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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尚温和一笑,随后从陈氏身后环住陈氏的腰,将陈氏整个人罩在自己身下,薄唇贴着陈氏的脖颈道:“夫人放心。我悄悄儿地过来的,并没人看见。就是看见了,也有说法,也是来向方丈请教佛法的。我想你了,你想我么?”
他说话时嘴唇一下一下地摩擦着陈氏已微微有些不大明显的细纹的脖颈,叫陈氏身子一软,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而常尚亦趁势儿动作了起来,双手上上下下忙个不停不说,还趁势将二人之间的阻隔褪下或者撩开就行事起来。
清晨,虽已经快到冬至,然慈安寺是在半山腰上的,故而外边还是有些鸟儿的,院子里的腊梅也开始起了花苞。故而外头也算是有鸟语,有花香。处在鸟语花香中……是陈氏从未见过的。
一时事毕之后,陈氏将衣裳理好,常尚就将陈氏揽在他的小臂弯儿道:“若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夫人,我好亲亲的夫人。定然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今世才能遇到夫人,晓得何谓情爱。若是夫人也能有半分心思在我身上,该有多好。”
陈氏心中一时又些迷惘,并未答常尚的话儿。两个人耳鬓厮磨了片刻,陈氏终久还是冷静下来,让常尚先走了。没多久,白丹桂、韦德、颜舜英、颜辰便来找陈氏,陈氏和白丹桂、韦德去找住持还有些别的事。颜舜英和颜辰两个就说去找颜舜华和徐韶。
待陈氏等人被丫鬟簇拥着去了,颜舜英和颜辰两个几就将跟着他们的丫鬟都打发了,寻了个幽静之地在一处说说笑笑。
如此,几人在慈安寺住了约莫有三天,韦德和白丹桂两个花了一万银子买了个赤符,韦德还请慈安寺里的和尚未他去了去晦气,又在佛像前祷告了一番。白丹桂则是在送子观音前跪拜,只求能快些生出一个儿子来,她们白家也算是有了后。而陈氏则是在佛前念经,为颜舜英和颜辰两个祈福,希望他们二人能够永远安康快乐。
徐韶和颜舜华两个不去掺和,两个人或是在一处说说笑笑,或是参禅悟道一番,或是吟诗作对。而徐韶三天里倒有两天都不在慈安寺,都是晚间才回来,故二人并没有朝夕相对的功夫,也只是都闲着时说说话。
颜舜华闲时虽不拜佛念经,却也会抄一抄经书,以此来达到心中平和沉静。而颜舜英和颜辰两个也不愿跟着陈氏念经,倒是常常来和颜舜华说话玩笑。
三天过去后,白丹桂觉着通过谈那个书坊之事,她和颜舜华总算是搭上了一些关系,韦德则是十分愧疚中带着几分男人的自尊心,不过这些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在花了白丹桂两万两银子之后就开始心肝儿肉痛起来。毕竟白百万虽说外号叫做百万,其实家底儿也就一二十万。这下才几天的功夫,就花去了两万多。且韦德为了不让白丹桂有机会生出怨怪他的心思,常常扮颓废装失落,做出一副不愿面对白丹桂的模样,白丹桂反而还将好话去哄他。
而颜舜华这边,她觉着她和徐韶之间的问题依然存在,但并不是不能解决。且徐韶对她着实很好,故而只是顺其自然,或者再寻时机和徐韶推心置腹地谈一谈。至于白丹桂,颜舜华倒没想太多。如今以她和徐韶的立场,白丹桂注定是炮灰,所以倒不适合结交。因为结交势必就会产生交情,产生交情了,往后事情就会复杂许多。
徐韶则觉得,他那萌萌的小娇妻显然是觉得他们俩之间存在问题的,但他确然没觉得存在问题,故而徐韶略微想了想,对颜舜华越发好了些。他一直觉得,言语是嘴没用的,只有身体力行,用行动来说明一切才是最好的。
而陈氏那厢,她给颜舜华示了好,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确定了如果有什么事颜舜华会帮助颜舜英颜辰。另外,这三天里陈氏每天都有和常尚偷期蜜约,常尚时不时地将将些甜言蜜语说来,倒让陈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颜舜英和颜辰两个本就是龙凤双生,就是这三天,他们不管到哪里都是形影不离的,两个人最喜欢的就是拌拌嘴吵吵小架然后又从来不生气,自然过得很开心。
故而,三日之期到后,一行人就将行李、带来的家伙物什都拾掇好了,仍旧坐着车回到梅溪镇内。从慈安寺下来,一行人没走多久,在要进城门的时候,就遇到另外一对人马。
那一对人马的领头人穿的是貂裘,裹的是皮毛大袄。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着锦衣的仆从,押着十几个檀木箱子,随着他们一道儿的,还有一个做道士打扮的道人。
他们看到了颜舜华一行人,就使人凑到颜舜华的马车跟前儿问道:“老爷遣小的来问一问贵人,这城中,可有幽静些儿又偏僻些儿的大宅可典来住宿?”
☆、扑朔迷离
马车里徐韶的声音传来:“那要看你有多少银子。”
言下之意就是,有银子,就有好的宅子可以典来住,要是没有银子,呵呵……
颜舜华看着徐韶一本正经神情冷肃的模样儿,抿着唇无声地笑。外头那人扬唇笑道:“你们这里的人也忒瞧不起人了些。银子我们家爷有的是。不过是看各位非富即贵,故而来问询问询,也免得咱们进去跟没头的苍蝇一样,愣是抬着银子送上门去都找不到幽僻些又舒坦的宅子罢了。”
那人正说得神气,徐韶眉头一皱,颜舜华估计他又在使什么坏心思,就将手放在徐韶的手上低声道:“不过是一句话罢了,莫伤他性命。”
徐韶低笑了两声道:“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倒是许久不曾见到了。依你,暂且饶过他。”
而那一行人之首的那个什么老爷却是策马过来,抬手就是一鞭挥在那下人身上,喝道:“怎么说话的!叫你来问个事情就这般拎不清,只把这些话说来冒犯贵人!”说着又对着颜舜华和徐韶的马车拱了拱手道:“望贵人莫怪,都是王某管教下人不力,不会说话。我们原本是过路的商人,押着这许多的货物,正愁着进城后找不到好地方落脚,刚好天可怜见叫我们遇到贵人,这才冒犯一问。”
说着又挥了挥手,就有另外一个做伙计打扮的人将个巴掌大的小匣子送过来,那王老爷就双手捧着那雕刻极为精美的小匣子奉上道:“区区微物,聊表敬意。”
因为徐韶和颜舜华的马车走在最前头,故而那王老爷才叫人前来问询时是问的他们。此时车外的小厮结果王老爷手里的东西,就恭恭敬敬地递进马车里去。徐韶接过来,将匣子打开,颜舜华看时只见一颗拳头大小的大红色宝石躺在里边儿。同时那人又对从人示意了一番,他的下人又钻进了一辆车子,手里拿着三个匣子出来,给后面的三两马车每辆都送了一颗宝石过去。
其实宝石并不少见。大多数都是妇人用来镶嵌首饰的,比如簪子、钗子、项链、戒指儿、手镯、脚环等物件儿。许多商人喜欢出海去,也是因为可以廉价从海外换取宝石回来高价卖出的缘故。基本上,出一次海能平安回来的话,能赚到十倍甚至二十倍于本钱的利。故而尽管出海风险极大,还是有许多人想在别个出海时求人捎带。
《腹黑嫡女》第7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