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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用长剑割破自己的胳膊,鲜红的血液冒了出来,带着些腥气与热度,顺着石门上雕花的纹路一直流,我没有问他痛不痛,相比疼痛,现在他与我更关心的是那个未知,我也是细细盯着倪森看,毕竟一路上有人泄露我们行踪,他与尼佳比起来,我更怀疑他些,如果是背叛,那才是真正值得焦虑的东西。鲜血流得太多太久,那开口处都有些凝结,血液也渐渐呈现暗色,二叔也换个地方割了个口子,又是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想来那些伤口并不痛,只是流血流得太多,让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脸色也显苍白。我想过去扶住他,又明白无济于事,只是诅咒他的祖宗,什么破机关,要鲜血,你是吸血鬼脱胎转世吗?
好不容易等那鲜血流满石面,二叔有些脱力,借靠着石门歇力,我看那石门一动不动,甚是奇怪,倪森他俩见二叔流这样多的血,脸色也不比我好到哪去,特别是尼佳,几欲干呕,看来她有些晕血。我有些生气,看二叔流了这样多的血,要是无济于事的,未免太让人觉得泄气。二叔却没了精神计较,在一边休息,倪森只是围着那些文字打转,尼佳完全不知所为,就在一旁呆站着。我有些愤恨的朝那石头凸出的一脚踢了上去,竟然砰的一声,应声而开了。我当时只想仰天长啸,我要去买彩票!
作者有话要说:有不少看文的人提到女主很反复,很贱的问题,我却觉得还好,说实话,我挺喜欢这样的女主,我不希望女主是圣母,明明被欺负还要很友好,那才是真正的贱,另外,感情嘛。都是男男女女,你情我愿的事情,别人都掺和不来,偶尔反复也是人感情的归顺与欲望的挣扎,并没有什么值得批判的。恩恩。
玉玺
话说石门是大开了,里面散发出幽幽的绿光,我走过去扶起二叔,同倪森他们探入石门。仔细一瞧,原来那绿光是由墙壁镶嵌的夜明珠导致,也能想得通,古时的照明工具确实不外如是。我有些想把那些珠子挖下来装到口袋里去的冲动,又看看周围的人都不为所动,深为自己的想法所羞耻!前面是长长的地道式的洞巷。阴气很重,有些渗人。二叔刚刚失血过多,脚步有些虚浮,我尽量将他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想为他减轻些什么,虽然明白这只是杯水车薪,可谁叫我爱着他,就绞尽脑汁想为他做点什么。洞内的气候也有些冷,可是却很干燥,不时有我们脚步引起的烟尘迷糊眼睛,停停走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我有些支持不住了。前面的倪森却出声道:“你们快来看!”急走几步上前,前面有一块圆形的空地。周围却再没有路,意思就是说此路已到尽头。“可是。。。。。。”我疑惑:“里面怎么是空的啊?”我们面前是一个黄泥的圆形场地,虽然墙上镶满了夜明珠,可是地上却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如果我前世见过的足球场地。
我们四人都是傻了眼,倪森与尼佳已经上前去查看了,看有没有什么被我们忽略的机关。我扶二叔坐到一边,也凑上去,认真观察这块空地。随圆形的空间,斗大的夜明珠,脚下的是干燥的泥土,看起来实在是太,太,太平常了。莫非这个传国玉玺和宝藏都藏在地下,那这个先人祖宗可是真没眼光,都花心思藏到这么个保密的地儿了,多少还是修缮好一些嘛。也能配得上咱皇家的高贵劲吧。
我看着这个地方总觉得十分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倪森与尼佳也有些泄气,坐在一边思索。我转头看二叔,他神色倒没有比我们失望,只是低着头在静静想事情,我抑制不住心中那种空虚,坐到他旁边,低低说:“要不,我们从此混迹江湖吧,以你的武功,说不定还有得混。”他转头瞄我一眼,嘴角似乎还带有笑意,我觉得恍惚,他附在我耳边说:“如你所愿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我又好笑,又好气,现在还能开得出玩笑,难道他一点都不失望吗?他看我脸色转阴,也不再逗我,唤过倪森他们,等我们四人围成一团,他才指了指上方,我一看,立刻倒吸一口冷气。我一直觉得不对劲,现在才明白过来,顶壁的穹宏,同样布满夜明珠,可那整密的程度却是四周无法相比的,看起来那简直像是墙被镶在夜明珠上,而且从边角的地方还隐隐泛出金色的光亮,金色的光亮,那就是?!宝藏!我有些兴奋,二叔和倪森却仍然皱着眉毛,原来这顶壁离地面太高,而四周并无任何借力的地方,就是想办法上去了。也不知道上面可有什么伤害人命的机关。
我静下心来想,也清楚了,现在二叔焦心的不过是让倪森先上去还是让自己先上去,如果让我先选,我肯定让倪森上去,即使他占先机取了那传国玉玺,我也不愿让二叔上去冒险。那厢倪森已经开口了:“我上去看看。”正准备动,二叔却拉住他,吩咐:“你在下面等一下,我先上去。”倪森迟疑一下,也没说什么,站到了一边。二叔又将我拉到一边:“要是遇到什么事一定不要轻举妄动,相信我。”他说这话时候语气极轻,可是眼神却很坚定。我点点头,知道不能拖累,规矩的站到一边,只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万事小心!”他点点头,以剑凿壁,攀爬而上,一时间剑气与扬起的烟尘将我们的视野迷糊,只能隐隐的看个大概,二叔的身影也跟着他迅速的移动而渐渐减淡,而且夜明珠那种幽光本来就不及灯光,距离一远,更让我为他的安全而焦急。我一边看向二叔一边斜眼瞟倪森,却正与他的视线碰个正着,眼中意味都是不明。
这样过了良久,放见到那二叔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看似已经登上了那穹宏边角,可声音却一点都没有,整个环境里只剩下我们下面三人的呼吸。我有些担心,脖子都仰酸了还是舍不得低下来,害怕错过了一丝一毫,实在受不住了,刚低下头,却听顶壁上发出兵器相交的铿锵声,我心中大急,正准备走到正中间去看个仔细,却被冷冷的剑锋止住了行动,倪森拿着剑站在一边,脸上带着的是冷冽的眼神,我虽然早有所觉,仍是忍不住地气得牙痒痒,半晌压制下来,冷冷朝他说:“你以为用我可以威胁二叔吗?未免太小看他了吧。”他没有说话,只是仰头看顶上,剑却没有拿开,而旁边的尼佳完全傻了眼,一会儿看看倪森,一会儿看看我。我自嘲一笑,朝她说:“没什么,不过是分赃不均,马上要面对窝里斗而已。”她虽然已经习惯我平常的胡言乱语,此时却任是不离眼的看我俩,我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仍然焦心的是顶上的二叔,不知他的安危。
兵器之声渐消,却有一声兵器划破身体的响音清晰传来,我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往前一步,那剑锋却划过我的颈项,血液涌出,凉气隐过疼痛,我咬住唇,懒得呼痛,比起二叔刚开始流出的鲜血,这也太小意思了吧,我现在整颗心都在上面那个人身上。尼佳出声:“你受伤了。”话虽迟疑,却带着些许关心。我朝她怅然一笑,问倪森,此事与倪佳无关,你如果能放过她,就放过她吧。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稍微眨了眨,想来对尼佳也是有些感情的,应该不会为难她。
《酒不醉人人自醉全诗下半句经典》第6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