤。”
艾历嫌弃地看着汤上那黄黄的一层油,一点胃口也没有,只说:“我头晕得厉害,我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巫师和小猫》第5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