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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插菊知错了,贱奴插菊不会懈怠学习。”
“插菊,”午嬷嬷赞同的点头,又一贯的平稳声调:“你知道为什麽要送呈八少爷的淫精吗?为什麽是淫精吗?”不等回答,已经自问自答:“王爷恩宠会赏赐你们雨露琼液,那是因为王爷是主人;侍寝的姑娘、少爷会定时被备寝舔出淫精,那是因为他们是主子;而备寝们的贱精是不允许随便出现的。姑娘、少爷的淫精都是要入了膳,赏给舔菊之人的。看见八少爷後穴的紫烟了,那是醉红尘,它和使用醉红尘之人的淫精混合,服用的人会逐渐依赖上瘾,明白吗?”
插菊任是清冷,也被所闻震慑住。以前在馆里的时候,听说过给非家生的、野性难驯的妓服用过什麽药丸以後,他们就会变得喜欢男人的插入,对男人的器官有一种无法戒除的瘾症,即使没有恩客的时候,也经常都自插著玉势,实际上会比其他妓还辛苦,所以大家都是不愿去以身尝试的。而比较起来,王府这个上瘾更加要插菊胆寒,对舔弄别人的私处上瘾,这是怎样一种残酷?
走出调教室的插菊才注意到暮色已经降临,而後背上的冷汗依旧。回到自己无名阁,修翊、修翎已经把他的晚饭备好,催促他快快进食,因为晚上的净沐榭洗浴是不可以迟延耽误的,而按要求至少要晚饭後半个时辰才可以进行净身。修翊、修翎当然也看出了插菊有点心事,偶然会出现一丝恍惚神情,只当是第一天做奴才的不适应,因此并不搭理他。只到点就叫他去净沐榭,又按时接他回来。
第40章
第一天的贱奴生活在查房以後代表著结束,插菊可以自行休息了。比照以前在欢馆安排紧密,忙碌到午夜的课表,现在的时辰尚早呢。而修翊、修翎也由於插菊,晚上也不用任何门阁当差,算是唯一的好处吧。
因为昨天晚上才情欲难熬,吃下了第一根血珀,今天的後穴情况好转些,并没有给予插菊大的折磨,也难得地可以清静地坐一会。这样自然而没有身体叫嚣饥饿的压力,插菊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了。借这个难得的浮生一夜闲,插菊思量著今日所见所闻。
做贱奴去劳役,看样子只要安分不出差错,主子们也不会刁难自己。八少爷的态度虽然不太喜欢自己,但那也是因为紧张王爷吧,只要以後知道自己没有什麽威胁,也就不会多在意了。
说到王爷,插菊觉得心口沈闷,不由深深呼吸。今日才知道他去迎接未来王妃了,当然不会是嫉妒、羡慕王妃,那都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人物。只是插菊还记得自己曾经厚颜在木芙蓉林里请求做他男宠之一,在他隐晦拒绝以後,插菊本以为是他没有收男色的惯例,也只有以後另想办法,看看怎麽可以帮助滑润一点。可是在进到西厢,成为贱奴以後才知道,他不是不收男色,而是因为自己是妓而没有资格。
至於做贱奴也要去侍侯他,插菊没有什麽反感,因为早在出馆之前,就知道了身体的改造工程,知道了身体已经不是自由的,甚至要不受冰针之酷刑,都要依靠他的恩惠才可以。所以插菊并不为难自己,他需要自己爱上他,需要自己离不开他,而这一切是终结那种种凌驾刑罚之上的感官调教的前提,那麽插菊就接受他的怜惜、珍爱、宠溺,插菊跟著他的温柔体会爱的滋味。
现在扪心自问,爱他吗?那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插菊还是会说“爱”,因为他是教会自己情爱的人,因为他是给了自己爱的人,只是这份爱带了阴谋的气息,这份爱的时间很短暂。不过这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爱”,插菊并不会为这麽快死亡一段爱情而感伤,相反感慨的是:身体贪恋著那个人,可是能够去侍寝,恐怕有点天方夜谈。
王爷是最清楚自己身体状况的人了,但是从进了王府以後的经历来看,王爷并不会因为自己是专门为他制造出来的後穴有什麽特殊意义。後穴枯萎的危机也不会换来王爷垂顾的一眼。对自己而言,即使後穴是历经了几乎一年的惨绝人寰的磨难,才淬练出王爷所求的目的,但是如果就此荒废掉,插菊也并没有觉得可惜。这样总好过10年的苦苦乞求施舍。
可是,插菊有著不可为之的理由:滑润,自己答应滑润的瓦罐之约。插菊可以不在乎最後的容身之地,可那是滑润全部的希望,滑润那麽渴望通过瓦罐来世不会再沦为男妓。而且出馆前主子们说的明白,王爷的意愿才是自己的意愿。
这些制约、束缚要插菊无心哀悼自己爱情的消亡,怎麽才可以克服身体的病态,才是当务之急。春嬷嬷给的血珀可解一时之急,可那麽珍贵的东西,自己以後都不可能再得到;午嬷嬷希望自己可以争取机会,可是插菊知道王爷就算有兴趣宠自己一次,也不可能频繁啊。插菊不自我全盘否定,他承认王爷对自己也有一点点喜欢,可是这喜欢在王爷要自己的动机之前,就微不足道了。插菊不会笨到以为王爷只是要一个贱奴就买自己的,只不过还没有到自己为王爷发挥作用的时候罢了。
在欢馆里的时候,知道一些方法可以舒缓内穴窘境。滑润就曾经说过,他蒸穴的那种阴阳石其实不是过度热烫的话,不在高温下一直吸收蒸汽,温度适宜含服在内穴,会有减轻瘙痒刺疼的功效。插菊想到了这种阴阳石,可是有什麽方法可以拿到呢?圈养在这个园子里的人,没有王爷的命令是不可以随便出入的。即使找人带了信给滑润,要这样淫邪的东西,敏感的滑润应该会为自己担忧吧?一时之间,插菊也想不出什麽好主意来化解身体的祸患,看看时间,明日要早早起,也就赶紧的驱逐了思绪先入睡。
一夜睡得还好,插菊起来以後就赶到珊瑚阁劳作,取了温水,也多拎了一壶热水在院子里等候。在三少爷出了卧室以後,插菊把水送进去请安,拎了壶准备随时添加热水。
就这样日复一日,插菊为奴的时候就做贱奴,以求苑里上课的时候,就由夫子指教著口侍、舔菊。对著模型练习舔菊,经常是一练就一上午,常常在结束以後两腮、舌头酸痛难当。在一次午嬷嬷下课前的巡查中,发现插菊由於长时间舔菊而无法闭合的嘴角都是涎水的时候,低声与夫子交谈了几句。那以後插菊的舔菊调教中,穿插了“叫”的练习,这要插菊在吃午饭的时候口舌灵活多了。
或者是王爷不在府里,每一位女、男色这个时候并没有什麽机会要争取,只都勤於加强自己本领吧。所以插菊的威胁也没有显示出来,八少爷和其他的主子待他也都正常。这期间他又看到过一次八少爷被舔菊送上高潮,也看到一次备寝把三少爷舔得淫精飞射。
三少爷後来告诉插菊,姑娘、侍寝在王爷没有连续三日点到他们的情况下,可以每7日通过舔菊释放出身体里的陈旧,而王爷几乎没有连续三日召同一个人的时候,所以他们都靠这种方法得到慰藉。三少爷那天的备寝舔得狠了,要三少爷累得晚膳都不愿意走出来吃,而是端到了床前,摆上了床头案子进餐的。
《一纸休书冠盖满京华》第8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