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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对雪爷这位恩客,每一次的合枕安眠都不愿意醒来,不愿意清晨的送别,只当是不舍朋友的离去。可是、可是亲耳听闻他在别人的身体里纵横,亲眼目睹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痕,才後知後觉地懂了自己的心-----因为会疼。这一发现後面的东西比心疼还要滑润害怕、恐惧,不可以、不可以!他是许下过诺言的,他怎麽可以打破承诺、怎麽可以这样丑陋?
後半程的路二人各有所思,就安静地坐在马车内。直到车停止,有人开了车门请他们下车,才发觉又回到了欢馆门前。原来进了京城梓卿和非墨就与他们分开了,梓卿的人马送他们回馆的,滑润先要到外放堂接受检查,清桑是回到自己的阁院。
离开一月的院落,再跨进来这里近一年的记忆就又回映,几乎以为自己不再属於这里,自己已经告别了这里的。三天?他已经如愿得到所求,三日之後又是什麽在等待呢?
站在院子门口,清桑就是不愿意走进去。他的二位侍童出现眼前:“相公还不快进来,嬷嬷已经等候了。”
清桑听到嬷嬷在此,本是意料中的事却还是不由得心中揪紧。进了前厅见只有春、夏嬷嬷在坐,於是上前跪拜问安。
“这一月可好?”春嬷嬷问话若春风,却无法温暖清桑。这麽多年来,早熟知嬷嬷们禀性,一点的差错就可能是後悔今生为人。
“清桑都好,谢谢嬷嬷。”
他们仔细地探看清桑,久久不语下,清桑被那目光灼得冷汗都渗出来。
“你的主子待你可好?”
“爷对清桑恩宠备至,清桑谢嬷嬷再造之恩。”
“你的冰针都解了?”t
“爷怜惜,为清桑已去了针。”
“那不是施爷怜惜你。”春嬷嬷笑中带讽:“这冰针只有骚穴动情、爱上主子的时候才会解。你虽然是馆里的镇馆极品名穴,既已被施爷买走,理当要爱上你的主子。这样才可保你的骚穴经久。”
清桑隐约已经知道梓卿对自己的身体做过什麽,尤其这一月和近几日,自己的身子只要一挨著他,就无限依恋、无限满足,每夜都渴望他的进入。以前因为他尺寸壮硕,总是希望他情爱以後可以退出,否则含了太久就会酸涨待他离开以後,也好象依然存在;而现在他过後都是出了後穴的,反倒是自己宁愿涨痛都不想他的抽离,那样的空虚是连心都带空了的。
夏嬷嬷见到清桑沈默,所以接著道:“你这穴也算有福气,攀上了这麽个主子,馆里为你可损失巨大,单单配种一项,我们就失去了多少可能的极品穴。但是这福气能够多久以後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今天就是和你讲个明白,你的後穴如今已经培育为施爷专用,再无法侍弄他人,你听清楚,10年之内这穴要依靠施爷的赏赐方可苟活,每2-3日施爷若浇灌後穴,则可保你穴美人娇,若被施爷厌弃了,想想你植入处男蕾的过程吧,穴里的痛苦将有过之无不及。”
清桑听得心颤人抖,手心里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其实早就略知一、二,却始终没有窥得全貌,不知深浅,如今听得这一番话,脑子里是炸雷滚滚。
“主子买你,你的命、你的穴本就应是为主子生的,爱你的主子也是你的责任义务。而且,别怪嬷嬷不疼你,馆里名穴我们爱惜还来不及呢,所以提醒你,一但穴里干涸无恩宠,那处男蕾则会敛起肉瓣成蕾,再承欢时还需重新破蕾。想想如何要你的主子10年都贪恋你的骚穴吧。”最後一句根本连嬷嬷都不相信的。
“清桑多谢嬷嬷教诲,清桑谨记。”声音都在上、下牙之间回旋。
“既然回到这里,应该知道还要遵从馆里规矩,晚上洗干净,做出馆的准备!”
“是。”
嬷嬷走了,清桑全身虚脱了似的坐到了椅子里。晚饭真的吃不进去,要侍童又撤了下去。过一会侍童又进来,请他去沐浴,洗干净以後被包裹著抬进了刑堂。赤裸著躺在了一张玉案上,好久没有在众人面前裸露身体,他不习惯地想蜷缩,被呵斥著又打开。
四位嬷嬷在呢,还有不忙的小师傅也来了,因为西院出馆的人尚属首次,他们都想来看看。欢馆被买走的穴,为了要它们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铭刻上主人的名字在性器上,还要在臀沟的起点纹上“妓穴”。
嬷嬷把准备好的纹刻之器端到清桑身边,要他打开双腿跪著绑缚好,然後把几个字体的“妓穴”字图案摆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选一种将要带一生的标志。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鲜红的一个个字体,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摇头哀肯地看向嬷嬷们,一个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嬷嬷等得不耐烦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茎上:“快选!”
“别扇那儿,一会红了看不清楚怎麽上色。你喜欢玩,就扇臀光嘛。”秋嬷嬷对夏嬷嬷说:“还是舍不得吧。”
“嗯,这样好的穴是不愿意放手。”说著,手下好象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狠狠地扇在两片臀瓣上,几下就全是五指重叠的红檩子,娇嫩的雪臀高肿,亮光光诱人。夏嬷嬷把肉丘狠捏住朝两侧一分,那密穴就无处藏身的轻启花蕊。夏嬷嬷眼光火热含欲,秋嬷嬷把他拉一边:“这穴没有吃到大家都遗憾,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动为好。”
秋嬷嬷也不要清桑决定了,直接在翘起的臀沟上先写好了一个“妓穴”。清桑忍不住挣扎:“不要,求嬷嬷不要写。”
秋嬷嬷捏了一把玉茎,疼得清桑尖锐一鸣:“才几天就忘记了自己是什麽,一个烂穴也敢坏了馆里规矩!看样子不时刻提示你,还真不知道做穴的本分。你主子把你送回来上标记,难道你以为主子会要你做男宠,难道馆里教的你忤逆主人?”
清桑听到梓卿都知道这些,也同意这些,瞬间就放弃了挣扎,平静的速度要嬷嬷们都惊诧。他们猜测清桑是怕施爷的,本来吗,施爷那般人当然不会把清桑收了男宠(等於正式有地位),无非就是亵玩的妓穴。
冬嬷嬷就要开始纹刺,突然有差役来报,施爷到了,正在往刑堂前来。就听见匆忙的脚步接近,梓卿就进来了。众人都施礼,梓卿手一摆已经看见跪伏高挺臀部的清桑,几步过去见到那才写下的字,神情松懈。解了清桑的捆绑,几位嬷嬷一怔,春嬷嬷上前:“施爷?”
“他不需要这个。”
“奴才们早汇报施爷,日前还是爷替奴才们取得这穴的淫汁做为刺入之液。”春嬷嬷拿过盘中两个玉瓶,正好是山庄那一夜梓卿虐爆清桑乳珠采集了密液的双瓶。
被松开的清桑一见到这双瓶,脸一下就埋进了梓卿的胸前,梓卿感觉到怀里光裸躯体的颤抖。把他横放到玉岸上,清桑死拉著梓卿的胸前衣服不放,梓卿弯身在他耳边:“桑桑。”
清桑开启的眸光含著哀求,却不说话。
《一纸休书冠盖满京华》第6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