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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记忆是最珍贵的,却也最短暂,到高三,毕业,然后各自上了大学,奔了东西。也许正确的时间碰到错误的人,或是错误的时间碰到正确的人,都不能得到幸福。
踩在薄薄的雪片上,大家挥舞四肢像一群傻子一样在操场上起舞,男生扛着收音机,点着烟花,伴我们笑的,哭的,便是let’sdance。普华远远站着,一瞬间,有点错觉,看到永道在她身旁,很和谐,完美的一对影子,盖上飘渺的雪花,幸福的样子。
雪总是化了,人也长大了。几年后聚会见到他们,都拥抱了,也隐隐的有些哽咽。我们再不是骑着自行车穿梭于大街小巷,偷偷喝黑加仑买漫画的孩子。不可以矫情的爱来爱去,不可以大声的笑骂,放肆的发泄自己。喝醉的时候,孤单的时候,坐在电脑或是音响的旁边,即使听到同一首歌,感触也是不同了。
人只能年轻一次,所以才写这个文纪念。怎么就忍心打破这个故事呢?还随意的笑着,骂着。到老了,腻歪了,淡忘了,也就笑不动,刻薄不起来,骂不出口了。可又能留下什么呢?几片只?几张相片?
这个时代,是个吞噬一切美好细腻情怀的黑洞,蚕食了别人的记忆,调侃着,戏谑着,冷嘲热讽着。我脑海里,那年的雪并不美,但他们是记忆中很完美的一对。他们分手时,我在电话里哭了,写这个文的过程中,也哭了好几次。如果不能尊重这样的心境,这样的故人,请不要来打扰。谢谢了……
Ifyousayrun,I’llrunwithyou
Ifyousayhide,we’llhide
Becausemyloveforyou
Wouldbreakmyheartintwo
Ifyoushouldfall
Intomyarms
Andtremblelikeaflower
真是让人伤感又快乐的歌~>_<~
突然非常非常想回到那年的那个晚上~>_<~
……
复活节假期,我一个人在香港,和朋友吃了喜记的螃蟹,趁夜去港大山腰下密密麻麻的巷子里转。上环的晚上并不繁华,行人很少,很像几年前在午门周围的街巷里转的感觉,只是香港是香港,北京是北京,都与印象里不同。
回到酒店,站在二十五层绝壁般的窗口前给普华打电话,四周很压抑,阴霾很压抑,铺天盖地的粤语很压抑。抱怨没有带转换插头,酒店里只有一个,淋了雨,衣服鞋子都是湿的,手机也快没电了。
她搬了新家,和两三个大陆刚过去的小女孩合租,说是已觉得自己老了,有了代沟。其实也差不了几岁。住的环境她不喜欢,一个月还是很贵,生活只能尽量简单,无欲无求,什么也不想。
她问我何时回,我说一周吧,我问她同样的问题,她说不知道。
问她还要回吗,她说也许吧,我说不然呢,她说不然又怎样?叹气。
我们聊了一小会儿,然后短信写点有的无的,谈得很难深入,她毕竟走了三年。
第二天坐渡轮过海,在天星码头边站着,什么也不干,发呆。熙熙攘攘的游人去星光大道拍照留念,我觉得没什么值得拍下来的。什么姿势,什么笑容,都不足以描述心情。
几年前,我们说过一起去埃及和土耳其,为了尼罗河女儿和天是红河岸。结果她去了柬埔寨,我去了日本,我在云南,她在西藏,总也没碰到。一年见一面,不是家里,就是两个人都飘在外面,三五个小时,我从不提永道。
上飞机前买了瓶香奈儿的chance给她,淡淡的绿色,据说是夏日里最好的香氛,她寄回来的是巴宝莉的summer。很希望她还有机遇,和永道,和个懂得珍惜她的好男人。永道不是不好,只是不一定适合。
当他穿着校服酩酊大醉走过我的课桌,当他拿着九分的化学卷子在讲台上罚站,当他疯魔一样追逐着普华,我并没想到他们会是日后的恋人。和永道只是点头之交,不好评价他,也许极自负,中学时稍显浮躁,同学博客的合影看来,现在是胖了些,成熟了,就知道这些。
《酒店单人房贵还是双人房贵》第58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