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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苏辞冰已将林寂的衣裳脱下,露出他的宽肩窄腰,她凑近他,满头芳菲抵着他的额头,唇齿轻轻含着他的朱果,如他一般地品尝,像是在盛夏久旱只是突现的果子,显得格外珍贵。
林寂的手抚过了平原,揭开了盖着丘陵的天然帛带,来到两个丘陵之间的山谷,而后一路向下,寻到涓涓的河流,听溪水似乎在潺潺流动,喟叹:“果桃花源也!”让我压一下会死啊!GL
河流中,有一山洞。虽说闭着门,然里边儿数倍于外边儿的美景却叫人忍不住要将门推开,进去细赏。
林寂微微推了推门,怀里的人便轻轻颤道:“门内虽好,然还没人进去过,请君轻着些儿推,怜惜着些儿。”
林寂如鸟一般,轻轻啄了啄苏辞冰的樱唇,轻轻道:“我们一起去看景,必是极美的。”
随即,又推了推门,深觉不妥。微微起身撩开各种屏障,找到一个灼热的长木棍,凑到门,微微使力,将门撬开,长驱直入。一时之间,桃源之甘芳甜美,直蹿上了脊背。苏辞冰柳眉轻皱,娇喘细细,仿佛在控诉:“里边儿风光虽美,如何撬门如此粗鲁?”
然林寂一时为桃花源中的美丽所折,已然流连忘返,只在里边儿逛个不住。他挨着山洞洞壁的凸起褶皱一路向内,赞叹舒适之中到达最深处,方见一个座椅可倚靠休息。当他触上座椅并坐下时,夜莺又开始唱起了婉转的歌声。每当他为着桃源的美丽,跑到桃源洞口又冲向最深处的软椅坐下时,夜莺的歌声都会变得愈加婉转,一时之间,溪水之潺潺、浪花击石的鸣唱皆在洞内响起。
苏辞冰的身子越来越软,像是棉花一般,软和地躺着,一动不动地,领略着林寂带着她所见的美景。起伏间,鸟鸣涧。
溪水源头似乎也喜欢客人,为着迎客,在舒适中,瞬间涌出大波清泉,似要给来访之客以甘醴解渴,又似乎是情不自禁就叫腹内清水涓涓而出。而来访之客仍旧不知疲倦地嬉玩,在这里撞一撞,那里摸一摸。时而快跑而出快跑而尽,似在追赶光阴,时而缓步慢敲东墙擦擦西壁,或者在座椅出站起又坐下,叫洞内的光景越来越美,叫溪水流得越来越欢喜畅快。
知道紧窄的湿热紧紧地圈住林寂时,他腰眼一麻,雪如雨下,落在山洞之中。他却仍旧不知疲倦,不肯出了山洞,不肯停歇赏玩。
苏辞冰娇笑道:“是时候了,咱们该起来了。”
林寂如卧棉上,哪里肯起,只道:“再睡会子罢。”
苏辞冰笑道:“这可是不能的,是时候儿该回去了。”
林寂摇头道:“这里甚美,再逛会子再去。”重生之小市民
苏辞冰无奈,掀开被子,要叫林寂起床,却见林寂的下赏被拉至股上,露出那粗长的一根粉色棍子。下边儿还有杂草一堆。瞬时间,恼怒立至。苏辞冰道:“林寂!你居然在我的卧榻上耍流氓!”
登徒子!太登徒子了!苏辞冰吓得忙放下被子,被子轻轻触到那粉色的棍头儿,林寂又是舒服地一叹,竟就此放开阳关,将被子污了。
林寂口内犹自道:“你说过不恼的,如何又反悔了?”睁眼,却看见苏辞冰红着脸粉面含威瞪着他。他坐起身,看着苏辞冰,方才恍然大悟:适才种种,不过春日一梦。他依稀记得方才苏辞冰有掀开被子,而他……他的脸上立刻就有了红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是苏辞冰自红了脸走开道:“你先收拾收拾罢。”而后她又道:“我看你也需……败败火,不如回去收几个通房或者抬几个姨娘?”
林寂本来看到苏辞冰听不好意思的,听见苏辞冰叫他纳妾和收通房的话儿,心里顿时就不好受起来,更兼方才被苏辞冰看到……他的心中是有些儿怒气的,心道:“我都为你这样了,你还说些叫人难受的话儿,可见得我心是白用了。”见苏辞冰走开,他更加没好意思的,就眼疾手快地将苏辞冰往回一拉,使之扑倒在他身上。苏辞冰胸口一疼,就要起来,忙用手撑着背面儿,这一撑就撑在了那处,叫林寂他家将将睡着的兄弟又起来了。就在苏辞冰愣神间,林寂就此覆上苏辞冰的唇,将舌儿探进苏辞冰的口内汲取里边儿的芬芳。
苏辞冰回过神儿来,顺手一挥,好大的一个耳刮子险些儿挥在林寂的脸上,半路苏辞冰想起脸上叫人易看出来,就化掌为拳,一拳打在林寂的胸口上,叫林寂疼得闷哼一声。
幽梦和繁枝进门看到他家姑爷捂着胸口坐于床上,林寂立在地上横眉竖眼,都笑着关上们出去,心道:“如今姑娘总算是有些儿人气了,再不像往日那般,无可无不可的。”
林寂讪讪,见苏辞冰面上的怒色,想到将才的春梦,就有些儿个心虚。如今苏辞冰的心里,显见得是没有他的,他若强占了她,只怕今生他们两个就是无缘的了,还是要徐徐图之。只是方才叫她看到……当真好没意思。
林寂红了脸,对苏辞冰道:“方才我失礼之处,还请夫人多多见谅,往后若夫人不愿,我再不敢造次的。”
正所谓是梦里桃源芳菲景色美,梦外畏妻如虎谢罪频。
第二十八章☆、母大虫含泪殒黄泉
苏辞冰见林寂软语道歉,收起脸上的恼怒,在脸上挂出一个微微的笑来:“不妨,你先起来,我叫丫鬟拿衣服给你。如今天色不早,也该走了。”说完扭头出去。
林寂看着苏辞冰出去,立马着手整理自家的衣物。一时间画屏将衣物拿进来说:“这是姑娘未过门时,我们给姑爷做的衣裳,当初多做了一套,如今倒派上了用场。”说完,面上一本正经地退将下去。
林寂将衣服展开,是一件月白色的直裰。他自换了,才出去寻苏辞冰。期间黄孝全间或和他说话儿他也不把人搭理,倒是何年玉,说话儿知情识趣,林寂倒还答几句。
和苏太太、苏老爷辞别后,苏辞冰才叫繁枝告诉何年玉:“你说的事我记住了,只等我的消息就是。”
回到林府,苏辞冰旧事重提:“如今确然需纳个姨娘或是收个通房。”她站在案前,修剪着插瓶的话儿,漫不经心道。
画屏和繁枝两个在一旁看着。繁枝倒是替苏辞冰着急,哪里有劝着夫君纳妾的?她家小姐做人,唯一的不好儿就是太实诚。画屏则拉着繁枝出去,留苏辞冰和林寂两个自家说话儿。
林寂看着苏辞冰,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他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何须如此!阿冰若当真是为我好,只需应我一件事就是了。”
苏辞冰垂眸道:“我不应。”她撂下剪子,觉着心口儿有些疼得慌,便自家在榻上歪着,“如今我身子骨儿也不好,你若是和我一处难免过了病气,往后我就在外边儿榻上歇息罢。”
说完就有气无力地闭上眼养神。林寂抿了唇,眉宇间含了愁道:“夫妻两个,哪里在意这许多?你放心,我必不会叫你做你不愿之事。”他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这么多下人看着,我们若是分房睡,这些个爱嚼舌头的说出去传到太太和老太太的耳朵里,又要送人过来,咱们都不得清净。”
《嫡妻芳华免费阅读》第3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