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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逼我,过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好重,腿都麻了。”他这才翻身从我身上下来。一双手又摸着我的腿捏了捏。我让开了些:“麻,摸着好痒的。”他讪讪的收回手,过了一会儿,又问:“你就那么喜欢小孩子?”我点了点:“安安很懂事,你也看着了,刚刚他还保护我的。”他有些不以为然,过了一会儿又说:“我们也生一个吧。”

☆、第93章

冬天寒冷,每日早晨炭火熄尽就更冷了几分,我每日带着安安睡,他到了早上就会往我怀里钻,此刻又觉得有手在我胸口扒弄着,我只当是安安冷,也就迷迷糊糊解开衣襟,将他揽在怀中。胸口有些刺刺的,与以前挨着安安得小脸蛋儿有些不同。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乳、头被抚弄,全身生起一股燥热的感觉来,只觉得痒痒的,叫人好不舒服。

“安安。伯娘可是没有奶的。”只当安安是要找奶,我出口安慰,这一说话,神智也就清明了几分。昨日安安和刘海叫智顺帝梁耀捉了去,我与他挣扎许久,后来,就睡着了。脑袋忽然清醒,睁开眼一看,梁耀正趴在我肩头,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双胸,满脸促狭的看着我。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和自己解开的衣襟,我瞬间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你你!”我嘴里蹦出两个字,实在是说不出下半句。他也不说话,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勾起嘴角,手上却不停,开始大力的揉捏,弄得我羞愤交加。“你下流!”我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想要伸手去挠他,可他大半个身体都压着我,我实在动弹不得。

“我下流?”他笑出声来,忽又黑下脸:“你让那小孽种碰你这儿?”我被他的浑话弄的不知所措,又急急争辩:“安安才不是孽种。”“不是孽种是什么?”“安安就像我的儿子一样!”我出口争辩。“哼。”他气急,狠狠的捏我的乳、头,我吃痛,又恼怒,就抬头咬了他脖子一下。

他的脖子不像安安一样软绵绵的,反而像是钢铁一般,我咬来咬去,却是一个印子也没留下。他被我咬得满脖子口水,却不阻止我,反而很享受的叹息出声。我无法,只得闷闷开口:“你松开。”“好。”他竟是一口应承下来,却不是松开我,而是大手一伸,将我裤腰松开来。我此刻上身袒露,裤子又被他褪到一半,只觉得羞死了。“你你你。。。”我不知道说他什么,只觉得全身都羞得发烫。

“别说话。”他出声阻止我,也不跟我客气了,三两下将裤子扒了下来,亵裤挂在腿间,大半个屁股都被他双手握着。我此刻也不知道怎么了,也就真的无法出声,只是觉得身上热,腿间有细细的热流。他将头埋着我的胸口舔舐起来,次次要害,弄的我再忍不住用手将他的脖颈紧紧环住。

屁股被人揉捏着,腿间的空虚越来越胜,我往前贴了些,隔着他的衣服碰到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唔”他用力咬了咬我的乳、头,我忍不住发出声音。“珍珠,珍珠。”他突然念

出我的名字,好似念着珍宝一般的我,而不是像以往那样促狭的叫我小瘸子。

我默默的看他,眼中早已有泪,却是不敢掉下来。他终是低头吻了我,缠绵唇齿,像是将以往都不曾表达的都表达了似的。他的手臂那么有力,轻轻一抱,已将我置于他的身体之上。两人身体相接,让我忍不住的想要颤栗。

“珍珠,你爱我吗?”他并没有急着动,反而问着我。我偏头,不敢看他,只是用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肩膀。见我不说话,他便用力按住我动了一下,我只觉得身体一股怪异得感觉,心好像被人抛在空中,忍不住的“啊”的叫出声来。他又掰过我的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你了。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害怕刚刚那不着天不着地的感觉,也不敢回答他,只是眼巴巴,满腹委屈的望着他。

见我不出声,他有些不耐,抓住我的臀部狠狠按向他,我还是忍不住的叫不声,可还是不回答他。他无可奈何,只是抓住我律动起来,那力道让我惊叫连连,说不出的感觉,只是双手双脚紧紧缠着他。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只觉得身体热热的,下面好似被弄摩擦的热难自抑,他又用舌头舔着我的胸前,更让我的身体紧张起来。“珍珠,别夹那么紧。”他闷闷出声:“就这么舍不得我?”我听他这样一说,只是难堪,可是一松开腿,他又将我向他的坚硬按去,惹得我无法自持。

我与他在宫中那一夜,他已喝醉,两人脱光相拥而眠,摸索着完成了那回事,当时被一种悲情感觉环绕,说不出的滋味。哪里像现在这样,简直有些欲、仙、欲、死。

过了一会儿,我也完全抛弃了矜持,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享受那男人炙热的肉体在我体内出入。他好歹是经验十足,只弄得我全身一阵阵的紧张,一阵阵的酥软,过了许久,又累又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枕边空空如也,我叹口气,倒是历史重演了。看看自己,浑身又红又脏,黏黏糊糊的东西粘都一身一床。腰间酸得有些抬不起来。我叹口气,我早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让那么一个优秀的人爱自己,只愿他可以放过安安。

正沉浸在自怜自哀的情绪里,突然听见门响,梁耀提着两桶热水,满身脏兮兮的进来,看我醒了:“我不会生火,烧水费了些劲,你用热水洗洗吧。”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擦了擦脸:“你先洗,我去换身衣服再来。”

“等等。”见他要走,我问:“安安

呢?”他听我开口就是问安安,脸一黑:“杀了!”说罢就转身走了。我坐在床上发呆,为何他总是这样孩子气。

将自己泡在热水里,经过早晨的一番折腾,如今泡在水里,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我还是担忧安安,心中烦乱不堪。心中又有些恨梁耀,我的生活虽然平静冷清了些,可我很满足,满足于俗世烟火的细微幸福,可他偏偏又来撩拨我。

洗浴干净,我走到柴房一看,已经是一片狼藉,大概是他刚刚烧火时弄的。他好歹也带兵打仗那么多年,真是这点活都干不好,心中想着他的坏处,这样也好快些将他忘干净。昨日准备的食材都放在一边,今日是初一,本来是要一起吃汤圆的。我想着安安,心中焦急。

“伯娘。”安安得声音从外堂传来,我起身一看,他兴高采烈的跑进来,似乎并未受委屈。他此刻穿着华丽的缎子衣物,手中拿着一把小剑:“伯娘你看,你看!”我怕他随意舞动弄伤自己,只得给他收缴了。

“安安可伤到了?”我将他囫囵的转着,察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安安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昨日的几位叔叔陪我骑大马的,又给我拿了好多稀罕玩意儿。”我瞧他毫发无伤,总算舒出一口气。梁耀这个时候也跟了进来,他也是洗浴过后,穿了一件鹅黄色长袍,浑身散发出一股贵气。安安似乎有些怕他,一看见他就往我身后躲。

《宫娥是17世纪西班牙最伟大的画家委拉斯凯兹的作品》第10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