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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上慢慢的行走,在将军府门前停了好一会儿,车厢的震动和咣咣的撞击声才停下来。满禄呵呵笑了一会儿,低语了几声后,从车上跳下来,怀里抱着四喜,被毯子包裹得头脚不露,大管家提着灯笼带着下人在一边侍候着,侥是这样,还是被垂下来的半截手臂下了一跳,白藕一样的肌肤被掐得一片青紫。偷眼看满禄,神清气爽的抱着人就往里院走,直奔卧房,看样子是有得折腾了。
满禄确实恼了,偷跑是一回事儿,等四喜谄媚着缠上去的时候,满禄心里动了动,真的想过“这事儿就算了,放过他吧,他也不容易,心里苦着呢。”知道四喜跑了的时候,虽然气得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是这一个月下来,越想越觉得对四喜的攻占得换个路子,他若真是喜欢瑞王爷那些法子,试试也无妨,不过是些甜言蜜语,再不爱说,能把人真的留下才是好的。
笑着摸上四喜的脸,解开衣服,看到浅淡的痕迹后,从鼻子里哼了哼,满禄换了主意。像丁四喜这种人,不给教训就真的不知道好赖,好心放他回家休息一晚,他倒好,真不错过一分一毫的抓紧时间风流快活。三春的指甲虽然剪了,可是依然在四喜身上留下痕迹,满禄心里气恼手下就没留情,又是咬又是啃的,连掐连捏,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哭走了调一再“不敢了,不敢了。”的告饶,心里就是不解气。
把四喜放到床上,扯着毯子的一角用力抖落,人就从毯子里面滚了出来,一直滚到床里,满禄坐到旁边笑着把四喜扯到怀里拖到床边,拿起床头放着的玉如意,递到四喜手上“看,你最喜欢的。”四喜被干得四肢无力,捧着如意眼神恍惚的看向满禄,如意玉质莹润光滑,那三颗或红或蓝的宝石发出慑人的光,满禄的下颌正顶在四喜腮帮子上,一边闻他身上的体味一边说“你不是说再不敢了吗?来,把它啐了(cei砸碎的意思)。”
四喜手发抖,这如意本是北宋年间的制品,玉质上乘做工精良,正德帝时精工改良后头呈云形柄微曲,并且在腕、头、以及把手尾部分别嵌着三颗或红或蓝的宝石,宣德帝将它赏给瑞王时,这物什已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宝贝,抛开本身价值不说,就瑞王爷启人那份心思,让他啐了,真真是心疼得要死。满禄为的是什么,四喜多少有些估摸,他本就不喜欢满禄,再怎么装得虚情假意,对他就是起不了那份心思,啐不啐这个,他都挂着启人,这糊涂的将军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个?
一愣神的功夫,满禄两手拖了四喜的手,冲着墙角一甩,两手脱力,四喜眼看着玉撞到墙角碎成三段,一颗心也被跌成了几份。天冷,屋子即便是放着火炉,四喜也觉得渗心的凉,惊恐的看向满禄,他这般着恼为的无非是那些摸不着看不到的东西,看来糊涂人不只自己一个。
“四喜,你是怎么走的?别说那货郎你不认识。”满禄把四喜的手团在自己掌中揉搓“真是冷得要命,看把你冻的。”边呵着气边笑看四喜,四喜心里冷笑,我说过良禽择木而栖,我丁四喜所栖不过只有启人那一枝,再怎么起腻都没用。满禄见四喜冷着脸不说话,“哎,又冲我摆死人脸,你哪一天才能看明白我这颗心啊。”满禄挑起放在一边的一个黄金铬片,片上雕刻的桃花清晰可见。满禄握着四喜手,持了铬片放到炉火中“你自己挑个地方吧?”看四喜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满禄手指滑上四喜胸口揉捏着粉红的茱萸,四喜手里还拿着红了的铬片两手发颤,满禄把他按在床沿,沿着后颈边亲边说“知道妓院里是怎么处置逃跑的妓女吗?”四喜一个哆嗦,犹豫着想,如果回身把铬片捅到满禄嘴里的话,是不是真的就能要了他的命?满禄已经从他身后挺了进去,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抖着手拿稳铬片,四喜被压得嗯嗯声不断。一击不成,满禄必定轻饶不了他,不过就他偷跑的事儿,估计满禄也不会罢休,上次的地龙确实够一呛,那个破碾子也着实要了他的命,他还真不知道妓院里怎么处置逃跑的人,看样子,是没得好果子吃。
举起铬片四喜刚要回身,冷不防被满禄翻了个个,男根还陷在他后穴里转了个身疼得四喜直抽气,满禄与他面对面的往脸上喷气,如果真有哈蟆功的话,满禄一定练过,他现在的姿势还真蛮像,四喜不由得噗嗤笑了一下,满禄摸上如花容颜,“真好看。”亲上脸前樱红使劲的嘬弄,四喜卖力的挺腰逢迎,瞄着埋在胸前的头颅,铭片慢慢举了起来,声怕快速的心跳惊了满禄,四喜闭了下眼睛定定神。
满禄的手顺着四喜的手臂摸了过去,接过铬片,四喜大睁着眼睛不给,满禄略一用力就抽了出来“别怕。”四喜想说,我怕什么,我又没真的扎下去,“啊~~~”满禄一手握着四喜的分身,一手扫着铬片往上压,四喜挣扎着坐起身,想两只手要去抓那个铬片,又碰不着,皮肉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哇啊~~坏掉了,坏掉了。”“本来就没用,坏了又何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坏掉的,我有药。”满禄略抬下身拿药瓶,四喜紧绷的后面让他大力开合着,两手按着四喜的胯大力冲撞。四喜疼得死命挣扎,满禄卡住他腰,一个没命的往上串一个死了劲的往下压,四喜本来酸麻的四肢可着满禄的脸就是一通抓弄,被满禄打翻在床上以后抓了药瓶打开以后往四喜精致的分身上一通洒,那被燎得水泡尽起的分身上看不出什么图片,只有一片灼伤,烫得四喜恨不得满床打滚。禽兽满禄掰开四喜的膝盖,大力开合着猛进猛出,“啊~~~~啊~~~~啊~~~~啊~~~~~”惨叫声不断,响彻将军府上空。
“四喜,忍忍,忍忍,马上就好了,”满禄又往四喜身上倒药粉,白色粉末洒满他的分身,沾着血滚到满禄的男根上,血是四喜后穴里的血,刚才他不管不顾的折腾,里面已经出了血,有血液的润滑,满禄释放数次后方尽兴,拔出男根,上面全都是血,嫌厌的擦了擦,掰过四喜的脸,惨白惨白的“你也乖觉些,每次都叫得像杀猪一样,也没个章法。哪天跟香兰学学,如何叫得媚一些。”
气得四喜一张嘴吐出了口血在他脸上。“疯了?”满禄刚要发飚,发现有些不对,四喜吐出来的不过是咬破口唇的血,可是他下体却依然血流不止,还越流越多。拿了手巾堵上,没多一会儿就嚅湿了。四喜嘻嘻笑道“恭喜将军,终于玩坏了。”唬得满禄连忙唤人,走至门口低声嘱咐大总管务必请孙太医前来。大总管见满禄目光闪烁神情不定,不由得一怔,满禄见他发愣,急得直跺脚,低吼道“快去啊!”
总管一遛烟的闪开,满禄回至屋内兀自镇定,在四喜下身塞了布帛在水盆里浸湿了手拍拍四喜脸颊“四喜,你倒说说看,是我生得不好,还是待你不好?四喜苦笑“将军身边不乏真心人,何苦难为四喜一个?”满禄沉下脸来,“我这是难为你?”“将军的恩宠隆重,四喜受不起啊。”满禄沉吟半晌才说“一颗心都挂在你这儿了,你倒说说看还有什么不知足?”四喜勉强睁开眼眸,“将军这话,问的是我,还是陈皇后?”
《什么是天阉》第6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