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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做好后,拿在手中比纯棉花的棉衣,要轻上个不少。布料立夏也选好一点的湖绿色的料子,其实按照立夏的眼光,深感绣上些图案会更好看一点。可惜做衣服立夏已经娴熟,但对绣花这项女红,立夏至今都未曾试过。没有金刚钻不敢揽那个瓷器活,对此立夏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今年第一场大雪降落时,立夏就让阿德每天都穿着斗篷去上学。再戴着立夏用棉线织的围巾帽子,还有用棉花做的手套,这样立夏也颇觉放心不少,稍稍能放心点,不用太过担心阿德会太冷。又用一直放着的兔子皮,给阿德做了一双雪地靴,用精神力把皮子和鞋底严实的粘起来,下雨穿脚也不会被打湿。
入了冬后,店里的生意也慢慢稳定下来,每天都会有固定的客人来吃饭。至于那位奇怪的老者,在天冷后,一个月也就是来个三四次。立夏仍旧如普通客人一般的招待,对当初老者的打探权当忘记。而老者每次来的问话,立夏要么浅笑带过,要么摇头不知,断绝与老者有言语的对话。
言多必有失,立夏没有把握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有心人无一丝的痕迹可查。与其劳心劳肺的去想,这句话有没有破绽,该不该说,不如什么都不说,以不变应万变。立夏只想安稳的过日子,脑细胞也不够发达,心计阴谋也都玩不来,最多是为了安全稍稍的做些掩饰而已。
今年冬天的天气很冷,从立冬后的第一场雪,后面的日子基本是地面的雪刚融化,又会有一场雪降临。古语有言瑞雪兆丰年,立夏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道理,但这雪雨多了,很多事情还是很不方便。从十一月开始,立夏就用订做的平底大铁锅,转满做锅贴卖。天气经常雨雪,去京都城卖布编会有很多的不便,所以也只能想着法子的在店里,多弄些营生。
好在店里自从出了锅贴,不少人都是闻香而来,给店里拉了些客人,面条和水饺也带着卖上不少。这天清早,立夏给阿德做了五六个煎包,配着骨头汤让他吃了早餐。送他出了店门目送他的背影去学院,立夏才打开了店里所有的推门。把大灶里的火升起来,准备做锅贴。大冬天的本来就冷,镇上的住着的人也没什么农活可做,清早起的也会比较晚。
立夏把备好的锅贴全摆进锅里刚盖上锅盖,就听到院里扑腾一声闷响。赶紧的拉开门,入眼就见院里多了个黑色物体。立夏想了想,还是心中警惕脚上慢慢的靠了过去,在离物体五步远的距离才停下。而这时立夏也彻底看清,那坨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个黑衣蒙面此时却昏迷着的人。立夏咬唇,这下可麻烦了,真是躺着都能中枪的倒霉催。
这种人看他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真是好人家的人,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做,穿着夜行衣瞎折腾。这种人救下来,说不定对方因自身有什么秘密任务,而杀她灭口保密。立夏也不敢去衙门报案,那可是隐藏着的大麻烦,说不定人家背后的势力也会泄愤一刀宰了她,亦或者对方从牢里逃出来,第一个就先宰了她,对流浪之徒来说,虱子多了不嫌咬人。
就说此人现在已经死了,立夏也要为藏尸发愁,而且那明显微微起伏的胸脯,都显示他仍旧还有一口气存在。立夏对地上那坨让他为难的黑色东西,恼怒的直咬后牙槽。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后只能认命的运起精神力,托着晕倒在地上的人的衣服,把人给拖进了厨房边的杂货房里。
杂货饭都是立夏专门放米面,和暂时用不到物品杂货。立夏先把人拖到屋里,把季节旧衣服铺垫到旧门板上,在认命的回房找了两床旧棉被铺好,把人给拖上去安顿好。看了看地上点点的血迹,立夏又冷着脸,用精神力把院里的血迹全部抹去。又延伸着精神力,把整个镇子里雪上低落的血迹,全部都掩盖掉。
回店里又弄了碗热骨头汤,掀开他脸上蒙着的黑布,露出苍白嘴唇后,立夏把汤给他灌下。再给人盖好棉被,立夏才出了房屋,把门掩好回店里继续做生意。锅里的锅贴也已经熟了,立夏掀开锅盖,自己夹了几个锅贴,配着骨头汤吃了点东西。刚才动用了精神力,再加上早饭也还没吃,肚子也有些饿了。
吃了些东西,刚收拾好碗筷,就有附近的居民,端着自家的大碗过来买锅贴。锅贴卖的价钱是五文钱七个,再送一碗骨头汤。说白了也就是拿自家大碗过来多蹭点汤而已,这种占小便宜的小市民思想,古往今来就为停止过,立夏对此也没太过在意。
骨头先不说是空间里的存货,就算买也很便宜,只是多放了几种调料味道好而已。不值什么钱,又满足了对方的小心思。一锅锅贴卖完,立夏也没打算在弄,小镇子上买锅贴吃的人流也是有限。快尽中午时再做一锅出来,陪着面条水饺一同卖,还能再收个百十文铜钱。
至于她家杂货屋里昏迷着的人,立夏除了分出精神力监视着他之外,也懒得再多管太多。人她也算是救了,最好是那坨黑东西醒来后就能自动的离开,也好给她省去不少的麻烦。在中午饭头时,立夏忙着做锅贴下面做水饺时,精神力感知那人已经醒来。
此人醒来后的警惕的打探周围的情况,确认了一遍身边的环境,紧绷着身体慢慢从怀里掏出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拉下面巾放进嘴里。黑衣人脸色苍白,长相也是非常的普通,是属于那种,丢到人堆里没人会多看两眼的类型。
他着长相,让立夏想起前世看小说提到的事情,那些密探或者暗卫什么的,长相不普通都会易容出一张普通的脸,这样才会更加能方便他们的地下工作。想到有一半这种可能行,立夏对此人更没有好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但立夏一点都没兴趣知道别人的故事,她不想做只被好奇心杀死的猫。除了阿德之外,立夏对其他人事,基本都无太多的注意力和感情波动。
对黑衣人醒来,立夏仍旧淡定的盛出锅里的一份大碗水饺,加了点骨头汤在水饺里,给客人端了过去。不论怎么样,既然他人已经醒了,立夏打定主意不管不问。等过了饭头,立夏闲了下来,给自己煮了碗面。盛出来坐在灶台里面慢慢的吃着,一边注意着屋里黑衣人的情况,但却意外的听到外面有鞋子踏在雪上的声音。
普通人的脚步和身有功夫的人,脚步有很大的不同。听脚步声立夏就能断定,那往店里方位快走来的人,很有可能会是来者不善。立夏心中一紧,心下担心来者同屋内的人有敌对关系。用精神力小心的把屋内人的气息全部掩盖住,然后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的面条。在脚步声在店门口响起时,立夏抬头,店门口也出现三个藏青绵袍五官普通的人。
立夏放下手里的碗筷,眼睛不着痕迹的打理了下几人,站起身客气的笑问道:
《杨排风照片》第46章(第1/1页)